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自有飞泪人,无奈最是见真心;那日地下室会后,小楼人气骤降,分成两波,谁都不鸟谁,打头撞脸连招呼都没主动打的,稍带着老赫头躺枪,怎么了?没吃的了!秀越停火整天将自己关在卧房,与安平开着隔离阵玩儿命造人。
半年后……
“媳妇!别折腾了,在这么下去我就没几年活头了。”安子软弱无力、浑身一丝不挂,外加二弟搭拉着“脑袋”陷入重度昏迷,整个人瘦得快成秋天的麻杆,顶着两黑眼圈哭求,完整体也惊不住这般压榨;连阿草都看得瘆得慌,化身本体散着药香。
“难道是秀儿有问题?”秀越纳闷,半年时间,所有能用的姿势刷了恩遍,肚子就是不见动静。
“甭想啦!问题还在我这。”安子大概猜到点,金玉道体契合度不达标。
“夫君~是秀儿拖累了你!”秀越赤身露体拥人在杯,披散着齐腰秀发急得直掉眼泪。
“没事找抽吧你?”安子心宽,道:“说不定以后来波双包胎了?甭瞎想,赶紧歇了,明天出窝,我都快变骷髅了。”
“噗~~~”
“笑个屁!”
……
次日推门出窝,被掏空的身体让安子眼冒金星腿脚打晃,秀越急忙扶稳下楼,不顾满客厅的大眼小眼,跟没长骨头似的小心轻放,转身去厨房忙活些大补之物。
袁午见此摇着折扇阴阳怪气乐呵两声,道:“怎么?看样子没成功嘛~”
“问你媳妇去。”
一句话怼红八斤小脸。
“行啦!这都半年了,您老真打算这么耗下去?”
“老袁,片儿汤话谁都会说,您都被千机圣谷除了名了还管别家闲事?”
“还不是学你的心宽嘛!再说都是兄弟。”说着一屁股坐他边上,手搭脉腕望闻问切一番,道:“你呀你呀~继续嘬吧!”
“几个意思?”安子头回明白袁午还懂这个。
“脉象斑驳有劲,血液流动微弱,且质感似有轻减。”袁午又摸摸他骨头,再道:“骨骼经脉锦锦坠地,完全没有在三阳域时那般光景。”
“你~你你~你能不能说点人类语言?”不光安子,满屋子的善男信女都没听懂。
“阳光,听我一句,以后少跟弟妹行那男女之事,金玉骨髓力流失不少,看你现在这幅模样,没个一百几十年怕是成不鸟。”
“……”安子瞬间头皮炸裂,直觉告诉他袁午应该蒙对了。
“老袁,你怎么知道?”老直蹲门口晒太阳,回脸道。
“嘿嘿~个人**。”
“切~懂点歧黄之术了不起啊?”安子不以为然,对他来说无所谓,反正肥水没流外人田。
“对了!”安子一拍额头,左顾右盼,问道:“疯子了?又跑出去浪了?”
“何事?”罗峰“嗖”一声现形。
“等着,我去拿点东西。”
众人眼瞧着一位在风中颤栗、行动式有打摆子迹象的重病患者挪动脚步慢慢晃进地下室;平时最多十几秒,现在花等了近一根烟的功夫,可见秀越饥渴度。
安子手拿一卷图纸亲手交给罗疯子,道:“跟我师兄一块找个没人的地方做出来,材料用最好的,具体事宜上面都有说明。”
稳坐钓鱼台一直没张嘴的大官人眼芒一闪,愣忍着性子没吱声。
“行,不过得吃饱肚子在说。”收了图纸,馋虫勾搭着疯子奔了厨房。
本次会餐可以说隔壁左右齐聚,整整吃了八桌子菜;再看瘦得跟猴儿似的安子,挺着个大肚子又在秀越的搀扶下回屋躺着消食,众人纷纷表示谴责:金玉道体跟着他真是糟蹋了。
如此这般足足补了仨月,总算有了点人模样,加上安子每天围着小楼跑圈,恢复较快。
看似晨练,其实是在发愁,寒霜让他打发走,笛子没人吹了,淑猴那事悬疑待定;琢磨来琢磨去实在没合适人选,正发愁,儒生剑门秦剑和她师妹从天而降,顺带着还有那位秦老爹。
“哈哈哈~~~~圣尊小友,多年未见可曾记得老夫?”老爷子捋着胡须,立于门前昂天爽朗大笑。
安子正抱着大碗扒饭,挪开海碗瞅了两眼,继续……
“安兄,四个月后便是我大表姐的良辰吉日。”秦剑未敢托大,恭敬进屋抱拳。
“嗯嗯~知道了!你们先坐会儿,等我吃饱了再说。”安子那饭量与日俱曾,说完弃了大碗直接抱着大木桶胡吃海塞。
屋里就他们两口子和老直加外一只兔子,其他人见不得安子那幅叼样,寻了借口出去游厉;钱小丫因惧怕老赫头,解除定身后跑回剑岭峰没敢再来。
嚼完两大桶饭,眼前桌面杯盘罗列,安子背靠着椅子打饱嗝,瞅了一眼秦剑,随嘴问了句:“哥们,会吹笛子吗?”
“啊?不会~”
“我会我会~”师妹秦可清连忙举手。
“啪~”安子一拍大脚果断道:“好!就你啦!带着家伙事没?”
“老夫倒有一把。”难得有机会拉关系,秦老爹变出一杆道纹玉笛晃悠两圈,道:“些物名曰:潮汐,可上得了圣尊小友法眼?”
“潮汐?太好啦!”光听名就知道应景,道:“妹子,拿着这玩儿意速度去隔壁找乐蛮儿,她会交你怎么做。”
“嗯~”天真的丫走到哪都吃香,许在家被关得太久,接过法器疯跑了。
“两位,委屈在此多等些时日。”
“无妨无妨。”
可能秦珍娘在儒生剑门身份特殊,地位颇高,天冲大陆但凡有头有脸的门派都往口外东莱国跑,两个月后那帮浪荡风尘的上界纨绔子弟陆续回归,集合后与穆云剑宗数位长位即刻便要启程。
至于秦可清的艺技练得如何,那得看淑猴的造化;于是乎,浩浩荡集合了三十多号人登上都快长青苔的华夏二号宇宙飞船,相信一泡尿的功夫就能到,也算开了回洋晕。
而在东莱国郡诚,一位仪态龙钟的老人艰难扶手下得刚刚到站的力巴兽车队,极为吃力昂望高大城的门楼子,没一会儿泪角湿润,似有泪水溢出,粗衣麻布的袖子擦了擦,怂怂鼻子喃喃道:“安子哥~~”
老人估计肚里没食,进城后人繁华喧闹的街面尤为显眼,颤颤微微晃了两条街实在走不动了,从怀里摸出个巴掌大小的布包,里三层外三层打开,躺着三五块剔透晶莹的晶石。
在高消费的郡城,这点钱勉强能换餐饱饭,吃饱喝足继续上路;半个时辰后前方是片高大且华丽的皇宫似建筑,三开金色大门站着数位背剑修士,个个警惕,魂视从此经过的每一个人。
“这位修友,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安平的兄弟高童来访!”老人虽手无缚鸡之力,胆子却大,并不畏惧。
“拜访何人?”
“殿前长老郑前辈。”
“老夫在此!”话音刚落,一身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散修郑文手持书卷无端出现。
“郑大爷!”见着来人,高童眼眶的泪水在也止不了,不顾当街跪倒在地抱着大腿哭得撕心裂肺。
“唉~~一子落错满盘皆输,起来吧!”
“郑大爷,安子哥来了没?您一定要带我去见见他。”高童不肯起身,落得这般田地怨不得别人。
“高童,如今安小友贵为圣尊,不是你想就能见的,先随我进来,听听国主大人的意思。”
东莱国国主大殿,子川坐于主位瞅着眼下落破之人久久未语,一手天牌打成这样,他能说什么?
“国主大人,无论圣尊见与不见,至少得说一声吧?”郑文抖胆进言。
“唉~~郑长老,你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子川的意思很明白,他没那胆儿。
“子川前辈,安子哥来了没?”
“高童,你父亲高堪曾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他的面子老夫自会卖得几分,但今天这事……”
“还没来?”
“老夫能问一句,如今你还有何颜面去见他?”
“我……”高童哑语。
“两天前就到了,只不过在松叶岛有所动作,至于有没有可能来郡城,很难说。”
“我去找他!请子川前辈成全。”说罢再次献上膝盖。
子川沉默,他很想赌一把,看看那位小友是否会念点旧情,那怕救不得眼前之人,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就怕事得其反;再者,他可听说那位上界大能醉老道也在,更是无从选择。
“国主大人,老郑愿带他前往。”郑文不知那筋搭错了。
“唉~~”子川起身叹气,转身消失。
久处身边郑文当然知其深意,带上高童踩着飞剑驾风而去……
松叶岛,正是当年助秦珍娘去除天罚之地,昨日之事仿佛还在眼前;至所以如此,安子是想从哪里开始,就是哪里结束。
站在当年那棵树下,眺望无边大海,听着海声闭眼神游,头顶遮天之盘缓缓转动,所有人都瞧着这位独自装逼的小辈,很有耐性。
“疯子。”
“嗯?醒了?”
“你就不能严肃点,办正事呐~”
“行行行,你说。”罗峰懒跟他墨迹。
“除去咱们几个,其余全部离开,人多眼杂。”
“小子,真拿你叔当跟班了?”疯子立马不爽。
“我……”刚开张,穆云剑宗那帮牛鬼神蛇被老赫头赶走了。
“谢啦!”安子充老远处灌酒老头拱手道谢;吩咐个就个位:“蛮儿姑娘,你们一定要做到无羁无绊,随心所欲,并有看破世道星空之感。”
“师兄放心,蛮儿知晓。”
“唉~~~~”安子深叹,昂天道:“淑猴,用心去听,用灵魂去感受,用脑子去想像,你就到达到让人高山仰止的境界!好好把握~”
淑猴皱着黑眉大眼表示无法理解。
过渡章节很不好写,好在没断更,请继续支持~OVE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