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诗忽地拿着闫老大的手脚几个动作,闫老大再次发出嚎叫,大家不由大惊,以为陈明诗要置闫老大于死地。
不想。
闫老大几声嚎叫之后,陈明诗看着他说:“你的手脚已经治好了,你刚才无缘无故冒犯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你自己想,该怎么取得她的原谅吧!要不,你的手脚还会残废!”
闫老大一听,赶紧朝着杨萍快步爬去:“这位美丽的小姐,刚才多有冒犯,请你原谅!我给你磕头谢罪!请你一定原谅我!”
说罢,他不停地磕头。
杨萍没有想到陈明诗竟然这么快就治好了闫老大的手脚,还要让他给自己赔礼道歉,她感激地看了陈明诗一眼。
然后,收回目光,看着爬在自己面前不停磕头的闫老大说:“只要你以后重新做人,不再做坏事,我自会原谅你!”
“我答应了少侠,从今以后,不再做坏事,我保证!还请大小姐原谅我!”
“好吧,我原谅你,记住了,以后好好做人。”
杨萍当然不会跟闫老大计较,说完后,她看向郑忠武大师:“多谢大师相帮。”
陈明诗也到了郑忠武面前,拱手作揖:“多谢相助!”
郑忠武笑道:“侠肝义胆,当之无愧的少侠!你为民除害,而又心胸宽广,佩服!要说谢,我得代表大家谢谢你才是!”
“郑大师过奖了。郑大师,我请你去吃饭可好?”
“不了,不了。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放心,我会监督闫老大的为人。而且,你已经废掉了他的武功,我想,他以后应该不敢胡作胡为了!”
“郑大师,少侠,你们放心,我也是言而有信之人,余年,我一定做一个好人!”
闫老大赶紧说,他这次是知道天外有天,也相信了“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时候已到,现世现报!”
他算是遭到了报应,内心是真的再也不敢有恶念了。
郑忠武看着陈明诗笑道:“少侠,我只是有一事不解,你能告知我原委吗?”
“郑大师请说。”
陈明诗心里早已猜到了郑忠武大师想问什么,他早已有了准备。
“少侠,看你的功夫,好像跟我是一个宗派,但是,你对嘎嘣拳还很精通,还有,你的接骨术好像也是本派绝技。”
“郑大师,这个,我还真不好说什么,我的师父他是一个自由闲散之人,他说他的功夫无门无派,但是,却又是各门各派。而且,我师父不愿我向外界透露姓名,他早已隐居了。还请郑大师多多海涵。”
“哦?原来是这样,你师父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大师。好,好,既然这样,我不便多问。少侠不是本地人,想必是路过,果然有空,不急于走,我请你去我家吃饭,如何?”
“多谢郑大师!我还真有要事,需要赶路。以后来的时候,再去拜访大师。”
陈明诗推辞道,他想,郑忠武大师身上的功夫已经都会了,去他家里也没有什么实用性的进展,再说,自己还真不是喜欢客套之人。
“少侠有事,那就以后相聚再聊。”
“好。郑大师,我们告辞了。”
陈明诗说着,打个拱手,看向杨萍,然后离开,杨萍跟随其后,围观的群众跟着后面相送,很多人客气道:“少侠慢走!”
“好,好!不要客气。你们都各自去有事吧!”
陈明诗跟大家招呼之后,到了车边,上车,开着小车离开了。
离开东岸县,小车直接朝着址山市飞驰。
过了址山市,再行百多公里也就回到自己的家乡了。
但是。
他们必须要在址山市住上一个晚上,毕竟,他们是一路游览回家,址山市也有很多名胜古迹,陈明诗想带着杨萍游览。
游山玩水,美女相伴,肯定别有一番风味。
到了址山市后,陈明诗先在芭蕉岛附近找个宾馆开房之后,停好了小车。
“我们先去芭蕉岛观赏之后,再吃晚饭,晚上看看址山市的夜景,要是开心,想多玩一天,明天再停留一天也可以。”
陈明诗看着杨萍,像是征求意见。
“好!我听你的。”
杨萍恨不得在路上多游玩几天,要不,回到家乡,自己回到了家里,只能单相思!
两人朝着芭蕉岛漫步而去,到了“雨打芭蕉”景点的时候,游客很多。
陈明诗问“雨打芭蕉”景点的由来,杨萍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说来听听。”
陈明诗引经据典说了“雨打芭蕉”的来历,以及为何能够成为址山市八大景观之一。
杨萍看着陈明诗,很是佩服他的博学多才。
两人正说着,忽地有人惊呼一声,紧接着,很多人围观过去,陈明诗和杨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赶紧朝着那边看过去。
“不好!有人抽疯了!”
抽疯了?
陈明诗快步而去,杨萍也加快了脚步。
早有人用手机打了120,景点管理区的医务员也接到了电话,朝着这边跑步而来。
陈明诗大喊道:“让开!快让开,我看看!”
有人见陈明诗大喊着,让开一条道,这个时候,景区管理区的医务人员也赶到了。
医务人员跟着陈明诗的后面,也很快到了倒地女子面前。
“你是他什么人?”
“我……不是他什么人,我……”
“医生!我们都不认他,你快救人!她,她,她可是王董事长的女儿!”
有人看着医务人员来了,赶紧喊道。
陈明诗听到喊声,又见医务人员来了,只好闪开站在一边,以免影响医务人员抢救病人。
医务人员看着地上的人吐着白沫,大声喊道:“快!帮我按住她的手脚……”
不一会儿,救护车也来了。
紧接着,一辆小车也在救护车旁边停下来。
救护车和小车离开出事地点还有百多米,因为车辆再也开不过来。
景区的医务人员按住女子的人中穴,女子却依旧全身颤抖,口吐白沫!
救护车的医务人员跑了过来,两个护士抬着担架,碎步迈得也很快,他们的后面紧跟着从小车下来的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他很紧张,边走边大声喊道:“我女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