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愿如我所想的那样,女帝无恙了。
我看了一眼‘死村’的方向,说心里话,如果可以的话,一次也不要再来了。不要说是人了,身为女帝在‘死村’都出了问题,还有几人敢涉足这里了。
我哄了几句小女孩,也不想去管太多了,当小女孩一直是以前的小女孩就好了,也当女帝只是又一次入了梦,不过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醒来。
一路走着,沿着来时的痕迹,小女孩很乖巧,途中提了好几次想要见‘妈妈’了,听着是挺可怜的。我也是没辙了,明知小女孩的情况,却也不得不答应了,说好回去之后帮小女孩找‘妈妈’。
小女孩听后开心了很多,一直嚷着要见到‘妈妈’喽之类的话。我一阵头大,小女孩这一世的‘妈妈’在哪了?别说是找了,去哪找不清楚、叫什么也不清楚。
记得见到小女孩时,也说过在等妈妈了,后来也问了下老板,说是在十三年前死过一个女孩,也就是眼前的小女孩了。这也就意味了一点,要找小女孩的妈妈无疑于大海捞针。
要问小女孩么?别提了,一点用也没有的,我问了一下小女孩当时的情况,小女孩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一点:在等‘妈妈’,其它的一概想不起来。
唉,我叹了口气,看来回去之后又有事要做了。说真的,有心对小女孩说什么找不到之类了,毕竟小女孩为女帝,就算找到了所谓的‘妈妈’也是多此一举。
想了一下还是算了,毕竟小女孩不是女帝了,就以最纯粹的小女孩对待了,起码当初还舍命救过我了,等着回去以后,还是细心找一下了。
这一路走了挺长,从天上的日头来看,差不多是要中午了,不知不觉走了一上午。不过还好,起码是看到一些人烟的地方,记得好像是来时的那个小村落。
如果算上去年的两次,这是我第四次到达小村了。我招呼了一声张峰,说快一些,计划着在村里边休息一下了,原来的那一对老夫妇不在村了,不过我觉的其它村民也好说话。
我是考虑了下,如今我身体出了大问题,别看一路没什么事的,其实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就像平时发了烧一样,反正是挺难受的了。
别说是飞了,现在不用张峰背就算好了,从这里走回家里边是不可能了,就算能走的回去,也是好几天甚至更长时间了。我想着,在村里边歇息一下,看看想些什么办法能快一些走出这里了。
最不济也可以在村里边休息一下,吃一些东西了。唉,也是没办法了,谁知道去了趟‘死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弄的我们像个难民似了。
在快要到达小村时,我唤了声张峰,说那个……你身上有钱么?张峰看了我一眼,说干嘛?说着在口袋里边摸索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没有,我从来不带钱的。
我对张峰也是无语了,这身上没带钱怎么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了,好像是有多自豪了?我放下了小女孩,在身上摸索了一下,也是尴尬了,裤兜里边比脸还干净。
这下可怎么办了?
村里边的人是实在不假,可这一带穷乡避壤的,相对来说挣钱也比较难多了,我们这两个陌生人到了村里边就借钱,实在是不实际了。对了,身上要是有个什么值钱的玩意也行啊。
我忙问了下张峰,然而与先前一样,张峰摇头说了句,没有,我从来不带那些东西。算了,真的是问也白问了,不过也别说张峰了,我身上也是如此。
看来要落魄到行乞了,我想村里边的人给点吃的,让住宿一晚还是没问题的。不管了,如今都这幅德行了,也别挑这挑那了,没死在‘死村’就算是万幸了。
进了村里边,张峰跟个没事人似的走着,丝毫看不出一点落难的样子。我抱着小女孩在后边,一边走一边寻摸着,要是见个差不多的人家就进去了,要是条件太差的就算了。
不是我看不起穷苦人家,只是不太想去麻烦了。不过走了好一会,别说瞅见好一些的人家了,能见着个普通的就算不错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了,为什么会这么穷苦?
前几次来时也没细看,就觉着村里边很穷,可这走了一会才发现,村里边远比我想的还穷苦了。见这情况,我也没去挑了,随便进了一户人家,想着弄点吃的就好了。
这户人家一看就穷苦,门都是用一些不规则的木头做的,我抱着小女孩走了进去,院子到挺大的,堆了很多杂物,大多数是柴火,用来烧火的。
对面是三间屋子,西面有一个搭建的棚,好像是用来养牲口用的,棚里面也堆满了杆子,估计也是用来烧火用了。
“有人吗?”
我唤了一声,不管到哪了礼貌该有的。
不一会,中间屋里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瞅了我几眼后,用着夹杂地方口音的普通话,问了一句,你们是谁了?找谁了。
听着还挺膈应,不过总算是能听懂。我笑着说了下来意,就是大致说来这里旅游,结果迷路了,好几天没吃饭了,想借宿顺便吃点东西。
也不管编的这些是不是合理,反正是没法说去‘死村’了,从去年那会老人对我说的那些来看,估计这里的人都知道‘死村’这一地了,要是让大妈知道我去了那里,说不定立马就把我赶出去了。
大妈犹豫了一会,眼神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又在张峰身上打量了一会,说俺家刚吃完了,还有一点剩饭,不介意的话你们就先吃点吧。
这句我听懂了,我忙说了声谢谢,抱着小女孩向屋里边走去,顺便招呼了声张峰。说真的,在为人处事方面,张峰真的是个外行,离我差远了。
一进屋里边,一股热乎的味道迎面扑来,不像外边那么清晰,但也不是太难闻。在炕上,有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坐着,在玩着手里边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