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荣又闭了眼,双手围着二苟的脖子,跟他亲着。
二苟摸了摸后,解开了丽荣的衣服,看见了她雪白的身子,和胸前的兜兜。丽荣的衣服朝着两边敞开,兜兜凸显着,二苟没有解她的兜兜,手掌只在兜兜的周围抚摸着。
丽荣在二苟的亲吻和抚摸下,心中的火焰越来越猛烈,她缩回舌头,闭着眼说,“二苟,你把我的兜兜拿掉,抓我的白包子,快。”说完,她又伸出舌头。
二苟住她的舌头,手伸到她的背部,解开了兜兜,手又回到胸前,抓着她的白包子揉起来。此时,二苟的枪管已经竖立,他摸着丽荣,滑离她的舌头,说:“丽荣,我的裤子,会被撑破的,你起来,我脱子。”
丽荣坐起,低头一看,笑着说:“二苟,你的竹竿太棒了,撑着的帐篷比蒙古包还好看。”说着,她用手抓着帐篷的顶尖摇了摇,“你快脱了吧!我也脱。”
丽荣说完,站起来,先把已经解开的衣/服脱下,平铺在草地上,拿下兜兜丢在旁边,又了裤/子丢在旁。
二苟也解了衣服脱下,挨着丽荣的衣服平铺着,退下裤子丢在旁边。丽荣躺在衣服上,闭着眼睛,等着二苟进攻。
二苟看了看躺着的丽荣,他不由咽了咽口水,然后蹲下,一脚跨过她的身体,两脚跪着,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把两个白包子按拢揉着,嘴唇在她的脖子上添着。
九龙岩的岩口像一个巨大的野兽张开贪婪的大嘴,似乎要把眼前的一对男人吞进自己的腹中。
天空中一对鸟儿盘旋而过,留下几声清脆的叫声,那大概也是一对偷的鸟儿,飞离了鸟的天堂……树林,去寻找约会的场地吧!
九龙岩前,矮草坪的左边,两个岩石重叠着,中间有条细缝,寨子里的人叫它父子石。上面的石头顶端很想是一个人的头,人说是父亲背着儿子。如果寨子里的人知道矮草坪竟然是男人和女人偷的好地方,大概不会叫它父子石,而是叫偷石,或者文雅地叫它人石了吧!
人石看着二苟的脊背像弓,并不时地改变着弯曲的尺度。丽荣闭着眼睛没有管什么父子石还是人石,她只专情地享受着二苟的爱。
天空中飞过的鸟儿也许早已找到了爱的乐园,正在彼此享受着对方的欢愉。
二苟又找回了跟翠花时的乐趣。确切地说,他心里比跟翠花更激情,更快乐,他已经跟丽荣完全地融为了一体。
丽荣一边享受着二苟的激情冲击,一边拿他跟李所长和矮子比较,他心里在感受到甜蜜的同时,内心里感叹着,造物主虽然造出了男人和女人。但是,男人也是千差万别的。
二苟冲击了一会儿,双手抱着丽荣把她扶起来,两人对坐着。丽荣坐起后,睁开了眼睛,她看着二苟,双手搂着他,说:“二苟,你坐在我腿上动吧,这样不累。”
“我不累,你会累。”二狗出着粗气说。
“没事。你的小弟弟不离开我的体内,怎么着我都不感觉累。”丽荣说着按了二苟,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后手在他的后背上移动。
二苟虽然坐在丽荣的腿上,但他的双手离开了丽荣的身体,往后撑在了草地上。二苟像跳木马一样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跟跳木马不同的是,他没有跳过去,只是往前移动一点后又后退。
丽荣没有再拿二苟去跟李所长和矮子比较了,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次推拉的男女组合运动中。
面对面的推拉,丽荣胸前的两个白包子不停地在二苟眼前晃动,二苟看了,激情更浓,他加快了推拉的速度。
丽荣的速度也加快了,两个白包子抛动的幅度也加大了,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士兵的胸前吊着两个手雷在山坡上冲向敌人的碉堡,瞬间会让手雷爆炸,给人无限的激情。
丽荣开始大喊着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她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动作,她是第一次感受,她无比的激情,她像发疯的母狮跟一只狼在搏斗,她想把狼撕扯掉,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丽荣面对的是一只耐战的饿狼,她突然改变了战术,一把推倒了二苟,扑在他身上,继而太起P股,将谢对天空的炮管全部吃进自己的体内,不停地耸动着身子,说:“二苟,我要你,我让你舒服,让你舒服死!”
丽荣战术的突然改变,让二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只觉得自己被滔滔洪水冲洗着,在滔滔洪水的浪尖上颠覆着,一个个汹涌的波涛时而冲过的头顶,淹盖他的全身,洪水过去,他正想喘口气,后面的洪水波涛却又扑了上来。
丽荣的喋喋细语夹杂着醉人的声音,让波涛更加汹涌地撞击着二苟。
二苟终于喘息不过来,他不能再坚持潜在水中任由波涛的冲击,他发射了炮弹,一把抱住丽荣,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上,跟斗败的公鸡一样,头歪向一边,说:“丽荣,你,你太厉害了。我服了。感觉真爽。”丽荣像生蛋的母鸡,咯咯地笑着,庆祝着自己征服男人的胜利成果。
丽荣虽然打了大胜仗,却也气踹嘘嘘,她满脸绯红,看着二苟,笑着问:“二苟,你说……翠花……跟我……谁……厉害……你跟她……舒服……还是……跟我……舒服?”
二苟的手无力地摸着丽荣的白包子笑着说:“你厉害……像母老虎……我舒/服死了……太舒服了……我感觉……都飞起来了。”
“心里还憋么?晚上,挨着翠花,还会想着要她么?”丽荣边说着边从他的身体上翻到草地上,平躺着。草地上原来垫好的衣服早已被揉成了一团。
二苟侧看着丽荣:“不憋了。炮弹都打出去了,怎么还会憋屈?我不想要翠花了,她逗我,我都不会想了。她没你*呢,没你厉害呢,我喜欢跟你,一个月一次,我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