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盼儿姐。”许默双臂骤然搂紧怀中的顾盼,“我要你做我的娘子,明天我便八抬大轿接你过门……”
如果说之前的激情还有绝大部分是生理yu望在作祟,但此刻许默确是真的对顾盼动了感情。
不同于李宫芙相遇之短暂,他从四岁开始便和顾盼相识,比邻而居超过十载,对这个身世可怜的美丽女子早已存下了一份亦母亦姐的特殊情感。
过去是因为年龄的差异和对这份情感的不确认才使他总是有意去忽视对方,如今已然确定了顾盼的这份情意,长久以来积蓄的情感便如同深埋于地下的美酒,重见天日那一刻便将那酝酿已久的芬芳完全释放,醉人心扉。
“默哥儿,你说得是真的吗?”顾盼从未想过许默会真的娶她,毕竟在她看来,像她这种大龄寡居的女子,能做个无名无份的外室已经是最好结果了,当即喜极而泣,又略带惶恐道:“八抬大轿那是正妻才有的礼数,奴家能做个妾室已经很欢喜了,莫要逾越失了礼数,惹得宫芙妹妹不喜……”
自古以来便有“妾通买卖”一说,古人纳妾很少有大张旗鼓的,就像买东西一样,放下彩礼用一小轿抬回家中就算纳妾完成,稍讲究点的人家甚至都不能从正门进入。
“那……最起码要宴请邻里,也好做个见证。”
许默心中可没什么妻妾之分,即使是不便违逆社会风俗,但最起码也得像现代办喜宴一样尽可能大范围的通知一下,不然总觉得搞得跟做贼似的。
“默……相公,你对奴家真好。”
许默眼中很平常的一件事,在顾盼眼中却成了意外之喜,毕竟很少有哪家纳妾还会如娶妻般宴请宾朋,这本身就代表着家主对于新纳妾室的一种重视态度。
数年来的期盼和等待终于成为了现实,顾盼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心中越想越是欢喜,不禁主动向许默献上香吻。
许默的特殊体质本就jing力恢复极快,这一吻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下身狰狞的大龙再次昂头,两具白花花的**纠缠滚翻,又是一番激烈的盘肠大战。
整整一个时辰,反复的攀顶令顾盼全身瘫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躺在许默身下便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尽管许默并未完全尽兴,但考虑到顾盼初次破瓜不堪挞伐,便在两次泄体后抽身而退,将顾盼拥在怀中轻抚着她那嫩滑弹软的动人娇躯,在她耳边低声轻语。
“盼儿姐,有件事我一直不明……”
“相公,你是想问奴家为何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吗?”顾盼头枕着许默坚实的手臂,cháo红未退的脸上尽是幸福的光泽,她似乎早就猜到许默会有此一问,说道:“虽说妻为夫隐,但既然奴家已是再嫁之身,是相公你的人,也就不必再为刘家守着这个秘密了……”
原来,顾盼的前任相公,也就是那姓刘的老书生有着分桃断袖之癖,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xing取向异常,再说难听点就是个老兔子,多年来一直都和钱塘县内某王姓屠夫来往甚密,因而立之年还不曾娶妻生子,于是在十年前,老家父母亲自为其说了一门亲事,也就是顾盼。
当年的顾盼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对男女之事所知的并不比当初的许仙儿好上多少,因此对于刘书生与她的分床而居并未太过在意,反倒以为这就是古书中提到过的夫妻间的相敬如宾,在好一段时间里甚至还对那刘书生很是尊敬。
但纸里终归是包不住火的,随着顾盼一天天的长大,从邻里女眷那得知的闺房之事日渐增多,便逐渐对那刘书生经常xing的夜不归宿起了疑心,而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终于知道了刘书生与王屠夫两人之间的异常关系。
得知真相的顾盼虽难以接受,但毕竟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嫁夫从夫,这等家丑自是不可向外宣扬,于是,这段错误且畸形的婚姻便这样一直持续了下来,直到几年前刘书生酒醉溺死方为结束。
“以前,奴家一直有些恨奴家那前任相公,但现在奴家却一点也不恨他了,甚至还很感激他,若不是他对一直奴家置之不理,奴家又怎能将这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完整的交给相公你呢?”
能将贞洁留给最爱的男人是女人的一种幸福,顾盼有些欢喜,有些骄傲,依偎在许默怀中如同一个恋爱中的小女人。
更响三声,夜已深沉。
顾盼和许默谁都难以入眠,就这样相依相偎的躺在床上互诉衷肠,仿若要将这十年来想说却又不曾说的话全都在这一夜间说完一般。
直到东方的天边隐隐泛起一抹鱼肚白,晨鸡报晓,顾盼才恋恋不舍的起床,去院内打来井水,如同贤惠的妻子般侍奉许默擦身穿衣。
毕竟即便是许默已经亲口答应纳她为妾,但在正式过门以前,她和许默的关系终归还是见不得光的,若是被人发现,便是许默而后纳了她,也要被些三姑六婆乱嚼舌根的。
穿衣时虽难免有些亲密的嬉闹,但两人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倒也没有做什么过火举动。
站在顾盼家房门口,许默再一次将顾盼紧拥在怀,在其耳畔轻声道:“盼儿姐,你别急,我会尽快托媒人来想你提亲的。”
“嗯,奴家信你,相公……但你也无需太急,这么多年奴家都等了,也不在意再多等些时日,毕竟这件事你总要和宫芙妹妹打好招呼才行。”
“她?”许默想起这事顿感头大,“也好……再等些时日,我想想该怎么对她说。”
虽说李宫芙曾不止一次的主动要许默纳妾,但俗话说,不吃饭的女人或许有,但不吃醋的女人绝对没有,谁知道真的纳妾后,李宫芙会不会要死要活的闹情绪,毕竟她那火爆脾气他可是早就领教过的。
而且退一步来说,许默若纳的是那些媒婆所介绍来的女子,因彼此不熟悉,而且又多比李宫芙的年龄小,两者或许还能相安无事。但这顾盼与他相邻而居十余载,又比李宫芙大了五岁有余,便是以妾身份进门也难免会给李宫芙造成处处压她一头的感觉,一旦关系处理不好只怕就要后院起火。
“干嘛要等些时日?有什么话不好现在说?”
临街的院墙外忽然翻墙跃进一人,落地后双臂环抱在胸前颇为玩味的看着房门前的许默和顾盼二人。
来者正是刚才提到的李宫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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