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东升冷冷的看着猿飞赤烈,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搞错了吧,这一局是我胜了。”
猿飞赤烈愣了一下,还未回答,突然身子不稳,朝着地上栽倒而去。
“砰——”
肉体砸地的声音清晰无比,炎夏的人还会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直到第一声欢呼而起,无数的掌声与欢呼声如浪潮一般涌来。
无论骆东升以前做过什么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只知道骆东升可是为了眼下狠狠地争了口气!
猿飞赤烈砸在地上,这才开始活动自己的四肢,刚刚骆东升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气太过于凌厉,导致他的注意力全在骆东升的身上。
而那一拳并不仅仅只是威慑。
骆东升是看出来,他虽然力量强大,但是下盘极其不稳,他正是看穿了他的弱点,所以才对此进行攻击。
现如今的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骆东升,这叫勾起一抹浅笑,即便是被半边面具遮着,都能看出他眼底的骄傲,猿飞赤烈爆发出一声怒吼。
他的尊严和骄傲不允许他倒在这样的舞台上!
不过就是个炎夏病夫罢了!
骆东升看着猿飞赤烈,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打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缓缓的走到他的面前。
“你以为再站起来就能拿我怎么样了?”
骆东升一只脚缓缓地踩在了猿飞赤烈的后腰上,在猿飞赤烈震惊的目光之下,骆东升猛地脚下发力。
“啊——”
残叫声回荡在整个会馆里,听得人惊心动魄,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扶桑国的强者,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双目赤红的瞪着骆东升。
骆东升竟然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废了猿飞赤烈!
猿飞赤烈脸色苍白的痛晕了过去,扶桑国的强者纷纷跨过观众席来,到了擂台上。
骆东升冷笑了一声,小本子果然是小本子,这么久时间没什么长进,还是会狗仗人势。
“伤了猿飞赤烈大人,你以为你
还能离开这里吗?”
为首之人看着面前的骆东升摆出了攻击的架势,骆东升俯冲而去,看着那人放在刀柄上的手狠狠往后一扭。
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人的手就以诡异的模样扭曲着。
“为什么不能?猿飞赤烈好像还杀了赤熊帝国不少强者,我给他留一条命,已经算不错了。”
扶桑国的几人这时才发现他们早已触怒了众怒,猿飞赤烈的嚣张让各个国家的强者都对其十分蔑视,现如今猿飞赤烈倒下这些人再也没了依靠……
他们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猿飞赤烈心有不甘,但是此刻撤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没想到大长老竟然还藏着这样一个王牌,那个年轻人是谁?”
“他啊,是骆东升,是我培养的接班人。”
观众席上,易天行脸上的表情笑呵呵地,可坐在旁边的中年人听到这话的时候,目光一闪,突然定住,紧盯场中央的男人,这时才后知后觉,这个年轻男人竟然就是骆东升!
中年人将手放在桌子底下,飞快的在键盘上打字,将这条重要至极的消息传递了出去。
易天行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猿飞赤烈就这样被扶桑国的人带走,骆东升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若不是那人太嚣张,他也不愿意出手,无端招惹是非,可谁知他刚一坐下,就有一个壮汉走到了自己身边。
骆东升抬头一看,应该是赤熊国那边的人。
“先生,刚刚真的很谢谢你。”
“这没什么好感谢的,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
骆东升将视线继续放在场馆中央,接下来的比试不少人心有忌惮,并不敢在他们这些强者面前展露自己所有的招式,生怕有朝一日对上就没了底牌。
骆东升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样的比试根本没有看头。
“先生,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赤熊国防卫队?”
骆东升原本还在琢磨着这个人为什么还不走,听到他接下来说的话,骆东升心下了然。
这是来挖墙脚来了。
刚刚他们失去了一个半步宗师强者,现在急需补充战力,为他们营下接下来的比赛,好歹也是个泱泱大国,若是一路输下去,他们的脸面又往什么地方搁?
“你觉得我是那种墙头草的类型?”
那自然不是像骆东升这样的强者,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是受人追捧的,赤熊国的人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于是递上了一张名片。
“先生之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就当是我还你们一个人情。”
骆东升接过那张名片,名片是简单的,浅色底上面是名字和电话,很明显这人给他的是私人名片,骆东升这才抬头看向面前这个金发碧眼的赤熊国人,最后还是扯了扯嘴角。
“他们还真当什么人都能给他们挖过去,想挖你,那可真是白瞎了!”
听到易天行在自己耳边说的话,骆东升不由得有些好笑,因为今天的胜利炎夏,国不仅在军事方面威慑到了这种人,而且还出现了一个能打败扶桑国半步宗师强者的人物。
这样的威慑力已经足够了,不少人看炎夏国几位代表的时候,眼神都不由得有些畏惧。
易天行也十分满意这样的效果,此次他同意带骆东升前来,其实也是抱着大大隐于市的目的。那一群人料定骆东升不敢出现在他们面前,可谁知易天行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在身边。
可比把骆东升留在国内安全的多,既然自己已经答应要保护骆东升的安全,肯定不能食言。
第一天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了,晚上的社交活动,骆东升没有兴趣参加,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黑漆漆的房间,骆东升拿着门卡,双手垂直在身侧没有开灯,只是淡淡的看着黑暗中的某一处。
“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
黑暗之中,只看到隐隐有光亮闪过,旋即两具尸体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鲜血浸透了地毯,骆东升甩了甩自己的指尖,将多余的血迹甩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