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刚才被打苏荷打上瘾了,又或者是打出惊艳来了,只见上官清儿左边一巴掌右边一巴掌哪是一个顺溜。
其他的宫女看见了,虽然想要反抗,但最终还是不敢明着来,不然她们的小命就真的没有了,试问谁会允许一个下人去挑战皇家的威信呢?哪怕就是不受宠的人也不行。
而屋子里面的苏荷此时小心翼翼的揭开面上的人皮面具,强烈的疼痛感让她只牙咧嘴的,刚才外面有一张人皮面具倒是不觉得,此时在揭开的那一瞬间,苏荷便惊悚了。
天哪,这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在加上长时间没有接触外面的空气和阳光,此时竟然白的吓人。
猛地一看还以为镜子里面的是鬼呢,
苏荷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东方清儿那个贱人现在还在外面,且听外面一阵吵闹,现在的她没有多少时间来摆弄这张脸,只得忍痛将面具再一次的盖上去,然后在脸上化了个妆,至少让人看起来被打了,这样才不会让人起疑心。
忍着剧痛,苏荷最终是带了上去,而此时背上竟然都出了汗。
苏荷心中的怒火不由的更加大了几分。
听到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了,苏荷便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鬓,便快速的往外面走去。
“住手。”苏荷才一出门,便见东方清儿在不停的殴打自己的宫女,顿时心中的火气再次往上面冒了冒,看着这些挨打的宫女真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东方清儿怎么可能会那么听话,听到苏荷来了,更是打得厉害了几分。
“住手?你是谁,你叫本公主停本公主就停?我告诉你,今日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打这些宫女!”
苏荷听东方清儿这般说,顿时便冷笑出声:“真是不知好歹,既然你这般狠毒,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荷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便快速的往东方清儿这边走来,既然这般挑衅她,那么今日就新账老账一起算。
苏荷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棒子,直直的打在了东方清儿的身上,东方清儿吃痛,快速的倒在了地上。
同一时间,苏荷快速的朝着自己的宫女使眼色,下一刻,东方清儿便再次被架了起来。
有了上一次的惊艳,这些宫女都抓的很近,东方清儿根本就动弹不得。
此时东方清儿看着苏荷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上若有似无的淤青让她瑟缩了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东方清儿几乎是嘶吼般叫出来。
“哈哈……”苏荷放声大笑,此时的笑容好比那恶魔一般的吓人,透着股诡异:“我要干什么,你刚才对我干什么了?我自然会还回来。”
“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公主。”东方清儿此时终于知道害怕了,看着苏荷一步一步的接近她,此时的她竟然无计可施。
而苏荷则是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公主,就因为你是公主,所以你现在才活的这么安稳,我不过是将你刚才打我的打回来,不然你早就已经在豹院里面尸骨无存了。”
苏荷意味深长的说完,其他的宫女闻言都哆嗦了一下,而东方清儿则是没有真正悟出其中真谛,现在也根本就没有这个脑力去悟出。
“既然知道我是……”
“啪……”
东方清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一声响亮的声音想起,然后便是苏荷的辱骂声:“真是不知好歹,既然你不想混了,那么我也就不会留情面了。”
说实话,要是东方清儿不来招惹她,她真的不屑与和这种有头无脑的人说话,别说斗来斗去了,就是说话都懒得张嘴。
但东方清儿却来招惹她,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清儿只觉得她的脸上都已经失去了知觉了,才听到苏荷说道:“今日就放过你,在没事在本宫这里来撒泼,就不要怪本宫心狠,倒是后竖着来横着出去,就怪不得别人了。”
声音断断续续,有回音,东方清儿听的不大真确,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知道她摔在了地上,也许就是因为这一摔,让她的大脑一阵缺氧,然后晕过去的。
反正在醒来的时候,东方清儿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一般,心口上下起伏不定,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心绪,越想心中越是气愤和屈辱,甚至有了一种就这样死了才好的感觉。
一滴清泪悄无声息的落下,细数从皇上找到她然后她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从被利用,然后被陷害,在然后被幽静,似乎现在她才反应过来,她是有多么的傻。
而真正对她好的人,却是一个下人,而这个下人,在她被幽静的时候,悬梁自杀了,现在的她,没有娘亲,而父皇也不爱她不管她,好似任由她自身自灭一般。
这种感觉让她好无助,她突然好想回到以前的生活,虽然日子清苦,但不必像现在这般,一个不注意就被人算计进去了。
然而世界上最没有的就是后悔药,既然已经选择了,哪怕在苦,也要好好的走完。
思及此,东方清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看着华美的的宫殿发呆。
“公主殿下你醒了!”东方清儿的贴身宫女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端着一碗药,正冒着袅袅热气。
而东方清儿则是机械的转过头去,看着来人,没有任何反应。
“公主殿下,你怎么了?”宫女察觉到了东方清儿的不对劲,紧张的问道。
“没事。”东方清儿摇摇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也就在刚才,她决定了,她不能就这么一蹶不振,既然苏荷那个贱人是因为她来到皇宫中的,那么她就要让苏荷在因为她在皇宫中一文不值。
打定了注意,东方清儿又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再次复活了。
端过了宫女递来的药,正准备喝,张嘴才猛地感觉到,自己脸上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了。
“撕……”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痛?
“公主殿下你很痛吗?太医说了,要是很痛的话就抹这个药,便会缓解。”宫女的手很巧,边说便在东方清儿的脸上抹,动作很轻,东方清儿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而药膏在脸上的那一刹那,东方清儿便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阵清凉,刚才还火辣辣的痛顿时便好多了。
舒服的感觉,让她的毛孔都舒张了几分。
也趁着这个时候,东方清儿将药给喝了。
在宫中修养了两天,这两天东方清儿的脸因为有上好的药,也好的差不多了,但她的心理阴影依旧很大,并且有一种嫉恶如仇的感觉,看到谁都想打一顿,以此来洗刷自己心中的屈辱。
这日,东方清儿再也坐不住了,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准备往外面走去。
东方清儿的宫女也跟着东方清儿有一段时间了,对于东方清儿这个人,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见东方清儿这般顿时觉得不对,便快速的跑上前去,问道。
“公主殿下,你去哪里?”
东方清儿撇了一眼宫女,冷冷的说道:“怎么,你也想阻拦本公主了?”
这两日东方清儿脾气很是暴躁,公主府里的大部分宫女都被责罚过,她是深有感触,见东方清儿这般说,顿时便跪在地上,小声的说道。
“公主殿下,奴婢只是怕你出去受委屈而已。”
“我去找父皇,我要让那个贱人不得好死。”东方清儿顿了顿,没有想到宫女会这般说,心中微暖,这才缓缓的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而宫女则是说道:“还请公主殿下三思。”
“哼……”东方清儿冷哼了一声,但却没有走:“三思什么?”
“公主殿下,现在苏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在宫中更是称霸,就算公主殿下你去找皇上,皇上可能最多责怪几句,说不定连你也一块儿责怪了。”宫女淡淡的说道,但其中的意思却是那么的明显。
意思是说,人家苏妃现在多么的受宠,岂是你一个不受宠的公主说能拉她下台就能下台的,况且不说受宠,就是那日打耳光的时候,公主你也打了人家,双方都打了,都有错,皇上就算要说也会两个人一起说。
东方清儿怒目而视:“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可是我一手带进宫里头来的!如今竟然敢跟我动手了!”
宫女扽小心翼翼的应对着:“公主殿下,苏妃……哦不,苏荷那个贱人现在正得宠,公主若是与她做对手,经不起她在陛下身边吹的耳边风啊……”
宫女的话已经说到了点子上,并且毫无保留,似这等宫女,对东方清儿也算是极其难得的忠心了。
只看东方清儿颓唐的跌坐在床上,眼神不由得迷茫起来:“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要我忍气吞声?”
宫女点了点头,替东方清儿收拾好了那些破烂的衣衫,随即给东方清儿盖上了软被,这才淡淡的开口说道:“是啊,公主殿下,忍一时风平浪静,苏荷那个贱人……以她现在嚣张跋扈的姿态来说,估计也活不了几年。”
东方清儿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
只看宫女嘴角勾起笑意,“公主你想想,陛下如今有多大年岁了?而那苏荷,不过是二十出头,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在陛下龙御归天之后还能获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不光是公主不答应,恐怕是那些朝臣们也不会答应呢。”
东方清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是。”
宫女见东方清儿的脸色已经渐渐地好转,不由得继续开口说道:“既然是这样,公主是千秋万代的公主,身份尊贵无比,哪里是她一个借机入宫的奴婢能够相提并论的?之后的结局也不过是惨死一途,公主殿下就莫要忧心了。”
东方清儿又是点了点头:“好,今日这事,都有谁知道?”
只看宫女皱着眉头,不由得担忧的说道:“殿下,恐怕陛下那边已经知道了,毕竟那么大的动静。”
东方清儿也懒得跟老皇帝东方烈解释什么,淡淡的开口说道:“罢了,就如此罢,此时到此为止,想必父皇也不会为难我什么。”
宫女淡淡一笑,对着东方清儿说道:“那公主殿下好生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东方清儿点了点头,只看奴婢蹑手蹑脚的退出了房门,随后便是将门轻轻地关上。
不多时的功夫,东方清儿便进入了梦乡,今日之事,东方清儿累了。
而此刻在苏荷的宫中,苏荷正气势汹汹的拿着鞭子,抽打着跟随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太监和宫女。
“要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一个个看着本宫受辱,你们可倒好,在一旁冷眼看着?”只看苏荷越说越气,竟直接将手中的鞭子甩了出去,下一刻的功夫已是打在一个柔弱的宫女身上。
只看这些人一股脑儿的跪倒在地:“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苏荷恨得咬牙切齿:“饶命?饶了你们?”
这群宫人和太监立刻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不由得一阵心慌恐惧,苏荷的手段他们可都是知道的!早在东方清儿没上门之前,就已经活生生的打死了一个!
想不到事情这么快就落在了他们的头上,这群太监和宫女怎么能不惊慌?
然而这件事到现在还未曾了结,只看苏荷恶狠狠地吩咐几个宫中的侍卫:“来人!把这些人都给我拖出去。”
“杖毙!”
随着苏荷这一句狠毒无比的话说出口,瞬间这些宫女和太监立刻跪地求饶,然而等来的却是苏荷狠毒无比的眼神和无比厌恶的神情。
侍卫没有说话,只是上前遵守着苏荷的命令,将这些太监和宫女拖了出去,随后便是一阵阵的板子打在肉上面的声音传来。
带着真实,更带着麻木。
苏荷在宫中端坐着,听着宫门口打板子的声音,脸色这才逐渐的好转,但当她听见一声声哀嚎时,又不由得心烦意乱。
“来人!把她们的舌头给本宫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