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谁都不告诉吧,咱们自己默默调查,等查的差多了,再商量着办。”
木安生心思缜密,听她的没错。
木安雅答应。
这会儿她已经不头疼,两人上车回老宅。
司机对她们来说是外人。
因此上车后两人对恢复记忆的事只字未提,只讨论广场上有多好玩,多热闹。
苏漫雪以前找过司机,塞了不少钱。
她让他监督木安雅,不管什么事都要通知。
木安雅总出事,司机没多想只当苏漫雪关心女儿。
送木安生和木安雅回家,就给苏漫雪打电话。
“有事说。”
苏漫雪和温知薇吵了一架,心情正不好。
电话接通,声音里带了怒气。
没人喜欢平白无故的被训斥。
但拿人手短,司机将心里的不悦压下去,道:“太太,今天安雅小姐去给安生小姐送电脑了,回家的路上两人在广场玩了一段时间,期间安雅小姐还被推倒。”
“她给安生送电脑?是去的电台吗?”
“对。”
苏漫雪挂电话。
她在办公室有看直播。
木安生给电台的世界稿被人换掉销毁。
她还纳闷设计稿怎么又出来了,原来是木安雅送去的。
如果木安雅不去送,那么木安生这次会输的很惨。
早知道这样当初绑架她的时候就该直接杀了。
不然怎么会这样。
今天比赛发生的事,木安生觉得有必要和姜柔解释一下。
以免发生误会。
姜柔今天有课,所有没看直播,打算晚上再看。
所以还不知道比赛的时候发生的小插曲。
接通电话,问:“安生姐,你今天比赛成绩怎么样?”
木安生听她话,就知道她还不知道。
把事情原原本本一丝不差的告诉姜柔。
姜柔没觉得这样狗血的事只能在电视剧中看到,没想到在现实世界中见到了。
而且还和自己有关。
震惊之后说:“安生姐,以前温知薇去过我家一趟,我怀疑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偷走的我的设计稿。”
木安生比赛的时候为了不让小人奸计得逞,只能利用姜柔,将事情引向好的一面。
当时她也挺怕姜柔会怪自己。
可实在想不到好办法。
听姜柔话里没有怪自己的意思,木安生紧着的心总算松下来、
“姜柔谢谢你这么体贴善良。”
“安生姐你也是被别人害的呀,我就说呢,今天上课怎么没看到白菲,原来她是去比赛现场做坏事了,这人真坏。”
姜柔不会骂人,气急了也只会说别人坏。
木安生让她不要气。
事情已经过去,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姜柔在课下接的电话,马上又要上课,两人挂电话有时间再聊。
金主爸爸亲自发话调查设计稿被掉包的事。
电台一刻也不敢闲着。
很快查到是一位机器维修工所为。
而那位维修工现在已经不知去向。
电台拍下了照片,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长的瘦瘦高高。
有照片找人不过是时间问题。
徐乘风抓到了想要拦截木安雅送电脑的人。
当时让木安雅送电脑过去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她电脑秘密太多,不能让别人打开。
只能让一个自己最信任的送过来。
有这几个人在手,不愁拿不到证据。
晚饭后,苏漫雪去木安雅卧房。
手里拿着活血化瘀的药。
进屋的那刻,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
“雅雅你怎么这么不听妈妈的话?妈妈不让你和木安生在一起,你看又受伤了吧。”
苏漫雪和木安雅坐一起给她额头上药。
木安雅没有以前的记忆,自然不知道木安生是天煞孤星的事情。
苏漫雪不止一次的告诉她,让她远离木安生。
可她就喜欢和木安生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发自肺腑的觉得木安生能靠的住。
“妈,我觉得安生姐挺好的,你为什么总让我远离她呢?”
“因为她……因为她以前杀了弟弟,她是天煞孤星命格,谁和她一起谁倒霉。”
这些话苏漫雪是咬牙切齿说的。
木安雅不能总和木安生在一起。
万一哪天突然恢复记忆,而自己不在身边会坏事。
“妈,那都是迷信,不能信。”
“怎么不能信?自从木安生回到家你没过过一安生日子,还有明丽,一直在走下坡路,这些霉运全都是她带来的。”
“不行雅雅,你得搬走,你接触不到她,就不会再倒霉,妈妈明天上午让人把房子打扫一下,明天就搬走。”
“我不搬,安生姐没错,今天我受伤也不会因为她,是我自己非要去广场的,而且就是因为……”
木安雅想说正是因为去广场摔了下,才想起一些事情。
话到嘴边,突然想起答应了木安生不告诉任何一个人,就停住了。
木安雅说着突然停下,苏漫雪疑惑:“就是因为什么?”
“就是因为她去了,保护我,我才只是受了轻伤。”
“轻伤也是伤,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搬去别的地方住。”
搬走就意味着要和木安生分开。
木安雅不想和木安生分开。
急声:“不行,安生姐还要教我学习呢。”
“我给你找家教,雅雅不许再忤逆妈妈,”
苏漫雪因为木安雅总是忤逆自己,心情变得格外烦躁。
音量不由的大了很多,还夹杂着愤怒。
苏漫雪说完摔门离开。
临走之前还拿走了木安雅手机,
以免找别人求救。
出去后吩咐佣人不许任何人进去见木安雅。
木安生要亲自去审问今天抓的那两个人。
躺在床上玩游戏,等夜深了再出去。
两个小时后,木家老宅的人全都进入深度睡眠。
一道纤细的身影卧室窗口跃出。
动作灵敏,很快从窗台爬下,落到地上。
徐乘风的车早就在木家老宅不远处等着。
等木安生上车。
立马发动车子,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房间内,两名蒙着头五花大绑的男人躺在地上。
房间早就准备好了座椅。
木安生进屋,斜斜垮垮坐到椅子上。
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两人,鹤眸眯了眯:“他们这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