“老不死的,你对陛下如此出言不逊,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任北弼竟然从腰间拔出一柄寒光闪烁的匕首,狠狠地向着茶毒仙的脖颈刺去。
茶毒仙眼中寒光一闪,手指轻轻一弹,将任北弼手中匕首震飞出去,强大的力道将匕首击为两截,狠狠地**了玉柱之中。
任北弼满脸的诧异,还未等他说什么,茶毒仙一掌拍在任北弼肩头,只闻一声惨叫,任北弼的身子飞了出去,摔在三丈之外,脸色苍白不看,口中惨呼不止。
茶毒仙站起身来,抓起桌上茶壶,饮了一口,一层淡淡的紫色光芒顿时笼罩在了他的身上,大喝一声:“众位张口。”
腹中剧痛众人闻言,忍痛张开口,茶毒仙将手中茶壶猛然抛向空中,口中振振有词,不知在念着什么法决。
只见茶壶飞到空中,悬停在半空,飞速旋转起来,不断有十道水柱喷射而出,飞入杨龙等人口中,每人喝下五口茶水之后,茶毒仙单手一招,茶壶自动回到他的手中。
杨龙众人身上也渐渐笼上一层淡紫色的光芒,腹痛的感觉渐渐减轻了许多,不多时,感觉神清气爽,完全没了中毒的迹象。
“老贼,我就猜你们不会如此好心,果然如我所料,当真是鸿门宴,你这种整天想着祸害别人的败类留着有甚用处?看我不把你活劈了!”说着,梁少远手中闪过一道银光,直射任北弼而去。
“住手!”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茶毒仙还要阻止梁少远杀任北弼,但茶毒仙已经喊晚了,银光闪过,将任北弼被茶毒仙一掌击折右臂连根削了下来,血溅大殿。顿时,任北弼断臂处血涌如注,任北弼当场昏死了过去。
梁少远对茶毒仙的做法很是不解,问道:“为何不要我杀了他?这种败类多活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惨死在他的手上。”
茶毒仙正色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我们还是要听从龙帝的决定。看他是否愿处死任北弼!”
茶毒仙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龙帝的身上,只见龙帝面色难看,淡淡说道:“云飞再一次失败,黄祖爷已经可以不必再念什么情分,将云飞一并处死吧。”
“看来,你还是不肯下令杀他,好吧,我依然顺着你。你好自为之。云飞,终有一天,你会被任北弼这个奸诈小人所害,到时,莫要怪我未提醒过你。”说罢,茶毒仙甩袖离去。
梁少远看了一眼昏死的任北弼,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回到杨龙破旧的府邸,众人齐聚一堂,但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气氛很是压抑,不知道过了多久,仇万里开口问道:“师弟,今日我们中的是什么毒?我怎地从未遇见过?”
茶毒仙苦涩笑道:“其实一开始,我看到桌上菜肴的时候,便知道了他们的用心,当时我故意喊出的两道菜分别是用云莲和夕阳笋为原料做成的,这两种东西本是无毒,味道也属上乘,只是若是混吃,便会产生剧毒。中毒之人开始的时候会腹痛难耐,最终全身修为都会被废掉。”
“这么厉害?那刚才真是千钧一发啊,幸好你还算有些手段,不然我们岂非都要遭到任老贼的暗算了。”梁少远依然满脸愤愤然,心里还在埋怨着茶毒仙不让自己除去任北弼那个败类。
“算了,这件事情暂且搁下吧,毕竟,这些事情与拯救天下苍生的任务相比起来,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杨龙站起身来,行到门外,看着来来往往的百姓,脸上尽是哀伤之色。
闻言,众人不语……
忘忧谷。
杨风与妙儿四目相对,杨风的手不断游走在妙儿如玉般细滑的身上,娇 喘之声更是惹得杨风**焚烧,恨不能将妙儿立即就地正法。
两人双唇吸允在一起,不分彼此,完全沉醉在了美妙的感觉之中,谁都不肯离开谁半寸。
“哈哈……看来我来的不太是时候。”忘忧谷上空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杨风身子一震,头脑立时清醒许多,忙松开妙儿,回身向木屋走去,而妙儿则不紧不慢地穿上被杨风撕破的衣衫,玉手抚过之处,破烂一闪修复完整,如同崭新的一般。
一道金光闪过,妙儿面前出现一个方脸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扇子,不断摇晃着,看上起颇有几分读书人的味道。
“你怎么来了?”妙儿不断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方脸男子,问道。
话说此人,正是数次与任北弼见面之人,但他的真身并非是人,乃是邪尊手下十二护法妖兽之一的万年金龟,最为擅长点金之术,亦能说会道,颠倒黑白是非。也正是因为他能说会道,邪尊才数次派他与任北弼交涉。
“嘿嘿,打扰了你的好事,看来你很是不开心啊?”万年金龟嘿嘿笑道,双目中略带一丝轻薄的笑意。
转眼间,妙儿换回了娇媚的样子,诱人的娇声说道:“讨厌啦,这么多年没见,你想不想试试人家有没有长进呀?”
妙儿此言一出,万年金龟忙退后几步,嘿嘿笑道:“别,算我怕你了,我这一身的道行来之不易,暂且还不想被你给毁了,嘿嘿……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的服侍你那位情哥哥吧,哈哈……”
“好了,不闹了,言归正传,你来为了何事?”妙儿边整理着衣衫便问道。
万年金龟面色一正,说道:“尊主命我前来传令,他下月正式出世,要我们当天全都聚集在乾坤湖待命!”
“我们的好日子终于又要来了,嘿嘿。”妙儿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森起来,媚态顿散。
万年金龟见状,不由的摇头说道:“你暂且不要高兴得太早,据说灵尊也已经现身,无情殇被灵尊断去了尾巴,还有驴虎兽,被饮血剑的斩杀。尊主尚未出世,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看样子,这一次,谁输谁赢,还是很难说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