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诸红缨有些恼怒的样子,老夫也是知道她也许是好心,但若是当场说出了自己的来历,岂不是陷殿下您于不义吗?因为周围的人太多了,若被传了出去一句话都会引起莫大的动荡,所以当时老夫就说了只跟诸国卫一人说话。
那诸国卫面对自己这个宗师高手,丝毫没有惧意,朝我进前走来,站到老夫的面前。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管你说什么,你今日都不可能轻易离开本帅的将军府。虽然你救过红儿,本帅应当以礼相待,但此事干系重大,关系到我诸家上百口人的生死存亡,没有个合理的解释,你休想逃脱今日之行。”看到那诸国卫的样子不怒自威。
而老夫却没有及时应答那诸国卫,只是小心的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四道徒和众护院。
明白其意,似有顾及,那诸国卫说道:“那你跟本帅到客厅里来吧。”说着就遣散了众人,自顾向前走进了议事大厅。
“老夫进入大厅之后,环顾四周,议事大厅里除了诸国卫的家人之外,也只有那牛鼻子老道了,我这才从怀中掏出了殿下您给老夫的太子令牌,递给这诸国卫。原本想,既然是殿下的信物,这诸国卫看过之后,肯定对自己的身份了然在胸,谁知看他接过手之后,看了半天,竟然不屑一顾。”
只见那诸国卫面色不解和微露怒气的说道:“这就是证明你身份的信物,可本帅从未见过此物,也不知作为何用?你到底是谁?有何意图还是直接讲来,不要故弄玄虚。”
正当老夫,不知如何作为的时候,那贼老道的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这令牌,风轻云淡的表情已不复存在,换之一脸的惊恐之色,论年岁,想那贼老道可以说是老夫爷爷辈的人了,在江湖中更是神话般的存在,老夫几乎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事让这贼老道如此的惊慌失措,只听得他口中惊呼:“武林盟主神龙令。”
那诸国卫也见老道如此神色,不敢怠慢,忙紧声问道:“坤阳道祖认得这令牌?”
“何止认得,这是调动整个中原武林各大宗室门派掌门人的神龙令,此令牌乃是当年由老道、璇玑师弟和少林的无妄禅师我们三人共同掌管的。后来,我中原武林由于西域三魔的入侵,遭受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浩劫,就是十六年前的震惊天下的天魔之战,我中原武林不知道多少江湖豪杰惨死在西域天魔的手中,不得已,我三人手持令牌号召武林各大宗室门派,召集精英弟子,全力进行抵抗,与那西域天魔众人在旷野下厮杀数日,最后有赖于无妄禅师,手持玉泉宝剑,大开杀戒,才使一场江湖浩劫销蚀于无形之中,那西域三魔深受重伤仓皇而逃,如此才换的近二十年江湖武林的平静。”
“后来这令牌......”诸国卫问道。
“后来这令牌一直有无妄禅师掌管,同为掌管的还有象征武林至尊的三神器,玉泉、银泉和灵泉三宝剑。不过并没有放在自己的身边,而是供奉于武林圣地玉泉山庄之中。”坤阳道长侃侃而谈。
只见这贼老道说完这段江湖轶事之后,就转过身来,对着老夫问道:“虽然现在江湖后辈宗师之人,老朽知之甚少,但像你这般年纪的宗师,只要说上你的名号,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于沧海也知道若不说出实话,肯定难逃此劫,于是就老老实实的给这贼老道说了自己的来历。
“哈哈,老朽道是谁了,原来道友是当年江湖闻名遐迩的六大盗之一的邪魔大盗于沧海。”听到了老夫说出自己的来历时,那贼老道还嬉笑了老夫一番。
这时李玉很是诧异,忙问道:“那老神仙为何要嬉笑于你?”
说到此的时候,那于沧海很少脸红的面露羞涩。“还不是因为当年老夫的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糗事。”
“啊,这样啊,那你赶紧给你的主子我说说你的糗事,不然的话我就追究你这次未能完成任务之责。”李玉开始威逼于沧海说出自己的糗事。
“一会儿再说,老夫还是先给殿下说正事吧。”于沧海一听李玉要追问当年自己的一些闹心事,赶忙搪塞过去接着又开始叙述当时的情景。
待知道老夫的身份之时,那坤阳道长又说道:“老朽就不明白了?想你堂堂的一个宗师级高手,而且一生都是那不拘自由的大盗游侠,怎会甘愿受聘于人做起保镖来,你身为当世六大盗之一,想必年轻时挣下的产业就是你十辈子估计也花不完,所以你肯定不是为了钱财之故。”
后来老夫也就实言相告说是自己受了你外公司空弩之骗,与他定下赌约,最后输了之后,才成了保镖的。
老道的脸上又起了一丝波澜,“司空弩?玉泉山庄的庄主。要是这样的话,倒是有可能,咦,那也不对啊,要是司空弩的话,你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玉泉山庄,再说,以那司空弩的本事,虽说不能横行于天下,但其在江湖武林的地位,想来是不需要你一个末流宗师来保护吧!”
“是太子殿下,本帅知道了,你保护的人定是那当朝的太子殿下。”本来还疑惑不已的诸国卫,当听到司空弩的名字时,一下便豁然开朗,一下就想到了既然这于沧海是受制于司空弩才做这保镖的,而让千里之外的司空弩最为牵挂的也只有自己的外孙太子李玉。
“太子、殿下、李玉,难道那天在佛堂里的少男竟然就是自己婚配之人,不是说此人痴傻好玩,灵智缺失,不予常人一般吗?可那天他的表现可不是常人所及啊,怪不得就他连手下的一个女婢都那般厉害,这个太子李玉,很是神秘......”听到父亲的一语道破,诸红缨也是心潮翻滚,满腹的疑虑层层窦生。
“这么说来,现如今这令牌是当朝太子李玉所有?”旁边的坤阳道长却还是很关心这个令牌的持有者。
“既然诸大帅都已经知道了,老夫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不错,这令牌正是殿下给老夫的信物,殿下对来时的老夫还交代,要是此行有了冲突,切不可鲁莽,要老夫拿出此令牌,证明身份,只可惜诸大帅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当时殿下还十分笃定您见到此令牌,就知道老夫身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