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月宝宝面部表情,如老学究终于教育出得意门生般的开心,这小爬虫不犯神经病的时候,说的话也算是条理清晰的,说的简直是太对了。
本宝宝就是无敌的,小爬虫,小跳蚤们再厉害,也蹦达不出他的五指山之下,现在的暂时失利不算什么,时机一旦成熟她一定年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小跳蚤。
她一定会废弃他们所有的灵力关进小黑屋里面,将核心价值观来回抄写上10万遍,再写上千万字的检讨,深刻的忏悔自己的过错。
应月宝宝想来想去感觉有什么不对,严君雪这家伙可没那么好心,别说是好朋友了,连亲妈亲哥都会利用的,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为好姐妹着想,肯定有猫腻。
想到齐灵玉丈夫是何勇,应月宝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丫的是打算怂恿自己的好基友去对付李华。
她感应到假山后面的赵玉英,说不定还想让好基友联合女主的神经病亲妈来个2打1。
真正的死性不改,就喜欢背后阴人,还别说,说不定操作好了,能给她带来莫大的好处,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作者君代替本宝宝选定的天命之女就给人咔嚓了。
这些想法也只是刹那之间,应月宝宝很快便把这些不合实际的想法pass掉,想当初就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让跳蚤们失去了控制,小跳蚤黑化成了小怪兽,跟小爬虫来了个同归于尽。
算了想那么多费脑子,女主跟男主暂时不会出现,本宝宝不管了,只要男女主不在这里,那把剑也离得远远的,一切的一切还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最重要的是提高自己的战力,小爬虫不愿意修炼异能也就算了,养成了小怪兽自己也麻烦,不管了本宝宝要修练去了。
严君雪眼神冷冷的,从怀中掏出几个瓶子。
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的东西,是她的一个追求者研制出来专门针对异能者的特殊药物,可不是应月宝宝商城里的那些丹药,要是应月宝宝知道了,肯定会气得吐血。
嘛蛋的,都说对症下药懂不懂,丫的拿对付异能者的东西,去对付修真者,这是找死啊,还是找死啊?这是嫌自己挂的不够快吗?
当然应月宝宝现在是不可能知道的,某小天道又陷入了深度修炼之中。
“灵玉,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专门对付灵异者的,就算是一条龙,也会变成一条虫,任人宰割,李华吃下里面的丹药,还有什么反抗之力。”
齐灵玉眼珠闪过一丝光芒,又很快暗淡了下去。
“人家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吃下我准备的东西,这东西怕是行不通。”
后面的赵玉英紧紧的抓住假山石上的小草,都把小草拧了下来,普通人当然是听不到这点声音的,但严君雪是个例外。
她可是身带应日小天道这个假系统的牛人,虽然她还是个普通人,但现在本体实力可不是1+1等于2那么简单,耳聪目明跟修士的本体也能有一比之力。
只是普通人无法利用修真者的身体而已,吸收不了灵气,就如同高级轿车没有汽油一样,开不动。
严君雪嘴角勾了勾。
“这有什么关系,不知道有量变转为质变吗?一赖的力量能药一个异能者,把两三颗制成喷雾剂,防狼喷雾剂懂吗,出其不意从4个方向同时动手,别说是异能者了,怕是神仙都难逃。”
齐灵玉灼热的目光死死的盯住那几个瓷瓶,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就要接过去。
变故就在刹那之间,一条健壮的藏獒扑了过来,说是迟那时快,严君雪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几个漂亮的旋转,便躲过了攻击。
齐灵玉就惨了,礼服被撕破了一块不说,手臂上还受伤了。
变故发生的太快,但是邓家的工作人员的效率也是相当高的,几人已经联手将藏獒治住了。
“哪来的野狗,你们邓家是怎么回事儿,今天客人这么多,居然让一只狗进来伤了人,今天若不把这只狗除了,这事儿没得谈。”
这是谁的狗,严君雪一清二楚,敢咬她,就别想活。
一道清朗的女声由远而近。
“哟!了不得了,谁敢打死我的狗,你们给我打死一个试试看,我们家元帅可不是普通的狗,那是有功勋的军犬,你们给我打死一个看看。”
吴佩佩很得意,听自己爸爸的话,给自己的狗狗镀了一层金,有了这一层金,谁敢对付她们家狗狗,就算是想,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
严君雪气得牙痒痒。
“你家死狗行凶,这是众人都看见了的,就算是军犬又怎么样?伤人一样要受到惩罚。”
吴佩佩高傲脸,不屑的道。
“伤人了,谁看见了,你们两个吗?还是你们?”
邓家的工作人员齐齐的摇头,他们赶来的时候,只看见一只歪着头看人的藏獒,一点儿都不凶,还有种萌萌哒的感觉,不然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将狗赶到一边去。
元帅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瞅着众人,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与危险离得这么近。
“既然他们都没有看见,你的证词是不足以取信的,都知道咱俩有仇,完全可以怀疑你,故意激怒我的狗。”
现在两方是公说公有理呀,婆说婆有理,噼里啪啦个不相让。
没办法工作人员之中的领头人,请三位去主大厅找在那里的家主除理,
一行人离开。
严君雪眼神闪了闪,刚才在拉扯的时候她以经在不经意之间把那些药物落下了,赵玉英该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吧。
火要越烧越旺才有意思,当然手上的棋子要有点战斗力才行,那个金嫣然的战斗力实在是太低了,怎么煽风点火都起不到作用。
反而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严君雪不得不启用终极计划,把全部精力都放到赵玉英身上,以期待得到可观的效果。
应月宝宝有时候骂她的也没错,没有主次之分,一团乱麻的乱抓,总有一天会翻船,把自己的小命儿玩进去,就如今天这样伤及自身,差点儿就掉了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