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开这辆车的司机说我师兄赔不起这车,我只想证明一件事,配得起。”陈实说完就接过一名黑西装男子递来的箱子,将箱子打开里面都是钱,足有三四千万R元。
“你以为这事,有钱就可以解决的吗?我差钱吗?”山口惠子皱着眉看着陈实怒道。
“那不是我的问题,是他的问题,你要走法律,我陪你走法律,你要走其他渠道,我也陪你走到底,记住了,我敢砸你的车,就不怕你得报复!
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把自己的车看好了。”陈实掏出一张名片给山口惠子,然后邀请张奉天上了一辆劳斯莱斯的车。
张奉天看着那名偷开跑车的青年被一群保镖拉上了车,张奉天知道这名青年的后果,他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这名神秘的学弟。
在异国他乡,他居然有这种能力,虽然口音不标准,但还是可以说得出一口R语,证明他不是在这边长大的华人。
那么他到底是谁呢?找自己干嘛呢?
他的背景到底是什么?居然可以在这边都可以如此的张狂,这种背景自己是得罪不起的。
别说他了,就是当地的一些大财团的二代们,也不敢像陈实这么的嚣张跋扈。
车子一直前行,陈实看了眼手表说道:“师兄我们去喝一杯吧,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陈实,耳东陈,诚实可靠的实,是王校长所在学校的大二学生。”
张奉天没说话,他在思考,这个学弟想要让自己干嘛。
山口惠子此时正和一群人握手互相鞠躬,钱军指挥着让人把车子拖走维修,给了这群演员一人十万R元,让他们记住每个人的身份,以后有人问起来就按照这个剧情走。
这一切都是陈实安排好的,他想测试下张奉天现在的心态,有利于更好的与他交谈。
请来了一批不知名的舞台剧演员过来表演,舞台剧演员的表演能力实非常强的,尤其化过妆后又都戴着墨镜,张奉天以后擦肩而过也很难认出来。
而且,张奉天,很快就不会在这边了。
现在陈实得知了一点,张奉天的心气没有了,这样才最好和他交谈,从他不敢拿锤子那一瞬间,陈实看到的不是理智,而是一种恐惧。
正常人都不敢轻易拿着锤子去砸的,因为恐惧和理智,而张奉天如果有了这个,那才是陈实想要的,如果天不怕地不怕,陈实没法和这样的人合作。
因为这类人随心所欲惯了,不会因为一点利益而改变和妥协的,张奉天以前就是这样的人。
至于张奉天的风格,按照王常青所说,以前大家叫他狂人奉天,非常的狂妄,基本没有不敢做的事。
也因为这个,当年张奉天得罪了很多人,他属于那种怼天怼地还敢动手的,想到什么就敢去做。
但不得不说,出国后让他的气焰彻底改了,尤其是被R本这边几个大企业拿捏的死死的,R本的公司又特别会这一套,等级制和规矩让很多员工喘不过来气。
五年时间,张奉天从一把利刃被带上了鞘,而且是随手拿出来不容易伤及使用者的利刃了。
只不过这把利刃不想跟一个无名之辈了,想要成为一把名器,所以陈实才会来这么一出。
汽车到达了目的地,一家居酒屋,陈实下车和张奉天走入居酒屋。
“把我寄存的酒拿过来。”陈实说道。
服务生给陈实拿来了两瓶酒,一瓶茅台,一瓶五粮液,厨师抄了几个中式小炒,味道还可以。
张奉天看着眼前的一切,这家店他之前来过,老板是地地道道的R本人,只会做R本菜,不会做其他的,之前张奉天还建议这里可以来点中式炒菜啥的,老板说不需要,他这辈子只做日料,说这是匠人精神。
“过几天这家店就变成中餐馆了,我和老板说了,给我打工一月给他一百万R元,我看了他家的流水,一月最多做到六十多万R元收入。
房租算我的,食材算我的,他只负责做就可以了,本以为他有什么匠人精神,其实就是钱到不到位,你看,到位了,他学中餐比谁都快。
来,师兄尝尝这红烧狮子头,听王校长说你最爱吃这个,我就专门让这家厨师去学习了。”
陈实说的没错,王常青在陈实来R本的时候就推荐了张奉天,但陈实一直暗中观察,连王常青都不知道陈实在观察张奉天。
陈实只要了张奉天的详细资料,他观察了一段时间,最终选择和这个师兄见面。
张奉天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狮子头,吃了两口说道:“味道太差了,还没有我自己做的好吃,说吧,找我干嘛,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想让我帮你。
都是成年人了,直接点啊,想让我帮你,给钱就行了,钱到位,我和那个厨师没有两样了。”
张奉天此时已经失去了傲骨,以前他觉得钱是最不值得的,但现在他想要开法拉利,想要住大房子,想要喝茅台五粮液,想要找个中餐师傅专门在这边做饭给自己吃。
这些都需要钱,而你想,是一直在想,精神的自我愉悦罢了,无法去变现。
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但那都不重要,他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来这边六年,基本融入了这种高压竞争的模式。
彻彻底底,放弃了过去,现在只想搞钱。
他知道以后结婚需要什么,房子,车子,孩子的教育,家庭旅游,养老,医疗等等,这都需要钱的。
而他因为年轻时的一时冲动,把自己五年的光阴浪费了,在想和五年前一样太难了,那几家大公司把张奉天剩余的价值都榨干了。
张奉天的专利归了他们,设计归了他们,现在张奉天用自己的东西都属于侵权了。
“师兄啊,你看你,张口闭口就谈钱,俗气了,我这人其实对钱无所谓,我觉得钱乃身外物,有个百八十亿美刀又算什么?
我现在就天天觉得钱啊,够用就行了,我给你个一两亿美刀,你会得到什么?还不一样?所以活在当下。”陈实给张奉天倒了杯酒说道。
张奉天看着陈实说道:“当然不一样了,你有钱了,你可以不在乎,钱多少够用?你这肯定够用了啊,张口闭口百八十亿美刀。
你给我一个亿美刀,我现在就回国内创业了,在魔都买个老洋房,天天恋恋爱创创业,法拉利,兰博基尼,保时捷,宾利,劳斯莱斯,玛莎拉蒂,悍马,我一样买一辆,一天开一辆。
不行的话去买一辆私人飞机,在魔都上空吃个汉堡喝杯可乐看魔都的夜景。
这世界,你只有拥有过后,才可以觉得这东西需不需要,我连拥有都没有,你告诉我,让我不需要?”
“你说的对,那你想要多少年薪?”陈实开口问道。
张奉天看着陈实笑道:“我说两千万美刀一年的工资你能给啊。”
陈实一听,挑了下眉,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面说道:“二十年合约,二千万美刀第一年,第二年二千一百万美刀,以此类推,最后是四千万美刀一年拿到手你合约到期。
这份合同的金额,我就写了啊,不过呢,你觉得自己有没有能力拿这笔钱呢?我这么说吧,我想找你当我一个台前的演员,准确说科技角色的演员。
你要觉得自己合适,完全可以拿走合同,不合适,好好吃完饭,我们还是学长学弟的关系,但也就这次见面了,下次,我想你要见到我,可就难了。
首先你要感谢王长青校长推荐你给我,其次,我不喜欢和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如果你签了合约,必须按照合同上的规定做,明白吗?”
张奉天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眼前的青年绝对是自己的机会。
他仔仔细细看着合同,每个字都看了两三遍,没错,这确实相当于一份演员的合同了。
但张奉天根本没有犹豫的签字,然后让陈实签字。
“这么干脆?”陈实看着张奉天问道。
“我都这么烂的牌面了,好不容易有此翻盘的机会,不打血亏啊。”
陈实拿回来合同,签了字,合同一式两份,陈实问张奉天要了个银行卡号后说道:“先给你打个五百万美刀,你去置办一些想要的。
本想还和你聊聊一些虚头巴脑的感情啥的,最起码走个过场,现在看来你是不需要了,那么我们就按照纯商业的来走吧。
我需要你的资历,你在这个圈子不管如何,也有名气,虽然都是虚名,你的专利,你的设计都不属于你的,你等于免费帮别人打工了五年。
换来的是你不用进去蹲个十几二十年大牢,但同理,如果你违背合同的话,我也丑话说在前头,我能让你起来,也能让你万劫不复。
你顾忌那些大财团,那就要更加顾忌我了,因为我比他们更恐怖,不过如果你按照合同做,我一直认你是我的师兄。
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可以,我这人最容不得就是背叛,我看在王校长的情谊给了你机会,但你如果背叛,那么就是背叛了王校长这份情谊。
我这人最恨的就是这类人,所以我把话说在这里,希望你给我明白,我不知道你这五年怎么过来的。
但你要记住,你骨子里留着是炎黄子孙的血。我就是看在你这点上,给了你机会,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谁会想到张奉天会变成今天这样?王常青绝不会想到,以前的同学绝不会想到,但陈实觉得这样挺好,最起码有了顾忌,有了绝对理智,情感和感性已经被自我控制了。
但这类人的贪恋也会很大,所以陈实在合同里规定了很多条条框框来约束他,又把丑话说在前头了,就是给他心理上一把锁。
张奉天看着合同,看着离开的陈实,自己这辈子就不该出国留学,或许人生就不一样了,但自己最错的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现在这份合同可以满足自己想要的了,可以后呢?是全身心投入这个剧本,还是放弃这个剧本?
很快,按照合同上所说,陈实会给张奉天几个专利,都是陈实花高价钱买来的,全部算在张奉天的名头上。
张奉天只要带队开公司就可以了,陈实再会议二个亿美刀收购张奉天的公司,公司的幕后股东也是陈实。
张奉天拿着这两个亿去做陈实给他的几个计划,比如造火箭,登陆火星等,就是玩一些大家觉得不可能完成的东西。
陈实会安排国内外媒体给张奉天写宣传稿,把他营造成一名科技狂人,一名天选之子,一名为了梦想不断前行的人。
张奉天这期间也可以做自己想要的科研,前提要申报得到批准后才可以启动。
首先,张奉天要做的是重拾旧业,先黑了国外最大一个社交平台,陈实会安排一批人和他一起去做。
攻破后提交漏洞,并且提前在社交账号上说明自己要做的,很快就会有很多媒体把张奉天之前黑了R本这几家大公司的事曝光出去。
但不会提及张奉天和R本几家大公司的协议,还是按照正常报道,张奉天黑进了那几家大公司后提交了补丁。
这类黑客新闻最容易在这个互联网时期得到关注,这么一位大佬很容易得到粉丝的关注。
陈实还联系到了那几家之前让张奉天害怕的公司,和他们合伙做咖啡店,陈实以股份置换来张奉天这五年里的研发专利。
张奉天就是陈实用来真正赚大钱的工具人,这笔钱才是真正的大钱,但需要前期铺垫有点长,需要个一两年时间才有起色。
回报率是多少呢?陈实估算不到,少说万亿起步,因为这个钱确实没法去估算一个价值。
企业家包装是必不可少的人设设定,这个需要前期就策划好。
比如最近闹得盖茨,又是最大农田主,又被好友爆出是一名好色之徒,之前书里就多次提过盖茨,其实本书书友都估计不奇怪有这些事了。
离婚那一刻,盖茨就知道人设要崩塌了,所以人家也不在乎,都多大的人啊,还在乎这个干嘛,钱都到手了。
这也是多次提到的中西方企业家和政客的最大不同,咱们这边要的是青史留名,而西方更多要的是眼前利益,所以做出什么出来也不奇怪。
就像水果公司的乔帮主,逝者为大,但不得不说,很多产品上的研发和推广之类的,其实和乔帮主没什么关系,但企业股东需要乔帮主出来讲故事,给企业定调,所以这些功劳都得归乔帮主。
你像老曹实打实捐出一百亿在家乡建学校,大东子实打实给家乡拉企业,给过了六十的人发红包,这类的实打实做法,西方企业家很难做到的,因为真要花自己的钱啊。
而西方企业家玩的更多是我死后全捐,我成立个慈善基金会到处跑拉人来捐,最后不知道的以为我捐了多少呢,后来一查,我基本啥都没捐。
人各有志,谋取的东西不同,你想要青史留名,那么你就要做到一个唾沫一钉,你要不去做,你怎么能留得下名,付出的代价也大的多。
其实西方那一套,他们才多少年历史?咱们多少年?咱们的商人怎么看不透?为啥不学?因为历史书里写了,那样做的意义不大。
咱们历史书里有的是散尽千金还复来,只不过老外不懂,也不会用,以为散尽千金就梭哈了,所以都怕。
永远不要过于美化一个人,因为人啊,人之所以是人,因为有七情六欲啊。
如果盖茨不风流,那估计男科医院就要找他聊聊了,老哥,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