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看,未修改,未修改,时间线混乱]
[很快改好]
他没有兄弟或是姐妹。
所以他并不了解“姐弟”这种关系该是怎样的。
不过这俩货的关系肯定是不正常的。
不要想得龌龊了。
这种关系是怎样的呢?更像是仇人吧。而且是那一种互相不了解的仇人。
不对啊。仇人,不应该是最是互相了解透彻的吗?
双手支在桌面上,手指堵住耳朵,他不解地思考着。
=====
她叫轩馨儿,是他当年出门游历之初相识的。
当年还是一个只知道活蹦乱跳,抢劫钱财,花钱如流水的家伙。
“现在已是四锦了啊。”他感叹,也未带多少惊讶。
想想当年,不禁啧啧叹息。
还是一样的性子啊。他心中想想,也没说出口,不然又少不得一番冷眼和讽刺了。
“可怜的孩子。”他感叹。少年自从与她照面,两人便互相训斥,说了半天他才意识到是姐弟。
因为他们对话的方式完全诡异的。
“大小姐,您老不是出门苦读去了,怎么成了佩剑女侠?该怎么称呼啊?”
“你个小毛头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爹没教你不准无礼的吗?”
“嘿!你这样的不孝女,有个爹也嫌你丢人吧。”
“你现在就很丢人诶。居然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她指着他这样说道。
“呸!我爱怎么地怎么地。”
“要有礼,懂不懂?”
“不懂!”
……
他切切实实当了一回台下的看戏观众。一旁的小二和店家也是。今天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客人。还要算上捡回来的呆子。
两人的脸皮是同样雄厚,他以此觉得他们像姐弟。
完全是无视在场众人的诧异目光,对着不爆粗口地骂。且不是泼妇骂街那一般,没有面红耳赤和语序不清。
好一出骂戏!
虽然不止一次的被莫名扯到。但是,总体的感觉,舒畅!
同为姐弟。并川泰安城,似乎是的,当初羽凡是这般说的。他也记不大太清。
“羽凡,好名字。”他啧啧赞叹。比自己的名字精巧华贵多了,听得就是富贵人家书香门第才想得出来的。
“哼。”少年已经没有力气再与他起战火了。
三人同桌而坐,他已经感觉到按压着的怒火了。
得赶紧跑,不然被转移目标,惹不得一顿臭骂。
他已经准备好编一个理由就溜了。
一句古话说的好。
天作孽,尚可争,人作孽,不可活。
他今个就见到了。
江湖上最不少见的就是纨绔了,文官家的武官家的,商贾家的地主家的。
纨绔,在老方头的故事中出现过几回,他原以为凡是鲜衣怒马的家伙就是。
后来才明白起来不是所有有钱人子弟都会去当纨绔的,一般是闲的没事干,或者家境极好的家伙才会去干的。
纨绔也不是一律鲜衣怒马,不少的喜欢扮作平常人家去。
他特地分析过了,如果说当一个纨绔,首先要防范一堆。
首先,防范惹怒到家境比自己还要好的家伙。
再者,不少高手都喜欢扮猪吃老虎。
还有,不是高手的亡命之徒,说不定抽出刀子就给你来了两下。
还有遇上京城的人中龙出来暗访,惹到了的话,天王老子也救不得。
……
做纨绔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这是他经久以后的总结。
现在就来了一个跳入火坑的纨绔。
他已经预感到了接下去会发生的事。
“倾国倾城,巧夺天工啊。”打着宣纸扇的书生家伙,身后鬼鬼祟祟跟着四五个壮汉。
任谁都看得出来,哪有穷酸书生纯白衣物华贵鞋靴的?他失去了兴趣。
来者太没有水平了,连诗词都不吟诵几句。
她脸色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慢慢喝着静心的清茶。
他已经读懂了意思。肯定是因为懒得耗费口舌,就直接无视掉了。
接下来的一炷香之内,他成功地见识了何为脸皮厚到无边。
“姑娘芳龄多少?”
“我看二十又三,不过长得可是年轻漂亮得多。”
“姑娘何方人呀?”
“我猜是幽州的?”
“姑娘想必是车马劳累才会这般不言语罢。”
“……”
自言自语一炷香。
他惊叹。若是口技之人听后都要赞叹一句“好”吧。
少年反倒是被心烦死,自己的成就可以说是无,被当姐的家伙藉此嘲讽了许久,刚才一轮,算是占了下风。
正值思考语序之时,耳旁有人若苍蝇一般嗡嗡作响,谁都要有一巴掌拍死的欲望。
“滚蛋!”
他看见一直尴尬自言自语的纨绔家伙脑门上的青筋蹦跶了一下。
“这位公子是?”
“我是你老母。”
“原来是女子啊。”
“你全家都是女的。”
青筋再度蹦跶数下,他有忍不住伸手压压的欲望。
店家小二都不看戏了,这个容易看出大事,都躲到后厨去赏风景了。
四个壮汉似乎是有的经验,已经走了过来。
“没用的家伙,要被外人欺负,丢脸面。”
她突然冷冷说出一句,右手腰间一翻,一只纹蛟刻金的令牌丢在桌旁。
“紫凌府。”
他作为一个局外人,看清了纨绔心中想法。
这年头冒充的也是多,但是也是有实在的。
心里大骂着晦气,纨绔书生心中也是进退不定。
“可否给我一看呢?”
“可以。”
那人伸出了手,心中更有怀疑。
“碰了,剁手。”
指尖已不足一寸,便是一颤,轻触在上面。
佩剑瞬间出鞘。却被一入鞘剑挡住。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少年反驳。手臂的酸麻却是硬生生忍住。
那公子却是已经吓摊了。
如此霸气不顾,剑出的一刻瞬间判断是真的了。
大骂着晦气,双腿颤抖在他的眼中极为好笑。
“小的不再打扰官爷用餐了。”公子打扮的家伙硬生生撑住,这就想开溜。
这纨绔一回头,却是一把剑横在脸前。
“呸,谁让你走?”少年耍的一手驭气。
他已经找不到适合形容那纨绔心情的话了。
大约是宁可死了爹妈都不愿遇上这种事。
本有一官爷也就罢了。
再来一少年高手。
驭气,纨绔一瞬间判断出来,年轻人谁不喜欢些江湖事迹?
估计卖了全家家当也换不回一页驭气术。
纨绔觉得下身发颤,有些不受控制。
再下去肯定要吓的失禁了。他可不想闻。
也是为了好玩一般,看着被剑逼得转头家伙,手一抖,酒壶飘起,立在了剑刃上。
“放了吧,麻烦。”他劝道。
“这位大小姐不是不嫌,麻烦嘛?紫凌府,好大的派头。”
“毛头小伙,混不出个人样。”
“信不信我血溅三尺!”
“爱杀不杀,我才不要沾血。”
她起身上楼。
纨绔已经眼花耳鸣了。四个壮汉只能傻愣愣地看着。
“好嘞。”
“哼,滚!”
可怜的家伙一路滚出客栈。
=====
她望着铜镜。自从方莱之后,被禁足。直至今日。
“青山城。”那袍中之人只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