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余幽谷!你打算破坏游戏规则?”
“能以凡体之躯走到现在,你不觉得他的气运好得过头了?”
“嗯~~~那里的污垢之气正好煞一煞,又能困他许久,好办法!其他人你打算怎么做?”
“还记得两千万年前传承的修罗王吗?”
“你要将老三放出去?”
“呵呵~~~”脸上有疤的中年哥们笑了,道:“与其**的折磨,不如灵魂的碾压,我倒要看看,炎族的传承者如何破解这兄弟相残的死局!”
“人选是谁?”
“中悬峰你会看到他,绝对比你选的修罗王合适,也算对老三有所交待,希望他能满意!哈哈哈~~~~”
“如此以来,算上我们两,修罗四部众就齐了,理论上咱们禹族跑在了炎族的前面。”
“那个逃走的傻大个就交给你了,是杀是埋看你的心情,别伤了那只陆尘金蹄兽和紫金罗。”
“想不到炎族的白痴送来这么厚重的礼物,哈哈哈~~~~”
……
所谓的沉余幽谷,天空正乌云盖顶下着大雨,茂密的原始森林一片冷清,举步艰难一步一个坑,虽说没了呼啸的西北风,可自然环境依旧恶劣得很;湿透的麻衣粗布贴在身上及不舒服,安子很后悔,为毛要叫肚子饿?现在到好,还不如饿死算了。
“妈的~什么鬼地方?”张弓搭箭双目警惕的东张西望,即盼着来个活物,又怕来个吃肉的大家伙,很矛盾的心理。
“嘶~~~~”
“曰!”前方百米处发现一条水桶粗的花蛇,一看就知道不是吃素的,脸色发白的安子吓得不轻,扭头改道。
“狗曰的,别让老子逮着机会出去,卧槽~”刚换了方向没走两步又发现新物种,一只身形硕大近三丈高有点像癞蛤蟆的东西,两只都是水里的勾子。
“难道到了苗疆?尽是些有毒的!”安子收箭背弓一个纵身飞上身边的大树,准备以飞猴之势前行。
可他忘了,这会儿正下着雨,树杆上滑得很,没蹦出五里地去便一脚踩空,好在不是脸着地,迅速起身不顾满脸的泥水如惊弓之鸟弹射而去,生怕动静太大打扰了两大毒物的决斗。
踩着脚下不知落了多厚的蚀叶“嘎吱嘎吱”响,跑动中的安子并不觉得冷,魔刹之地还是有收获的。
“嗷嗷嗷~~~~咚~~咚~~咚~~~~”
“尼玛!难道老子眼花不成?又或者穿越到白垩纪?”
打森林深处,安子居然看到一只霸王恐龙的头正嗷嗷叫唤,每踏一步,地面轻微震动。
“呼~~呼~~呼~~~不行,还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好琢磨琢磨,别特么再冲动!”落到这般田地,都是安子被打了耳光沉不气的后果。
“嘎~~~嘎~~~~”
“翼龙!窝勒个去~”眼熟的大身形物种陆续登场,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子进了史前野生动物园,太尼玛不可思议!
“啪!”跑路一半安子突然一拍脑袋大骂自己:“卧槽!我就是个猪脑子,怎么把飞板给忘了。”
踏上飞板冒雨升空,猫在一棵大树尖端,老眼看见仿佛天边的尽头耸立着一棵如入云层的擎天大树。
确定目标后开始测划前行路线,一根烟的时间后贼聪明的安子不快不慢的游走在各大树的中上部分,非常顺利,沿途开了不少眼界,一只只叫不上名子的奇特生物现身不少,它们有着共同的特点——都在蛰伏待机。
“妈的!得赶在雨停之前到达,这帮家伙想必不适应雨天作案。”抬头看天,头顶乌云走得较快,目测最多一个时辰便会云开雨收,世界大战即将开打。
“咔咔咔嚓~~~~”
越急越有变数;这不,一道从天而降的雷火正劈于前方百米之处,巨大的电弧让安子毛发纤引,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脑子差点震懵。
“砰~~~~啊~~~~~”
一声惨叫,晕晕沉沉跟特么喝高了似的撞树上,连飞板带人来了个狗吃屎。
“呸呸呸~~~哗啦哗啦~~~呸~~”迅速摸出水葫芦一通猛灌,嘴里满是腥臭发苦的味儿,胃里翻滚得要吐了。
“呼~~~呼~~~老子上辈子到底了造了什么孽得受这份罪!”
“呜呜呜~~~~”
“妖怪!卧槽~”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上几口,身后有野兽低沉的嘶吼,回脸一瞧头发倒立;只见四条腿、浑身漆黑光亮的爬行动物已经摆出进攻姿态,可怕的是脑袋上竖着根母指般粗的须子,上面挂着张人脸,顿时吓得三魂飞了七魄,抄起飞板夺路而逃。
“吼~~~~~~~”一声长啸,那爬物快若闪电,呲着獠牙扑向猎物。
“好快!”那吼叫声瞬间拉近距离,安子心惊胆寒,发老力抛出飞板紧接着一脚踏地,与周围树腰借力,稳稳当当踏于板上算是脱险。
“好紧张!好刺激!好饿……好想哭~~”不知抹的雨水还是眼泪,安子感觉这里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埋骨之地,以他的修为躲得今天也躲不过明天,总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
“吼~~~~~咚咚咚~~~”
那想到人脸爬物并不死心,于身后奋力追赶,估计跟安子一样——饿疯了!
“傻叉!”安子欺负它不会飞并不但心,老虎眼一瞪直飞那棵参天巨树。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人脸爬物的动静太大,很快听引来了大批捕食者,没一会儿身后已然形成近百只“***狂奔”之势,放眼望去什么基因突变的都有,整个一魔兽世界。
“幸好都特么不会飞!嘿嘿~~~”占尽优势的安子干脆开足马力,目标正在接近。
“嘎~~~嘎~~~~~”锐耳的鸣叫从天空传来,时才那只翼龙冒雨赶到事发现场,离安子不过四五里地。
“真当老子是泥捏的!”立于飞板之上,安子摘下银翼寒铁弓搭箭拉满,对准拦路打劫的飞物等待时机。
常年混迹生死边缘的纯野生动物对危险的预知是及为敏锐的,翼龙狂扇着近五十多米的大翅拉高、降低、再拉高、再降低……
“妈的喝多了是吧?奇葩玩意!”安子看不懂;但很快,侧面扫来的狂风差点没把他吹飞,拉满的弓矢泄了气。
“跟老子玩战术!你还嫩点!”顺式来了几个空中翻转飞出风眼继续拉满弓,翼龙则故伎重演!
“没把你给累死!”安子看明白了,手里的弓箭让它有惧意,耍着花式动作始终让翼龙无法近身,就这么软磨硬泡的急速接近目标。
“嗬~~~~好地方!这是为爷专门准备的吧?”离大树不到十里的时候,安子看清了。
事实上这并非是棵树,看上去像是长坏的、不知多少年的盘根老藤;拧成麻花般,以米论粗细的密集根茎盘根错节,七扭八歪的有点菩提树的意思;更让安子惊喜的是藤上居然有个小房子,很明显至少有人来过,那么一切便有得解。
“轰隆隆隆隆~~~~~~”即将到达目地,身后弃而不舍的万兽之潮似乎很惧怕这里,纷纷作走兽散,天上那头翼龙早已不知去向,雨点随之变小,乌云盖顶之式变淡,这里很快会变成为生存而撕逼的战场。
“快点!老子没准还能出去!”看到希望的安子眼看就要进入老藤的地盘,那想一道无形的罩子其他拦在外面,好在弹性不错,不然非撞个鼻青脸肿不可;不过……
“啊~~~啊~~~怎么回事?我曰~~~”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由于惯性的作用飞板居然进去了,安子却还在外面,失去依托肯定又要嘴啃泥。
“嗵~~~~~哎哟~老子的腰哇~~”连续的打击终于感觉到疼痛,后叉着腰扶着边上棵树勉强直起身板呲牙咧嘴痛得直掉眼泪。
“嘶~~~开天玉骨也不住这么折腾啊!”一瘸一拐的安子摸着无形罩子慢慢移动。
“吼~~~~~~”
“我尼玛!”没想到人脸爬物再次出现,黄金黑瞳的兽眼凶光冒电,前肢下沉后躯弓高紧盯着猎物随时会发动攻击。
“老子跟你拼了,狗曰的!”顾不上腰痛了,内元力发动准备肉博。
“呜~~~哗~~~~”
无形之间,那无形的空气墙突然消失,本来背靠的安子一个不留神人仰马翻栽倒其内。
“吼~~~~嗵~~~嗵嗵嗵~~~”
几乎是所有走兽的通用技能,人脸爬物一个猛兽扑食,张着血盆大嘴的同时,须上的人脸瞬间冒着邪光,脸上透着诡异;没想到是眼看就要咬上,那无形的气墙不知什么时候又存在了,结果是被弹飞数十丈,枯叶纷飞淤泥四溅。
“老天爷!谢啦~”平时安子很少与人道谢,这是第一次,对象还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老天爷。
“呜呜呜~~~”功亏一篑的人脸爬物恼怒沉吼着,须上人脸则更是狰狞。
“长得可怕不是你的错,出来吓老子就是你的不对,祝你早日饿死!拜拜喽~”死里逃生的安子带着满意的微笑转身一步一歪走进恩年老藤,手搭凉棚昂头上望,高山仰至的澎湃心里翻动的来自灵魂的震惊。
“这特么得打多少激素才能长这么大?”安子胡乱猜想。
“上去看看!”捡回飞板扶摇直上,于千丈之高藤蔓较多之处正是一座不大的木屋。
推门直入,里边豁然开朗,虽然小了点,但环境古朴,密封性也好,难得的栖身之所;中间摆着个不大的、早已熄灭的黄铜香炉,前后各有一蒲团。
“两个人?”关好门,安子邹着眉毛推测此木屋主人的身份,自语瞎琢磨道:“不会是偷偷搞基的野外战场吧?窝去~”
无端想起这出就觉得两蒲团恶心,拿脚踢飞,那想下面地板上刻着仨字:赫明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