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硕的元大都经过一番暴风雨的洗涮人气大减,算是元帝拿回中央集权付出的代价,但很显然,他们不关心这个,包括五家六族在内;从侧某种角度看也使得此地的次序会更上一层楼,相信将来会加倍繁华,只是需要时间。
小院内的一干人等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恢复平静,结束了租房躲地下,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当然也不用天天被人追着满街跑;虽说安子任然被定着,除了无法动弹还是很喜欢这种平淡的生活;袁午待了几天回宫继续当他的士卫,不过将老直也带走了,在待下去指不定那天被申屠忽悠得连内裤什么颜色都得交待;以他借助金蝉的影响,帮他找个活问题不大,免得安子老埋怨他嘴大。
接下来的时间就等穆家来人,准备金彤的大婚,不过在此之前先得动起来。
“媳妇!帮忙换个姿势吧?都糊好几天墙了。”瞅秀越冷着脸,安子连高声说话都没胆儿了。
余怒未消坐于凉亭的秀越冷“哼”了一声没理他。
“我错了还不行吗?”
“呵呵~~你小子也有认怂的时候?”不和谐的声音出现让安子颇为丢脸。
“老家伙,不觉得你的出现是多余的吗?”
“呼~~~”申屠深吸一气,问道:“想不想老子放你一马?”
“千万别!爷感觉不错,挺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安子死性不改跟他卯上了。
“女娃娃!”面对安子申屠始终找不到成就感,转脸冲秀越道:“只要你发话,老夫马上放人!”
“多谢前辈好意。”秀越悠闲呡了口茶,神情冷若冰霜,道:“还是让他继续糊墙吧。”
“今儿这出有意思啊!”申屠有点看不懂了,道:“前几天还要死要活的,现如今这是怎么了?上瘾是吧?”
“你懂个屁,这叫默契!”安子喷道。
“是!我不懂!那你小子继续糊墙,老子还就不管了,爱乍乍滴。”戳败感由然而生的申屠气不过,甩着脸出了院门。
“呵呵~~媳妇!这几天饱一餐饥一顿的,给弄点吧?”搅屎棍走了,除上二楼的上官晨就剩他们俩,安子赔笑道。
“晚上再说,秀儿现在懒得动。”
“别啊媳妇!我都好几天没蹲大号了,显然是吃少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安子快哭了,饿得生理机能都快丧失得多大能耐。
“咣”一声,刚关上的院门被踢开,相信过不了多久得换门了。
安子一瞅来人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是别人,正是姜家二娘姜惋怡。
“哼哼~”美妇姜惋怡扫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冷笑,道:“小弟弟,你也有今天!”
“前辈!”秀越那能坐视不管,祭出秀剑飞至安子身前横剑问道:“申屠前辈不在。”
“休在我面前提那个杀千刀的。”姜惋怡每次出现似乎气都不顺,带杀气的眸子盯着造型怪异的安子道:“姜家遭逢大难全是你一手所为,老娘今天就当着你的女人将你先奸后杀。”
“……”安子脸色一白。
“前辈,是否欺人太甚!”上官晨出现,俊脸怡然不怒自威。
“呵呵~~这小院真是藏虎卧虎,想不到还有这么威武帅气的男人,老娘就不客气一同收了,相信能玩一年半载。”
“闭嘴三八!”安子莫名其妙怒了,喷道:“有种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你大爷的!”
“别以为老娘真不敢杀你。”姜惋怡嘴功不在安子之下(看仔细,是嘴功不是口活儿),针锋相对道:“就算说一百遍你能把老娘怎么样?”说到这计上心头,冲秀越银笑道:“小妹妹,说老实话你这小男人滋味真不错,那夜在姜宅与老娘房事大战数百回合,弄老娘********快活得不得了,咯咯咯~~~”
可以说姜惋怡打错了算盘,她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叫通讯器的设备。
“媳妇!现在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吧?”安子没事人似的语气平淡。
“前辈,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怒晚辈不送。”秀越说着,起伏的胸脯真想咬死她。
“你不信?”姜惋怡自信受到打击;再瞧瞧仨人的眼神透露着坚定,继续道:“要不要老娘跟你们讲讲细节?很刺激哦?”
“你有事没事?”安子饿得紧。
“妹妹,你男人那活儿搅得老娘现在心都痒,看着就想要。咯咯咯~~”
“不要脸!”秀越声儿不大,但都听得见。
“前辈,请你自重!”上官晨什么没见过?当初穆梦凡比她牛逼多了,虽然只是听说。
你一言我一语的搞得姜惋怡有点下不来台,百试不爽的美人计头回失去作用,一时间脸有怒色。
“就冲你对我哥们下手那事你姜家有今天也不足为奇,你还是回去吧。”安子道。
“惋怡有自知之明,只求元帝多留一颗矿星,对你来说一句话的事,若是能成,惋怡的女红任凭你采摘!”
“……”安子瞪眼惊奇,暗爽道:“太直接了,是个痛快之人。”
“你……”秀越急了,要知道,以她的修为若真想大行此事,她是拦不住的。
“咳~~好吧!留两颗矿星应该没什么问题。”安子思虑片刻觉得可以接受,接着道:“不过……”
“我打死你个色胚!”此话让秀越彻底怒了,不等安子后话转身一个膝顶正中裆部。
“啊~~~~~~~~哦豁豁豁~~~~”
突出其来的惊天一击让安子倒地卷缩着身体捂着下面玩命发出颤音,说实话上官晨看着都疼。
“咯咯咯~~~”姜惋怡却捂着小嘴乐了,绝对的歪打正着,道:“妹妹,是得好好教训教训,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咯咯咯~~~”言罢心满意足的走了。
“师弟!”身体卷成个大虾米,脸夹满红让上官晨顾不上许多,一把扶起,道:“怎么样?没事吧?”
“师兄,兄弟心理苦哇!呜呜呜~~~~”很少掉眼泪的安子真哭了。
“夫君!你~~你能动了?”
“哎~~是啊!我怎么能动了?”安子会意,没一会又捂着裆疼得直叫唤。
“师妹!你~~你下手也太重了。”上官晨一通埋怨。
“活该!”秀越气不过,指着安子骂道:“秀儿视你为天,可你呢?什么女人你都敢要?”
“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要了?拷~~”躺地上的安子一扭脸大怒,咬牙道:“嘶~~~哦豁豁~痛死我了!”
“你还知道痛!那你知不知道秀儿心里有多疼!”
“没听见我有话没说完。”安子恨啦!觉得冤到姥姥家了。
“师弟,你刚不过什么?”
“我让她离咱们远点,别特么没事往这跑,有错吗?”
“……”秀越。
“咳~~师弟!没什么事话的我先回楼,你们慢慢掰。”此情此景已经不适合他待下去,上官晨抽身而去。
“夫君~~”秀越懵了,低着脑袋直掉眼泪。
“夫个屁君!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离婚?”秀越不解。
“嘶~~~哈~~”喘着粗气艰难起身,安子扶着树履步艰难,秀越红着眼想帮忙却被一手推开。
“夫君~~呜呜呜~~~”秀越吓哭了,真怕安子不要她,玩命搂着腰任凭怎么掰就不撒手,两人推搡着进了凉亭。
“明天就离!不是,现在就离!”安子昂天眨着眼眶的马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夫君~”气势矮了半结的秀越弱弱问道:“什么是离婚?”
“我……”气懵了的安子差点没哏死,瞧秀越那楚楚可怜的心软了,无奈拍着大腿低着脑袋暗道:“这特么叫什么事!卧槽!”
“夫君!你饿了吧?秀儿给你做吃的。”懂得为妻之道秀越一看就知道气消了一半,温柔两句起身进了厨房。
虽说安子没扭头看她,可听见了耸鼻涕的声儿,哪儿还心思离婚,真要离了秀越还不得当场抹脖子。
两根烟的功夫,手脚麻利的秀越端着四个小菜一壶酒上了石桌,小媳妇似的摆好斟满酒杯坐安子边上抽鼻子,甭提多可怜。
“豁哈哈哈~~~~~”
正准备开动,那想石楼里传出震天的狂笑,听声音应该是久未露脸的小老头武阳;抽冷子来这么一出安子脸都绿了,刚才一幕八成全看见了,许是憋得难受跑出来放肆放肆。
“夫君~~对不起!秀儿~秀儿错了!”
安子根本不想听,气得手脚直哆嗦,最无辜当属二弟,没招谁惹谁的差点蛋碎茎折。
“夫君~~”秀越瞅着安子脑袋都快冒烟了,壮着胆子挽着胳膊撒娇。
“不吃了!”刚下去的火让武阳这么一笑蹭一下又上来了,甩开秀越起身出凉亭;秀越脸色刷一下白了,哭天摸泪的攥着不撒手。
“嗯~~~~~~~”好几天没动,骨骼硬得不行,狠着心没理秀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浑身舒坦不少
“哟~~~脑子不错啊!这都被你发现了?”出门的申屠回来了,瞧安子做着广播体操一点不意外,话里透着怪异。
“什么意思?”安子斜眼怒视。
“都说你小子聪明绝顶,想不到被老子定了近五天才想起来;嗬~~女娃娃心肠真热,知道老夫要回来特意做了好菜,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啦!”
“前辈~~”眼看爱心餐要被喂狼,秀越想上前解释,被安子拦住。
“老小子,刚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敢情是蒙的!”申屠愣了,解释道:“不是告诉你那叫真元锁体吗?你一个无骨无相的凡人哪来的真元?最多也就定个一两天,明白了吧!”
“……”安子想自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