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体士,阳刚之躯,霸天之体;镇阳,顾名思义,镇丹田,截阳元;至所以称卦劫,实乃劫天力士之故尔。
窥得一斑思路大开,左手食指出金线两道,依葫芦画瓢于当前虚空绘成一纸镇阳纹路,道符成形瞬间,石室四周突然闪现无数暗阵道纹,墙壁投影立刻失去作用。
“呼~~~~~~~~~”
一声气息,金线镇阳符不堪暗阵重压归于无形,安子茅塞顿开,笑了。
“师弟,怎么样?”
“嘿嘿~~实在太巧,哈哈哈~~天助我也,爽~”
“快快快,跟师姐说说,我也学得一二。”
“很简单!无非是阴阳之术。”安子道:“师姐,这间石室四周深埋暗阵道纹,一切阳性道阵皆无作用,除非有震元级阵道大师,否则绝不能破。”
“然后了?”
“刚刚所画是我体内镇阳道符,专门针对男人,明白了吧?”
“暗纹针对女人?”
“聪明。”安子给一拇哥,再道:“以我现在的能力绝对堪破不了,必须靠炎阳加持或许有可能;妈的~老禹头,这招肯定出自《九道归元经》,拷~”
“师弟的意思是,我无须理解道符的意义,只要将记下画法就能使用?”
“那当然,赶明儿你把这手教给师兄,封了房子嵊那厮的丹田,看他还有什么咒可念,嘿嘿~”
“如此说来你也能行。”
“我不行,我修为太差,封不住。”
禹族天尊送逆天手段,参破其理自然一通百通,当即想到赤炼劫,琢磨着是不是将这手交给西门倩。
完颜羞月得了新技能跑一边疯狂修炼,以元力为辅照着画,直到心随指动一气呵成。
安子则想得更远,封得住,还能解得开;就目前所掌握的理论来看应该问题不大,担必须试过才知,于是眼光瞄向二蛋。
“哥,你玩儿道符别拿我练手行不?”二蛋七巧玲珑心,啥不知道,当场认怂。
“行,下次找你。”
“咹哦~~”二蛋差点没吓死,真要封了没法解,大猴非骑它头上拉泡屎不可。
时辰以年为单位分分钟过去,安子继续研究暗阵之道又有七年,从中学到大量以前没有的东西,在羞月时有提醒下得到不少经验。
外界消息依然平淡如水,没了他这根搅屎棒一切显得那般和谐;该杀人的杀人,该夺宝的守宝,一切按修士们公认的流程来,谁踢到铁板归谁倒霉。
另,房子嵊那厮满世界找他,并代话:找机会一起做掉齐方同,除了圣子令他啥也不要。
安子予以回绝,韩逸挂了没二百年再干掉一个,圣族没准会暴走,降下十万天兵捉拿妖孽;房子嵊身为卧底安全系数较大;摆在安子脚下的唯有亡命星辰,错失天道八境的难得仙缘。
再说齐方同是个道者,想不动声色对其下手基本没有可能,傻子也不干这事。
可老待在长生墓地见不到太阳,情绪难免出问题;好话说了一车皮,由上官晨陪同,安子骑上二蛋与羞月一起出窝,算是放风,顺便接接地气。
结果看到太阳的刹那,二蛋疯了,化身金甲巨兽撒丫子到处喷火……
“我没说错吧!再关下去,我估计它连怎么变身都忘了。”安子手搭凉棚,远远眺望炎魔二蛋,道:“难道老实一回。”
“师弟,什么时候破除封印?”
“我一直在考虑,是否将这事告诉赤炼劫。”
“你怕禹前辈又出来搅局?”
“唉~~~不得不防啊!那老头实在可恨,我又不是他徒弟,凭白无辜的陪着躺枪不说,还特么教训我,纯属狗拿耗子,拷~”
西荒大漠炎阳赤热,晒在安子身上体热暖洋,干脆搬出躺椅好好暴晒;于是乎,炎阳浴晒了近半个月,一块水嫩的小鲜肉烤成了老腊肠,包黑子脸又回来了。
某天,七年没动静的赤炼劫来电话……
“啥事?”
“安兄,我在飘云坊,你知道吧?”
“知道,说重点。”
“听说你在这造了不少孽,好多女修对你咬牙切齿。”
“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有事没事?”
赤炼劫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憋了半天才道:“我想去找你。”
“拉倒吧你!你说过要离我远远的……你要实在没地儿去,我推荐你去北域,找一个叫玄阳宗小门派,报我的名就行。”
“哼~果然心虚。”
“我特么招你了?把话说清楚。”
“有个叫秦芳仪的女修你认识吧?”
“哥们,好好在那待着别特么瞎打听,你师傅在背后盯着啦!别连累我;还有,飘云坊的妹子全特么是些神经病,少撩,就这样,挂啦!”安子直接关机,烦他。
“师弟,为兄得到消息,月骨凶煞再次开启,我想让羞月去一趟。”
“行,有赤炼劫在,姐师没什么危险。”
“非也,我的意思是想请师弟亲自跑一趟。”
“别逗了你,上次去的时候死了那么多妹子,天知道这次又要挂多少。”
“晨!”话说当口,完颜羞月急指天空娇喝:“你看,天外飞石,阳性碎片。”
“嗬~~~~隔了近二十年总算赶上一波,哈哈~~”
如今的西荒大漠基本没什么人,但凡遇上,稍微有点运气的一般不会出意外;毫无疑问,这波一共四颗全部尽收其囊,得阳性碎片两枚,冲散了兄弟二人时才的不快。
天降大运使得仨人偿到甜头,往外跑就成了家常便饭,终于遇见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
那人隐遁手段了得,连上官晨都未能察觉,整得仨一脸郁闷;问明原因才知道,是那波陨石闹的,闻着味就找来了。
“安兄,我又不是吃人的妖兽,你躲什么?”
“我乐意,管着吗你;事先声名,老子没钱。”来者房子嵊,安子瞄着眼气。
“哟~~~”星痕败家子儿瞅见羞月,眼睛直了,惊道:“安兄,好本事!这么漂亮的女修都被你骗到手了?”
“师兄,这厮敢侮辱师姐,干死他!”
“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真是~”房子嵊可以敲诈安平,可没胆惹上官晨,收起玩世嘴脸正色道:“上官兄,让你代的话怎么样了?这都七年了怎么还没动静?”
“来头甚大,恕晨某学艺不精。”
“有他在怕什么?”
“咹~~~~~”二蛋无由来嚎了一嗓子,张嘴吐出个赤晶器匣,钪钪坠地陷入沙堆寒冷无比。
自飞入阴司神锏器匣一直待二蛋肚子里,未能赶上与庞戟一战,躲里边叉叉近二十年才完事,看那架式估计又解了道封印,只是时机把握不对。
“铮~~~~~~~~”
一声轻吟,安平刀兄再手冷光一片,金纹刀身透着人影,仔细观瞧,刀宽背厚刃儿飞薄,杀人不见血光豪;锋刃刃,光灿灿,杀气百丈,瑞彩千条。
“看看,劫器出关天意如此,安兄,这是老天爷给的暗示。”
“少扯蛋,自己事的自己办。”收刀回匣,安子身陷沙坑,那久维的负重倍感亲切。
“不对呀!”房子嵊心思如针,道:“按道理说,你现在应该想办法破除封印,看你这意思……一点不操心啦!”
“切~~~爷的事用你管,哪来的回哪去。”
左劝不动,右说不行,房子嵊身为星痕败家子儿同样有招,道:“即如此,那就别怪我出损招。”
“切~~~我好怕!房子嵊,你在九幽想干什么小爷我猜得**不离十,再特么坑我,老子直接将你的身份暴光,看谁死得惨。”
“无所谓,你看他们信不信。”
两滚刀肉唇枪舌战半个多时辰,本来是合作事项,愣扯到翻旧账,口水喷了二两多堪比六方会谈,尽管房子嵊作了很大让步就是说不到一块儿,风险实在太大。
三观不合唇舌不拢,唯有出损招逼上梁山,房子嵊走了,转脸之际暗带阴笑。
“师弟,房子嵊一身奇术诡异得很,咱们是否换地方?”
“用不着,阴司长生最安全,他顶多散点风声,墓室具体位置位连我都不知道。”
……
半个月后,房子嵊那个阴人真特么敢玩儿,再次光临西荒阴刹,边上居然跟着个体形微胖子陌生修士,通过投影安子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安子蔑视一笑,道:“师兄,那厮估计是齐方同,八大****之一。”
“****?”羞月瞪眼搭茬。
“师姐,不必在意那些细节;看他们有什么咒可念。”
光有影像没有声音,画面中两人嘀咕半天,从表情包上看有点面和心不和的意思,之后似乎也没谈拢,齐方同独自御剑离去。
“我说了,原来姓房的跟那厮不对付。”安子瞧明白了。
这时,房子嵊伸手以元力在空中画了几字:安兄,人你看到了,真没什么难度。
“……”安子懵逼,敢情今儿是来验货的。
“给你两个月时间考虑,否则下次就是上清宫……你懂的。”
“……”安子。
如果绝食是一种傻叉式抗议,那么流氓就是一种行为艺术,房子嵊干的缺德事就属于典型耍流氓,容易激起反抗,并波及自身。
以败家子的个性而言不存在妥协,绝对说到做到,上清宫项空鸣脾气暴躁,通晓阵法,正愁没地儿报仇,被发现的机率很大;换言之,房子嵊儿极度腹黑,深解把柄之道,七年时间足够将安子在掩月星的案底翻个底儿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