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太子殿下的掌控之中!”顾倾城倾城一笑,缓缓的说道。
“好,很好,哈哈……”有些事,虽然知道结果,但是在真正听到的那一刹那的快乐远远比想象中要让人惊喜的多。
第二日一早,难得的,太子起了一个大早,颇有兴致的来到了朝堂之上,就连在路上见到朝臣,都破天荒的和他们交谈了几句。
此时朝堂之上,太子站在最前,没有说话,心里却是一阵得意,想着墨煊不日便会臣服在他的脚下,届时,他便会更加得意,没有人在跟他做对,什么国师,什么势力,这些都是他旗下的人,而他登上大宝的那一刻也即将来临。
太子的兴奋,却也无形间感染着*下的一众人等,昨晚,他们便接到消息,今日一定要将墨煊给拉下马,此时他们站在朝堂之上,恨不得帮墨煊将请辞的话说出来。
而墨煊却迟迟的没有反应,可是将朝堂上之人等的着急,既然已经知道国师马上就要请辞,届时就是一介白衣,此时他们看墨煊的眼神再也没有掩饰,反而是充满了*裸的嘲讽和蔑视,失势之人,有何惧哉!
墨煊嗤之以鼻,对于他们看废人一般的眼神,墨煊没有在意,朝堂之上,本就是趋炎附势的代名词,谁更有说话的权利,他们便会巴结谁。
不过,今日,他们可能会失望了,墨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片刻,墨煊站了出来:“启禀皇上!”
短短四个字,却是让太子等人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真的是不容易啊。
太子已经此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墨煊递出奏折的瞬间便参他一本,这样就算是皇上不舍,也绝对会弃之。
而就在大家跃跃欲试的那一瞬间,便听墨煊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来几个册子和一些信封,一看这信封的模样,便知道这是密信,太子暗道不好,而此时已经晚了,随着奏折,这些册子和信封已经呈到了皇上的贴身内侍李如海的手中。
李如海在打开那金冊的瞬间有着片刻的失神,竟不敢再看,匆匆合上,东方翼趁皇上尚未查看金冊的功夫,阴着脸看向墨煊,眼神中的意味充满着警告。
对于太子的威胁,墨煊怒了,凉薄的眸子射出一道精光,众人所知,他的软肋是他的夫人,而太子却是几次三番的挑衅他。
此时墨煊看向太子的眼神如同一个死人一般,周身更是散发出强大的气势,让站在他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冷汗直冒,特别是*羽。
砰……还不待太子读懂墨煊眼里蕴含的意思,便听龙椅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
皇上将手摔在龙椅上面的声音。
而下面的朝臣们一个颤抖,忙跪下,大呼:“皇上息怒。”
同时心里直打鼓,很是好奇,国师大人到底是交了什么东西上去,而此时墨煊则是一脸冷峻,看向这帮趋炎附势之徒。
“国师,这到底是真是假?”皇上震怒前夕,沉声问道,看向太子一干人等充满了诡谲。
只见他站起身来,意气风发:“皇上,微臣交与你的这些,都是微臣几次三番的确认,当年顾倾城勾结太子,陷害长安会,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巩固太子的地位,书信上面已经写的很明了,而册子上便是太子 拉帮结派的名单,此时的他们固若金汤,微臣真是废了好大功夫,才将这些给调查清楚,还请皇上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还长安会一个公道,以正视听!。”
此时墨煊的话音一落,站在他这边的人也纷纷跪了下来,纷纷说道:“还请皇上还长安会一个公道。”
当年长安会惨案,可是惊动了不少人,死伤无数,至今想起来仍心有余悸,实在是惊心动魄。
而现在竟然被爆出事情另有隐情,这令不少人都震惊了一把,而对于皇上来说,无疑会对太子失望。
更别说,皇上还不过只是看看,便已震怒成这般。
太子此时已经苍白了脸,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墨煊,真是没有想到墨煊这般狠!难道他就不怕沈画毒发身亡?
“太子!”
此时太子已经没有时间在分析,正准备跪下脱罪之际,便听皇上不悦的怒喝道。
“皇上,儿臣冤枉啊,这……这当年的事情儿臣并不知情!”事到如今,太子找不到言辞反驳,只得不承认,反正当年的事情至今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就算要查,一时半会儿也查不了什么,只要他现在脱身,那么一切弥补还来得及。
而墨煊岂能让太子如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听墨煊冷冷的哼了一声:“太子殿下你要是不知情,那这密信作何说法?落款可是你太子殿下的印鉴!”
太子一听,顿时白了脸,心里很是想不通,这些东西如此私密,到底墨煊是从哪里得来的,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到底是谁竟然保存至今,让墨煊找到把柄?
看皇上阴沉的眼神,很显然,皇上是完全相信了墨煊说的话,此时的局势对他很不利。
偏偏在这个时候,东方翼想反咬墨煊一口,也是无计可施。
“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皇上愤怒的将那些账本和密信丢了下去,直接打在太子的额头上。
太子顿时被砸的七晕八素,却大气都不敢喘,颤抖着双手捡起了其中一封密信,拆开。
却在这时,他发现了端倪,这确实是他的印鉴落款,但这笔迹却不是他的,真是庆幸当年他并没有写这些信,一切都让他备受信任的顾倾城所办。
这根救命稻草太子怎可能会丢掉,连忙紧紧拽住,言辞中多了一分窃喜:“父皇,儿臣冤枉啊,这虽然是儿臣的印鉴落款,但这笔记却并不是儿臣的啊。”
“如此说来你是冤枉的了?”就连皇上自己都相信,既然是落款了自己的印鉴却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太子眼神发虚,但此时只能硬着头皮死扛到底,连忙跪倒在地:“当年一事,儿臣确实不知情。”
“哈哈……太子这颠倒黑白的功夫还真是炉火纯青!”
墨煊大笑了一声,嘲讽意味十足:“难道这印鉴也是顾倾城帮你盖的?堂堂太子殿下的印鉴,一个女流之辈也能那般轻易得到?”
“吓……”*羽听闻墨煊这般说,连呼吸都凝滞了,特别是当年参与了这些事的人,此时额头都纷纷冒出细汗,心里暗叹,这下完了。
然而事情总是这般充满戏剧性,正所谓,好事多磨,好戏总是最后一个才登场,而对于墨煊来说,好戏才刚刚开始,他的目的远没有这么简单。
只听太子冒着冷汗说道:“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顾倾城一直帮助儿臣打理东宫诸事,有时候需要用到印鉴,这也是无可厚非啊。”
“还请皇上明察!”太子身后的一系列大臣纷纷符合到,太子殿下可不能倒,这一倒,他们也就倒了,此时只能拼死挽回才是最佳的方法啊。
而墨煊则是冷哼到:“皇上,当年的事情现在都难以平怨,既然太子殿下这般不承认,微臣恳请你将此案再查一遍,还他们一个公道。”
随着墨煊一句道完,站在墨煊这边的大臣也是纷纷附和道:“还请皇上明断!”
可是将皇上听的心烦,老皇帝眯着眼睛,这到底是党争还是?
善于揣摩皇上心思的太子眼尖的看到了皇上面露不耐之色,心下一松,再次说道:“众所周知,顾倾城与国师大人的夫人沈画不和气,两人几次三番的闹红脸,国师大人宠妻无度,至今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难免,国师大人会为了自己夫人,将这些事情给牵扯进来。”
太子一席话,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这就是国师为了帮自己的夫人出气,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可是将墨煊给抵的死死的,虽然这话在这朝堂之上说出来,荒谬至极,但却不无道理。
此时墨煊眸子微沉,看向太子:“太子殿下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我堂堂国师,连国事和家事都分不清了?一介女流都可为你打理东宫,孰是孰非自有皇上断个公道。”
“你……国师,话可不能说的太满,凡事都凭个证据,你无凭无据,岂能乱说!”
只看太子东方翼险些没控制住,几欲暴跳如雷,差点就让墨煊钻了空子,要是让皇上觉得他连事情轻重都分不清,堂堂东宫,一切都需要一个女人去打理,那不是在说他东宫无人,他太子没本事吗?
墨煊则是轻轻一笑:“太子殿下刚才自己说的不是吗?”话闭,便见墨煊话锋一转,丝毫不给太子机会,朗声说道:“皇上,证据微臣已经呈上,还请皇上你三堂会审,还长安会一个公道!”
皇上听的直皱眉,这件事,当年他也是知道点实情的,这其中牵扯实在是太大,虽然他震怒,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被这么活生生的拽出来,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焦躁了几分,而此时殿下的太子还这般让人不省心。
“还请父皇三思,不过是国师为了自己的夫人报复而已,三堂会审并不值得。”
太子跪在地上,一脸的着急。
后面的大臣也跟着符合:“陛下请三思。”
墨煊则是重重的冷哼,他自然也知道皇上此时已经不耐烦了,但这件事却不能免了。
“皇上,证据已经明确,岂是太子殿下一句话便可匆匆掠过!”
“父皇……”
两人一个皇上,一个太子,而他手中密信中的内容是那么大刺刺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的心绪迟迟不能平复。
漠然的爆喝道:“够了,三日后三堂会审,退朝。”
然后快快步往金銮殿外走去,留下一殿神色的大臣。
墨煊此时神色淡然,一副早就猜到事情结尾的表情,见皇上离开大殿,便准备转身离开。
而太子则是快步走了上去,堵住了墨煊的去路。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墨煊冷声说道,一点都不给太子留下颜面。
太子顿时面上便过不去,周围的大臣可是都没有走:“国师大人,看来你夫人真是安生的很。”
太子的声音说的不大,就是不想让大臣听见,其实这就是一个威胁。
而墨煊则是不以为意,一脸的无所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弥漫在众人的耳边。
“太子殿下真是体恤微臣,微臣的夫人一切安好,并没有不妥,还请太子殿下安心便是。”
噗……墨煊一席话,可是将太子给坑到底了,这话不就是间接的将他和顾倾城联系到了一起吗?而他竟然就这般中了圈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