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最近的医院在哪儿...”学长却坚持着,最后心一横,弯腰背对着我,“我背你去。”
学长,你要不要这么萌?明显我就在装嘛,你这么认真,我那还能装得下去?!看到学长这么认真的模样,我忍不住想要调戏,不过现在咱在闹分手,显然调戏不好。
“那个我没事啦!”我吞了吞口水,将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拒绝了学长诱人的后背,捂着头,“现在没事了。”
学长一怔,随后有些狐疑地看着我:“真没事?”
“我真没事,真真真真的没事!”我有些囧地走在学长前面,用力地跳了跳,“看,我没事吧!那个,咱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妈得以为咱两私奔了。”
学长松了口气,跟在我后面:“你怎么会突然不舒服的?”
我更窘迫,总不好说我有气发不出,心里极度不舒服企图得到学长的慰藉吧?那学长还得问我为什么有气,我总不能告诉他因为他姓杨,我姓花,合起来叫水性杨花,意头就有些波折。
这假话一听就轻浮。
真话又说不得清楚啊!
“情趣,情趣。”半响,我才答学长,笑得有些不自然,其实说我是撒娇也不为过的,撒娇自然也属于情趣的。
可是对着学长撒娇,娇娇都会给撒没了呀!
“我是破无趣的。”学长顿了顿,在我后面淡淡扔来这么一句话,“慕渔常说,我是救火专家。”
“啊?”我有些不明白,回过头去,“我们学校有设消防这一科目吗?”
“他的意思是,只要有我在的场合,才泛起一点火星,我就能把火星灭了。”学长认真地说。
我摇摇头,还是不太明白这么高深的比喻:“你经常救火?”
“其实我说的是一个冷笑话。”学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他们说我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是读书,即便学得再好,也是一个榆木脑袋。”
“那很好啊!”我有些羡慕地看着学长,“我不知道多羡慕你的学习成绩,哪像我,怎么学都学不好,我也不比别人笨啊,就是学得不如别人好。”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无趣?”学长对我的话语腼腆一笑,随在我后面又沉默起来,差不多回到我家的时候,他才弱弱地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学长你觉得无趣吧,你本来应该跟人谈论天文地理,文学历史等等有节操有意思的话题,可跟我在一起,好像聊的都是一些无趣的,所以你才大多时候没话可说吧!”我回了一大段话,实际上,我跟学长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我就是喜欢跟他呆在一起,只要在他身边,我就觉得很平静。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这分手,算是藕断丝连的吧,我有些囧地想,这样也不错,反正日子还长。当然,我忘了自己本来就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母老虎跟张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喝了起来,饭菜都是现成的,大概是张宝叫的外卖,两人一看到学长,就又扯着学长过去喝酒了。
“对了,学长,你之前说要跟我说什么来着?”学长被扯走之前,我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弱弱地问了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