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大小叶尼塞河交汇处的克孜勒城是沙俄在唐努乌梁海的第一大据点,无论从军事、经济上来说都具有重要的地位。WWW.tsxsw.COM不过,比起克勒克斯这种移民定居点,沙俄在克孜勒这样的要地布置的兵马就更多了。
脱脱和铁木哥可不敢轻易攻打这样防卫坚固的城市,他们只得耐心的等待,等着锡良率领的援兵到来。
3月21日凌晨1点,距离东北和沙俄的临时停火协议刚刚过去一小时,克孜勒沙俄驻军指挥官哈斯德罗夫少校正搂着自己的妻子瓦妮娅纤细的腰肢,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他们身下的橡木大床上铺着用二十五张貂皮精心缝制出来的毛毯,身上盖的是唐努乌梁海牧民用精细纯白的羊毛手工纺织的毯子。
哈斯德罗夫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门口,一手扶着那硕大的玩意儿方便,一手闹着自己的毛茸茸的胸口。方便完了之后,哈斯德罗夫回到床边。这时,躺在床上的瓦妮娅翻了一个身,该在身上的毛毯滑落了半边,那丰腴的胸部和诱人的密林顿时展现在眼前。哈斯德罗夫顿时来了性致,他像一条公狗一样爬到瓦妮娅的双腿间,粗鲁地分开瓦妮娅的双腿,一手抓起那活儿正要往里送
外面却突然响起了隐约的马蹄声,尤如天边传来的惊雷,仿佛极为遥远,却又响彻耳畔。
“怎么回事?”哈斯德罗夫一紧张,那活儿顿时软了七分。他懊恼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衣,开门去看究竟。
等哈斯德罗夫少校骂骂咧咧地登上了望塔时,星星点点的火光已经从东南方向漫山遍野地向着克孜勒方向碾压了过来,虽然黑夜中无法分辩人数,但只看这浩浩荡荡的声势,少说也有近千的马队。
“集合~集合~”哈斯德罗夫赶紧下令紧急集结。不管来的是不是库苏古尔人,也不管他们想来干什么,哈斯德罗夫都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要知道,城内的鞑靼人百姓或被杀死,或被驱逐,城里只剩下了俄国人。城外面的居民区里还居住着两千多新来的沙俄移民呢,作为克孜勒的司令官兼总督,哈斯德罗夫少校一样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他们的安全。
嘹亮的集结号声响起,紧邻要塞大门的军营顿时骚动起来。
凌晨时分是一个人生理上最想睡觉的时候,集结号吹了好几遍,才有一队队身披棉呢子大衣的俄国大兵就从营房里乱哄哄地冲了出来,这个没扣皮带,那个没戴帽子,还有的甚至连靴子都没穿,在操场上排列的队列也是歪歪扭扭的
哈斯德罗夫却顾不上喝斥这些不成器的士兵了,因为从南方向碾压过来的马队已经冲杀进了克孜勒外围的居民区,这些马队一进居民区就开始放火,接着开始杀人,短短不到片刻功夫,外围的居民区里就已经响起了俄国移民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整个居民区也有一半陷入了火海。
“打开大门!快打开大门!”
哈斯德罗夫少校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出击的命令,因为哈斯德罗夫没听到在城外烧杀的鞑靼人有多少枪声。所以哈斯德罗夫很有信心地说道:“第一连留守,其余的人全部跟我出城,消灭这些该死的野蛮人!”
随着一阵嘎嘎的木轴声之后,紧闭的克孜勒城大门缓缓打开,旋即一队队俄国大兵就端着上好刺刀的步枪乱哄哄地冲了出来,又顺着大街大呼小叫着迎向了正在西南角上烧杀掳掠的鞑靼人马队。
果然,装备落后的鞑靼人一见到“英勇无畏”的沙俄官兵出城,便立刻开始四散逃窜
哈斯德罗夫志得意满,军刀一挥,下令士兵们立刻散开,追击这些鞑靼人。
呯~呯~呯
正当沙俄士兵们高声呼喊着:“乌拉!”追击“落荒而逃”的鞑靼人时,忽然黑暗中枪声大作,无数子弹如雨点般射来。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俄军官兵纷纷应声栽落马下,可怜的哈斯德罗夫少校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克孜勒这座小城外的荒野之中糊里糊涂地送了性命!爆豆般的枪声中,毫无防备的俄国大兵顿时倒下了一大片。
剩下的俄国大兵顿时便炸了锅,有人扔掉步枪转身就跑,有人原地卧倒,向着四周胡乱开枪,也有少量俄兵冷静地蹲下来,以跪姿与两侧木屋里的伏兵对射起来,不过,能够有效反击的俄国兵毕竟只是少数。
很快,在震天动地的“阿拉希”(蒙古语的冲锋呼号)声中,太阳缓缓地爬上了地平线。阳光照耀着不断起落的蒙古马刀,但是马刀沾满了鲜血,反射不出丝毫的寒光。中国人顺利攻破了克孜勒要塞。
旋即又是血腥而又残酷的屠杀,饱受沙俄侵略者压迫的人们开始疯狂地杀戮克孜勒里所遇到的每一个沙俄毛子,不分男女,无论老幼,撞上就是一枪,或者兜头就是一刀,接着开始疯狂地洗劫要塞内的俄国商店、银行、教会甚至是学校。夜幕下的克孜勒,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有凄惨的哀嚎声,恍如人间地狱。
等到太阳再次升起时,整个克孜勒城里城外的六千多沙俄移民,除了极少数人侥幸逃走外,其余绝大部份都被杀死,上千间木屋被烧成了废墟,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被东北军和唐努乌梁海的牧民部队们缴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