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二婚少妇诱安平,玩儿命倒贴双人行;逍遥圣子淫为首,最美不过单身狗。
姜、伏两族对峙尘仙骨地由来已久,正如安子猜测的那般,明为机缘,实为扼杀域外精英,且双方高层暗中素有往来,在其看来并不稀奇,只是伏逍遥的行为未免太过大胆,敢公然露面,足见对极品鼎炉的垂涎程度,从某种角度看,此獠含着金钥匙出生,加上资质过人,仙途顺风顺水,养成直拧、蛮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性格。
然遇上安平一切光环纯属白搭,还没说话就被撒了一波狗粮,灵魂暴击伤害起码过万,杵那跟傻子似的。
半只烟后,火儿打开翅膀,二人难舍难离,秀越相依在旁杏眼红红残泪未干,一幅从未见过的小家碧玉模样,与姜裳依一比别有一番风情。
“哼哼~~”伏逍遥瞧了安子两眼,冷笑道:“安兄,你无骨无相、丹田死静,更无半分元力,除了体魄异于常人,我怕你守不住秀儿。”
“怎么?想杀我?”
“当然,为什么不?”
“切~~小爷连合体都不怵,你觉得我会怕你?”
“确实,论智慧和临场应变,逍遥承认非你敌手,但单打独斗……哼~安兄可有胆子与在下一决生死?”
“没有。”
“……”伏逍遥。
“甭跟我玩儿激将法,小爷不吃那套。”说罢紧搂秀越细腰:“走,找个地方陪大爷乐呵乐呵。”
“讨厌!”
许是狗粮味儿太大,有点齁!气得伏逍遥险些抹脖子,狗男女仨字差点脱口,即将暴走姜裳依魅惑飘然、如飞来的蝴蝶、通体泛香笑脸上前挽紧安平,极尽诱惑之能事。
老话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单身狗再遭暴击,牙齿咬得嘎蹦脆,嘴唇直哆嗦;堂堂第一圣子居然不如一个傻叉招人喜欢,哪说理去?
“安郎好狠的心,昨夜对妾身说的那些情话天亮就忘,哼~”
“前辈,请你自重。”秀越先礼后兵。
“这话应该对安郎说才是,昨天晚上他可一点也不自重,折腾了妾身一夜,唉~~到现在身子骨还软绵绵的。”
“……”伏逍遥和安子。
“哼~我夫君什么人晚辈比你清楚,放手!”秀越火了,骚狐狸太能挑事。
“咯咯咯~~~小妹妹,我若是不放呢?”
“哟~~~几位都在呐?”正值当口,砸场子的房子嵊胸口趴一飞虫背手而来,其神情潇洒、身材挺拔、走道带风,颇有几分逍遥风采,至此,两搅屎棍到齐,双劫斗想不生变数都难。
“子嵊,尘仙骨地搅事没够,又跑到这来送死?”伏逍遥同样大恨这厮,估计经常在关键时刻叛变。
“想同归与尽?”
“就凭你现在这幅状态?”
房子嵊没说话,指指他左肩;伏逍遥扭脸一瞧,不知什么时候歇一飞虫,背后黑甲点点淡金,巨丑复眼下一张血盆虫嘴正呲牙,敢起元力立马饱餐一顿。
形势比人强,对方势众,伏逍遥未有用强,黑脸含恨而退,闪电瞟得一眼姜裳依,回首留话道:“安兄,作为伏氏外门精英别太泛情,还有两年余,希望你我能在尘仙骨地再会。”
挖墙脚的话里带音走了,街面又非述旧之地,再说边上有个姜裳依,房子嵊调侃两句阴笑擦肩而过。
外人闪尽,二女争夫大戏重新开演,安子夹在中间被喷得满脸口水,擦都擦不净,眼看欲演欲烈,两人即将寻野地开干,才发现四周围满了吃瓜修士。
趁姜裳依愣神,安子抽回手臂,火儿配合得当,撩开翅膀将小两口包裹,露着两脑袋,也不怕二婚女动粗。
“安郎偏心,依儿要告诉老祖宗去,呜呜呜~~~”见此,婆婆级人物哭天抹泪冲出人群,安子随即被万人唾骂,稍带着秀越名声大损,一场短暂闹剧结束。
狐狸被气跑,但骚味儿长存,秀越欣慰一幅胜利者姿态,对那世俗的指指点点毫无在意,只要自家男人在,那都不叫事。
就这样,两口子郎情妾意,面对千夫指点坦然逛街,安子暗中大吃豆腐快感时足,有点邻家有女初长成的意思。
逛遍荒神小镇时至傍晚,将秀越送至府门口,常有容已等候多时,秀越摸摸安子脸夹上的“耐克”伤疤心痛难舍,缠绵半许才依依进府,目送情郎消失在街头,其意甚为满足,相信晚上能做个好梦。
姜氏此来低调行事,随便寻一客栈开了四间密室,待安子身心气爽回来,姜图同样等候多时,传音道:“你那间密室退了,暂时和裳依挤挤。”
“为什么?”
“经费紧张。”
“……”安子愕然,多不着调的借口,与二婚女同处一室等同羊入虎口,出轨的事打死也不能干;不就是没地方休息!炼体士体力充沛,一年半载没闭眼又不是没有过,大不了在客栈厅堂挺一宿,总比露宿街头强,无所谓。
为防姜裳依打昏自己霸王硬上弓,保持警戒整整一夜,精神高度紧张,一句话:敢****老子,直接彪你一身血。
殊不知安子没睡,秀越也差不多,本想以《子夜回梦》相会缠绵已解相思,结果等到天亮也没见了人影,足以证明身陷泥身不由己。
翌日,天气阴绵,乌云散淡,安子精神欠佳,倒了点百万年小酒于厅堂小啄,大嚼海鲜养足精气神,再找媳妇寻家客栈胡天嗨地一番,缓和一下二弟情绪。
正吃着,姜裳依打扮一新魅力四射端坐对脸,玉手一挥,精致温玉酒器摆放整齐,斟满热酒两杯,托腮直愣安子犯花痴。
安子继续啃食懒得搭理,然没两分钟,由打外面进来两个散修客小声议论,语气浪荡十分刺耳,隔着五丈地都能闻着流氓渣子味儿。
“吕兄,真想不到鸢凤仙子秀越如此放荡。”
“嘿嘿~~要不面上怎么流传欲情二字?”
“那是,相信用不了多久,欲情仙子便会广为人知,哈哈哈~~~”
“……”安子大愣,瞪眼姜裳依无语,大感上当。
毁人名声乃安子的拿手好戏,没想到今儿被别人玩儿了,无名火飘差点拍案而起,恨目双瞳、利光杀人。
“安郎,双情仙子共侍一夫,定是一段佳话,咯咯咯~~~”目的达成,姜裳依捂嘴传音娇笑。
“行啊!有两下子。”安子黑脸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祭损招,那就别怪小爷出绝招。”得,双劫斗还没开打,这边先叫上劲,安子怒气摔杯甩袍离桌。
修士杀人魂飞魄散,凡人一怒磨刀霍霍,混混暴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姜氏把柄一直攥在常有容手里,这回总算派上用场,窝人谁不会。
穿梭街面,沿途时有关于欲情仙子的市井话题,安子越发恼火,一路骂骂咧咧跟流氓似的。
快至荒神府门,房子嵊头顶飞虫靠身街边,瞧见安子箭步上前拽住传音道:“毁人名声这种事我还没干过,交给我怎么样?包你满意。”
“悍将还我。”
“傻了吧你?你现在被困姜氏,那玩儿只有在我手里才能发挥作用。”
“我说,你没事跑南月来干什么?”
“我哪知道。”
“……”安子。
“我是跟着你走的。”
“你特么全程监视我?”
“废话,你跑了我上哪儿找去?说说,南月又出什么事了?”
“禹枫要跟人打架,我是来观战。”
“切~~~还观战,搅局的吧?”
“哪那么多屁话!替我去荒神府把常有容叫出来,老子要给姜氏来个大的,草~”
“哈哈~~我就知道你有后手,等着。”
与荒神的关系尽量别暴露,这对双方都有利,高宗芳表示理解,稍带着常有容地位提升,比原来强多了,房子嵊则是个不要脸的,正愁没地儿去,整好落脚。
待仨人拢到一块寻客栈密谋一番,房子嵊和常有容跃跃欲试,先后离开小镇;安子布置妥当回到客栈已是半个时辰后,肩头挑着个包袱,打开一瞧全是阳晶石,目测数百两,找掌柜的自己开间密室,活人哪能让屎给堵了。
人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但欲望的力量同样牛逼,当天夜里,姜裳依强行硬闯,一丈来厚的石门愣给豁个小门,安子被捂里边了,见浪情仙子面泛赤潮、红唇贝齿、衣裳单薄,显然有备而来。
“你别过来~不然老子要喊人啦!”面对黑山婆婆妖,安子退逼墙脚放言威胁,然话音刚落又进来一人,姜恭子。
“我曰你二大爷……”
“裳依,碎星劫体犹为难得,休要害他性命。”无视国骂,恭老头淡定道。
“祖爷爷放心,拿了丹鼎依裳必悟得归元道。”
“我明白了,敢情那两条汉子都是炼体士,还是被你个骚娘们给骑死的,你好毒~”
“咯咯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们一个得了本宫的处子,一个享尽本宫肉欲之欢,又不亏。”
“小子,反正你是个快死的人,临死前放纵一回又有何妨?更何况还是难得的浪情仙子,哈哈哈~~~”言罢,恭老头笑脸出门,袖子一挥将缺口堵上。
待宰的羔羊遇上敲骨吸髓的妖女,安子急中生智,将心一横赌了一把;就地盘坐双手合十,如佛陀入定闭眼默念《大悲咒》,没念两句,姜裳依欲火高涨,迫不急待将其扒了个精光,那健硕肉体缠绕性感毒蛇一条,嘤咛入耳、吐气如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