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鸡汤有言:帝哥是公平的,如果一个人在某方面尤为突出,那么必有极弱的一面;星辰渣男萧子棱泡妞手法独步虚空,但搞情报工作却烂得一地鸡毛;来九宫星一年多愣没发展个下线,仅凭自身就敢面对狄公强大的情报网,可见修为并非万能。
话又说回来,当初在三阳域商阳星,若无皇甫御峰的情报支持,想必那高大形象会被损得一文不值,用现代话说:这厮是个用下半身修炼,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形畜类。
好好盯紧你的目标至少能给安子造成不小的压力,他倒好,耐心耗尽直接现身,这哥们若放在《潜伏》中,甭说多少集,能活二十分钟都算编剧给面子,而且是露脸即死的那种倒霉群演!
安子正是看出其中奥妙,瞬间挺直腰杆,说话底气也足了,又开始胡说八道,惹得陆妃颜暴走在即,耿子良更是颜面无存。
“甭呲牙!”安子一胳膊搭萧子棱肩头,道:“我哥们在此,敢能动手试试!”
“哼~一介女流当街喝斥心仪之人,你仗的谁的势?”
“我拷~怪不得突然现身!”安子明白了,心道:“纵横情场的老油条看不过耿子良那幅做派,出来打包不平的,这得吃多撑啊!还要不要干正事?”
“小辈!”喝斥完陆妃颜又冲耿子良教训道:“堂堂七尺之躯你有何颜面对高堂?下次若再见如此,老夫定一掌毙了你!”
“就是,丢不起那人!”安子搓火。
“……”耿子良那个憋屈,脸色变幻莫测进退不能。
那陆妃颜气得直哆嗦,怒目圆睁双手握拳狂闪电芒眼看要疯,安子一瞅机会难得,喷道:“瞪什么眼?像你这种绿茶婊的泼妇爷见多了,什么玩意儿!草~”
“安兄!”耿子良心跳加速急切打圆场:“妃颜心直口快,望两位见谅。”说罢强行拽走陆妃颜混进人群。
“唉~~~可惜了这哥们一身本事!”
“天赐,随我来!”
“去哪?我肚子饿了,赶着回店吃饭。”
“呵呵~~奇凤楼,我请客,敢去吗?”
“不敢!”
“为何?”
“怕得病。”
“?”渣男懵逼。
“那是吃饭地儿吗?”
“男儿梦寐以求一切都在那里,只要你有晶石。”
“看样子你很有钱。”
“哈哈哈~~~难得遇见天赐,自当快意人生一把,走!”
……
对于渣男的行事作风安子曾有思考,从有限的信息上看,这厮纯属是只承尽女人机缘的情兽,毫无道德底线,能走到今天想必受害者甚多;当然,与修士谈道德有点扯。
来到奇凤楼已是酉时,也就是下午四点多,跟现代社会一样,当天的夜生活即将开始,门口只见进人,没见出人。
曾两次迈进烟花柳巷之地都没仔细看,第三次定要好好瞅瞅,安子管这叫深入了解野鸡女修,挖掘人心最深处的阴暗。
闻香进楼,过往女修那是莺莺燕燕花花柳柳处处融融恰恰,蹬梯上楼,奔走嫖修如雨雨风风蝇蝇苟苟云云暮暮朝朝!总知一句话:上炕得娘们,下炕认得鞋。
耐人寻味的是萧子棱带安平直上三楼,推开穆凡梦那间轻车熟路,安子顿时了然一切,大恨陆放忒特么畜生。
待安子尾随跟进,屋内早有一靓丽女修,一身性感青纱宫装极近透明,关键部位有点遮羞布,面积小得没法看,一把勾住萧子棱脖子坐腿上眉目含春大献殷勤,貌似多年的老情人;那女修又见一年青小子跟进,迅速变出件实体宫袍披上,在安子看来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
安子权完没看见,自顾坐下道:“上菜。”
“哈哈哈~~~~”萧子棱大笑,怀抱佳人道:“天赐,凭你在狮子楼的那双巧手,这奇凤楼的佳肴估计难已下咽吧!”
“那我回家店去,拜拜~”
刚要起身,闺门砰然关闭,隔离罩一闪而失,萧子棱揣杯笑模似脸浅啄一口,坐等其发彪。
“呼~~~~~”安子深吸一气酝了酝神,问道:“她在哪?”
“谁?”
“这间房原来那只野鸡!”
“天赐,对待尤物岂可出此粗鄙之言?来,百年未见咱们先浮一大白!”萧子棱满饮一杯,那女修食指轻沾捧壶斟满。
“天儿也不早了,酒就甭喝了,有什么话直说。”安子稳坐身形没动。
“你很紧张?”
“有点。”
“害怕?”
“有点。”
“那你为何要趟棱阳域这摊子浑水?”如斗地主一般,三牌过手萧子棱出了张二。
“先回答我的问题,她在哪!”差点失去谈话主动,安子表示要不起。
萧子棱没吱声,杯子阁嘴边眯眼瞅着安子微微一笑,顿了顿甩出一溜顺子,道:“你是个聪明人,老哥哥不与你绕弯子,只要你收手,玄黄无极丹、她,你都能如愿。”
“收手?什么意思?”
“天赐,哥哥我带着十足诚实才与你开门见山。”
“可我真不知道。”甭问,安子又要不起。
萧子棱笑模样没了,面色稍有不快放下杯子,道:“那我再退一步,就当欠你人情。”
此话一出,安子十分为难,渣男身为震元居然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人情这东西非同辈不可轻诺,更甚还有外人在场。
一番威逼力诱,话语权又悄悄转移,安子怎会被牵着鼻子走,歪脖盯了两息,终于甩出手里唯一的一张二,道:“哥们,我听说你跟魏玲琅……咳~是不是真的?”
“你在避重就轻?”萧棱子小王压上。
“她身上的暗手是你下的吧?”安子请大王出山。
果然,萧子棱眼神一紧,时才的轻松写意瞬间消散,问道:“是你!”
“很偶然,不过看你这表情……你是怎么知道被识破?你们俩见过面?”拿回主动安子连连小牌,掌中虚汗心惊肉跳。
“等你炼到太虚自然知道。”萧子棱也有要不起的时候;倒是将怀中片牌未出的女修震得一惊。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安子抽了张花牌,问道。
萧棱子没语言,怕透露太多信息暗暗措词,手指敲打桌面陷入沉思,仿佛在说:要不起!
“问你个事,你为何叫我天赐?”安子继续走小牌。
“御峰兄说你是天降贵人,助他达成心愿从此逍遥虚空;现在看来……你很可能是老夫的对头。”待续小牌萧子棱烦了,花牌小管一下。
“唉~~~说真的,我很佩服御峰前辈,至少比你要专情得多。”
“呵呵~~也许吧!”
两人尽情走小牌,而萧子临近报警状态,齐齐思考如何应对眼下之局;于是谁也没说话,屋内寂静、呼吸深沉,那女修坐卧在怀身体僵硬,生怕老渣男输了拿她撒气,其结果定是一具红粉骷髅。
良久,萧子棱甩出一对子扣牌报警,道:“想好了吗?”
“想什么?”安子赌他手里是两张单牌,回道。
“老夫的耐性是有限度的,棱星域统一在即,谁也阻止不了大势所趋,如果你想与圣族为敌的话!”果然是单牌,萧子棱道出零星信息。
“圣族!”安子故作镇定出牌管上,道:“我在星痕之地听到个传闻,说圣族有个什么《太昊混天图》。”
事关最高机密,萧子棱闭嘴不言,眼神凝固似乎在说:有种出完!
“哥们,你是前辈,在下是个星辰混混,身在这洪荒九战之地你觉得我能管到棱阳星域?就算能,我如何办到?现如今我兄弟修为尽失随时可能丢掉小命,那陆妃颜又视我如死敌,没准明天就挂了,你觉得我有心思管那破事?”甭问,这是条顺子,对方绝对要不起的那种。
确实,对安子稍微了解,萧子棱对情报工作又太陌生,一时无言以对。
“我给你个主意。”安子趁胜追击,扔出一把牌直接报警,道:“今日在街面瞧陆妃颜那意思,明天或后天肯定会找我的茬,凭她那火暴性子估计我命堪忧;咱们就来赌一赌,我要是死了或残了,棱阳星域之事又未完结便与我无关。”
一番致死之言惹得萧子棱烦闷,显然要不起,却也未轻意认输,揣怀昂面自小啄一口,道:“听九宫阁所言,玲琅来此找过你,你的话我很难相信。”
“所以我才发现是你下的暗手,作为你曾经的女人,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老哥哥的事劝你少管,死在她手里的修士比这街面的人还多;你最好给我个肯定答复。”
输赢即见分晓,两方相互试探都不肯亮牌,你来我往唇枪舌战真特么吃饱撑的。
“行!那我现在告诉你,棱阳星域的事我没插手。”安子率先亮牌。
“最好记住今日所言,否则别怪老哥哥不讲情面。”斗了半天地主整出个无厘头结局,气急之下捏碎手中酒杯,那女修赶紧擦拭。
至于最后输赢,那得看棱阳星域最终会走向何处,安子得手后能否全身而退,老直又能否恢复修为;究竟鹿死谁手,请看下章:自作孽。
正是:奇凤楼内斗地主,星辰混混胆如虎;烧烤脆骨魂不怕,与天对赌谁先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