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一行看似悠哉,实则是清醒头脑,思考棋局;想走出眼下的怪圈唯有制造变数,一个让棋手想象不到的变数;琢磨三年虽有计划却拿不定主意,当瞧得一场陨石之争偶有心德。
至所以北域无法形成类似南辰的统一,其根子在于内外因素及陨石的无穷变数,大量消耗各方实力,使得外部势力很容易插足,相信近期会出现一波“招工潮。”
又由于韩逸的高傲,对九幽不屑一顾,无视圣子令的重要性,让房子嵊算盘落空,这就是变数;换言之,齐方同手里的那块他势在必得。(看盗版的朋友,看在作者可怜的份上能否到首发站刷点人气?写点书评或投个票啥的?我都想挥刀~~那啥了……)
而败家子儿至所以敢安心闭关不出,料定了安子和上官晨联手也无法轻松拿下齐方同,就算拿下,必是惊天动地,九幽岂会视而不见,一切就变毫无意义。
那么,回东云的目的不言而欲,安子决定单枪匹马冒险一博,即要拿到圣子令,还不得伤及对方性命并留下任何线索,将这个不可能发生的变数化为现实。
此任务是有史以来难度最高、且没有任何奖励的任务,促使整盘棋局产生大的变化,为将来求得一线生机。
树阴下,二蛋瘫倒在地累得吐舌头,从早上装死装到中午……
“歇够了吧?”
“咹~~”
“好啦!今儿晚上请你吃顿大餐。”
“这还差不多。”为了口吃的,二蛋活得比安子还没心没肺。
守门那位云竹妹子没在,安子掏出牌子顺利骑驴进城奔了妙惠斋;沿途还是那般光景,那些貌似文人闷骚客的修士们实属装逼界大拿,比上官晨还像君子。
“妙姐姐!”
“哼~”
迈步进斋,妙歌手托下巴神情犯痴,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安子进门赔笑打招呼,换来张冷脸和白眼。
“呵呵~~还生气啦?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至于吧?”
“客官没事请出去,别打扰本姑娘做生意。”心里正烦却飞来个苍蝇,妙歌直接往处哄人。
安子回头看看门外,确定无有眼线,死皮赖脸继续赔笑,暗中伸出二指小声道:“妙姐,今儿来是有桩大买卖,成了至少在这个数。”
“两千?”
“往大了猜。”
“两万?”
“你这格局也忒小了,我是做两万两生意的人?”
“二十万?”妙歌眼睛瞪圆了。
“唉~~难怪你一直在这做生意。”安子摇摇头,回脸又看了看门口,声音压得极沉:“两千万!不够我找补给你。”
“去去去去~”数字太大,妙歌眼界太小,认定安平是来寻开心的,又要赶人。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随我进内堂,我先给一百万定晶。”
“……”妙歌。
妙惠斋内堂密室,当妙歌看到布袋内金晃晃一片彻底傻眼,深知这回真遇到万年不遇的大机缘。
“没骗你吧?”
“你哪来这么多晶石?晨哥哥的?”
“得了吧!我师兄的晶石还是我给的呢,你就说应不应吧。”
“说来听听。”买卖人都知道评估风险,妙歌道。
“先问个事,齐公子还在不在?”
“在呀,好多姐妹都被祸害,你想杀他?”妙歌惊了。
“没那意思,我想要他那枚道纹戒子……外带一滴血。”
“弟弟,我要有那本事用得着与你谈买卖?再说就算拿到又怎么样?你打得开?”
“这个你别管,我自有办法。”
妙歌起身轻步纱缦踱得两步,摇头道:“不行,真要偷了也会被察觉,到时候伺候的姐妹难逃一死。”
“哎呀~你怎么死脑筋,用个一模一样的调个包不就行了。”
“他要闹起来后果谁负责?”
“我都不好怎么说你!得手后咱们在城外人为制造点事端引他出城,一来一回他要猜到是谁下的手,我把命赔给你。”
“……倒是可行。”妙哥被忽悠进入角色,道:“那我们制造何种事端?”
“你花点钱寻个修为神婴左右的男修,最好有方星舟的那种,让他从太空,不是,从虚空扔几块石头下来,造成天外飞石的效果;不行,得做得跟真的一样。”说话间,安子摸出块阴性碎片:“把这个塞进去。”
妙歌已经无语,此计操作性很高,成功机率非常大,再次对眼前的炼体士刮目相看。
“说话呀?”
“哼~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你要能看出来我早挂了,行啦!具体细节你自己把控,别被人蒙了。”合作谈完,安子起身要走。
“你去哪?”
“找瑶姐做戒子,不然拿什么换?”
“庄师姐差点死在他手里,应该乐意帮忙。”
“妙姐,做完这单生意,你们就能远走高飞了,弟弟我也算对得起你们。”
“哼~算你有点良心。”妙歌终于给了笑脸。
当然,说服庄瑶需冒生命危险,迈进万宝斋的那一刻,立刻被一把寒光冷凝的秀剑追得满铺子跑,最后被逼入死角,剑锋离喉咙仅有零点零一公分。
“瑶姐,咱~咱有话好有话别动粗行不?”
“哼~~听坊里的姐妹说,那日我被齐方同折磨你就在凤栖楼!”庄瑶说话眼眶含泪,握剑的手直哆嗦。
“所以我恢复实力就来帮你报仇啦。”
“区区开天你打得过他?”
“咳~那什么,咱们去密室详细谈谈,保证不让你失望。”
自傅青鸢被逐出坊间,万宝斋就剩庄瑶一人,上次去栖凤楼听其言,乃是齐方同来铺面与庄瑶有过一面之缘,这才出大价钱威力利诱使其就犯,仅出了一次台差点要了半条命。
“瑶姐,这次事要是成了,除去妙哥所得,其余的都归你,我一分不要。”
“我要你!”
“……”安子。
“呵呵~我知道配不上你。”庄瑶笑得凄惨,艳丽脸蛋凑近吐气如兰,道:“瑶儿只要一晚,否则别想我帮你;再告诉你一点,齐方同那枚道纹戒子,无论模样大小轻重我都一清二楚。”
“瑶姐,咱~咱这是合作,怎么搞得跟卖身一样?”
“我不管,瑶儿只要一晚,那怕死了我也心甘。”庄瑶神色坚定。
“算了,我找别人去。”
“你敢找别人,我就将你的计划暴光。”
“……”安子傻缺。
变数,变数中的变数,安子极尽抓狂,前世的大量案例告诉他,一夜情中标的机率是平常的N倍,庄瑶又是个有心机的,将来若以此要挟,凭秀越那手出神入化的厨艺非上锅蒸了他不可。
庄瑶面带笑意,口称“安郎”扭着腰肢出得密室;只要将戒子做出来,不怕他不就范。
果然,两个时辰后庄瑶亮出右手无名指戴着一枚以假乱真的道纹玉金戒,晃眼得很,从后边一把撸住,身子贴紧,媚眼含春极尽诱惑:“安郎,满意吗?”
安子不忍推开伤她自尊,硬挺着没吱声,趁其不备一把夺过,庄瑶未作任何反抗,敢不答应,直接大声公伺候。
“嗬~~造假的手艺不错嘛!”安子仔细观瞧,问道:“道纹也一样?”
“那当然,瑶儿炼器虽比不起上官师兄,但做些装饰小玩意自有一番心德;安郎,良宵苦短,瑶儿快把持不住了。”
“那~那什么,我先上个厕所。”
“你那也别想去!”庄瑶身如泥鳅钻到前胸死缠不放,粉嫩宫纱正在脱落。
“别别~我~我先把器匣卸了。”
慢慢腾腾尽量托时间想折,当器匣微震密室,安子突然转身,刚抬手想打晕春女,怎知庄瑶早有防备,秀剑横着自己脖子瞪眼厉声:“你若不从,瑶儿当即死在你面前,化着阴鬼一辈子缠着你。”
安子板脸沉默少许,道:“有意义吗?”
“对你来说或许没有,可对我而言,那是盼了一辈子的奇缘。”
“行,我改主意了。”安子重新背上器匣,道:“这个计划我放弃,戒子还你。”
头可断,血可流,底线万万破不得,否则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进化为第二个星辰浪子;撩下话安子转身就走,当石门关闭的那一刻,庄瑶已哭得撕心裂肺。
推门出铺,涟水城夜市已开,街面人声喧杂,****、男女嬉笑入耳,仿佛只身性都阿姆期特丹。
正待牵驴出城散散心里闷气,没走两步妙歌迎面而来,传音道:“要我帮忙吗?”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与他争晨哥哥交手近百年,自然很了解。”
“……好吧!”安子别无选择,未了又道:“别勉强,实在不行我另想办法。”
“这就是最好的办法,至少事成之后不必再观人脸色,等我好消息。”
庄瑶的个性与魏玲琅有点类似,安子最怕的,莫过于为博得欢心一意孤行,稍有不慎便会死于非命,留下情债连还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女人的心结得让女人去解决,或许能有个完美结局。
出得城去,骑驴远离那红灯街城,随便找了个大湖,钻进穿棱机扎入湖底调整心态;局已经布下,事成之前不能在城内露面留下任何线索。
用句军事术言:但见天上火起,陨石坠地,二女必从城中杀出,与其汇合一处驾机远遁,从此星辰大海任逍遥,再不见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