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历帝元N+XXXX年,至上古存在信息记录以来,一个来自四道界的幽灵颠覆了众多修士的钛合金狗眼,正如当下发生在帝元星域总瓢把子眼前的、足以载入历史性的事件差点让其失去语言功能,砸了砸嘴不知该如何描述;与在场的副瓢把子一起大脑当场死机,若不是当事人安平手段奇特,很可能直接格了大脑重装系统。“
“老爷砸,没什么事的话是不是该给我们这些小辈说道说道,您这盘棋到底是乍落的子?”安子伤得不轻,找个地坐下让上官晨帮着活活血,疏通疏通凌乱的经脉。
“等他出来了再说。”元帝眼神复杂许久才挤出几个字。
“我要是他打死也不现身。”安子一翻白眼。
“可能性不大。”元帝。
“当我对上姜家这位神魂时活下来的可能性大不大?”
“……”元帝没词了。
“安子,这厮是神魂期高手?”老直不是头回进宫,但与元帝却是第一次打照面,噜嘴小声问道。
“乍啦?又看不上了?”安子就怕他眼高如顶。
“也不怎么嘛?”真被说中了,老直撇着大嘴一脸不屑。
“夫君!”秀越与安子并排而坐,帮他擦了擦汗,问道:“到底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师弟,如果我没猜错,今晚这一切是虚无念搞的鬼吧?”上官晨的感觉十分到位。
“八错!”安子盯着元帝弹了弹道袍,道:“那厮的野心不小,而且料事如神,唯一失败的是将主意打到爷头上,该他倒霉。”
“师侄,如何肯定他不会露面?”元帝始终不信。
“你真以为他对神仙姐姐爱得死去活来……那你就大错特错。”安子想到了,元帝以为只要金彤还在,就不怕他不露面。
“宝兄!”方阵子明白过味了。
“何以见得?”元没理方阵子,问道。
“很简单!他与神仙姐姐的接触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如此以来在情感上难免会有瑕疵,所以你才嗝硬了他们近七万余年,没错吧?”
“轰~~~~~~咻~~~~~~”
众人正开会讨论案情,宫外突然一阵天摇地晃,大惊的小辈们顾不上许多冲出殿门,只见眼前的天空竖着一道白光直接洞穿帝元星上空,漆黑的夜空被照得雪亮,印透了半天边。
五息之后白光消失,一切归与平静。
“师弟,那是咱们小院!”上官晨推算得及准。
“嘿~~果然跑了!草~~”安子阴阴发笑,转脸冲元帝道:“我没说错吧!”
元帝阴沉着脸额头明显冒着青筋,冷“哼”了一声,道:“他跑不了。”
“甭管他跑不跑得了,你得把事告诉我啊!这可是潜在威胁,爷以后不想天天防贼似的过日子。”安子有点恼火。
“帝奴!”元帝莫名喝了一嘴。
“帝主!”鬼魅一般的帝奴应声而现,吓得安子差点没死过去;主要是这厮脸上纹满了刺青,跟特么外星人似的。
“说!”面对表情全无仿佛失去灵魂的帝奴元帝暴喝一声。
“是!”帝奴很淡定,讲述道:“大约是六万年前吧!虚元念告诉老奴,他有办法解除我身上的神魂忌咒,条件是暗中受他支配。”
“主要是挑拨金灼与金蝉及元帝三者之间的关系吧?”安子插话。
“不错!”帝奴还是很淡定,继续道:“至于为何如此,属下不得而知,但直觉告诉我所图非小,直到五家六族结盟才意式到,他想搅乱整个帝元星域的统治核心。”
“还有了?”安子听得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位小友,我知道虚无念在暗中与你联系,并时不时的给你透露些惊人之事,以我对他的了解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都是他给你制造的幻觉。”
“幻觉?假的?”秀越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媳妇!”安子一把扶住,冲那位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他是如何撩拨金灼的。”
“是!”帝奴施了一礼,道:“四万年前!虚无念向金灼透露,位于冥神星域的屠妖星有着一只沉睡的上古吞毒苍,趁其未成年将忌咒之印打入其内,待破茧化苍之时便能控制,如此能更加方便的制造矿星,以利益捆绑更多的家族,彻底架空帝主;金灼听信其言,很顺利的将幼体封印并转移至四道界某个星系一个叫虫岭星的星球,在虚无念的授意下以星核温养;不过这其中出了变数。”
“被四道界天冲星的一个人发现了吧?”元帝道。
“不错!”帝奴老实得很,道:“不止如此,虚无念好像在天冲星发现了什么很重要的宝物,并将其告诉了金灼,又想办法托住金灼分术乏术不得前往。”
“我说他修为怎么比他哥还牛逼!原来是虚元念在暗中帮他,拷~”安子明白了。
接下来元帝将他与金灼交谈之语一一道出,未了道:“师侄,我想虚无念早知道你的出现,只不过你比他想象的要难对付。”
“可能吧!”听完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安子比他们想的要多得多,现在可以肯定,虚无念谋划这么多年其目的就是自己体内的金中玉骨,换言之连云州那处秘境他早就知道,很可能有着某些关联。
“夫君!”秀越绝望了,仅有的一点希望在三言两语中化为乌有。
“不怕不怕!来,摸摸毛吓不着!”安子根本不操心玉中金那点破事。
迷团逐渐解开,但真相让在场的几位沉思不语,随着两个人的出现才有了不同声音。
“帝父!”
安子扭脸一瞧,顿时炸了毛,“呲”拔出刀兄“啐”了口道:“死人妖!没想到吧?”
“哼!你废了本尊一颗矿星坏我大事,没找你也就罢了,居然还敢与我动手?”金灼扶着精神萎靡的金彤恨道。
“你逼死了我的族人,以为区区一颗矿星能抵一条命?呸~”
“那个靠磕药磕到神婴期的渣渣是你的族人?哈哈哈~~~~”金灼大笑。
“笑你奶奶个螃蟹腿儿!那几颗天外飞石没怼死你个狗曰的算你命大。”说罢眼神一魂喝道:“兄弟们,动手!”
“呲呲呲~~~~~”
铿锵有力的喝音让老直、秀越、上官晨瞬间亮出了家伙,两息之内将金灼给围上了。
“老子今天刚刚干翻了一个神魂,你区区一个洞虚算个几吧!”为报仇,安子豁出了,口不择言。
“师侄。”事情要闹大,元帝再不制止便又是一场大乱斗,道:“如果你杀了金灼,恐怕最高兴的是虚无念吧?”
“他高不高兴关我屁事!”安子铁了心要砍了金灼,不等他人开口就要挥刀上前,那知身体动弹不得。
“小贼!休想动我三弟一根汗毛!”基本被无视的金彤开口了,语气很冷。
“呸~男人说话女人插个屁话,边儿呆着去!妈的!”差点要了自己小命的一对姐弟安子看着就来气,那还不照死了喷。
“你小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看着一帮后辈说话就要动手,本想拍案而起的元帝被殿外一个声音打断,随后又出现一老一少两道人影。
“咳~~媳妇!今儿晚上忙半宿了,回家弄点吃的吧!”安子一瞧来人马上改嘴,心虚得很。
“你说我得把你打成什么德性才解老夫心头之恨。”老头面有不善,咬牙切齿。
“哟~~老袁!醒了啊?呵呵~~可担心死哥们了。”
“元帝,这小子我先带回来小院,你先收拾残局。”话不多说,老头拍了拍安子背后,道:“走着!”
“阳光!你自求多福吧!嘿嘿~~~”袁午笑得很阴险。
“申屠前辈。”秀越一瞧不好,算总账的人来了,赶紧赔不是打着哭腔:“您要罚罚我吧!秀越愿替夫君受罪。”
“多弄点好吃好喝的,幸许老夫一高兴下手会轻点。”申屠甩着破道袍拧着安子撩下话闪出了金元殿消失。
“夫君!”秀越哭天摸泪的追出,紧跟其后的当然是那帮难兄给弟。
“宝兄!”作为一代阵法大师的方阵子今儿这面子算是丢到姥姥家了,道:“我先回方正殿。”
“方兄!今夜之事还请……”
“咱们都是老兄老弟了,在说下去可就真是你的不是了。”方阵子言罢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灼儿,过几天随我一同去会会那小子,你们之间的误会皆因虚无念而起,到时候你最好放低姿态。”元帝瞧着这位平日里眼高于顶之辈训道。
“是,帝父!”
“帝父!彤儿有话想单独与您谈谈。”金彤道。
……
一颗无人的火红色星球,稀薄的大气层让这里的大气压没极度不稳,常年刮着大西北风,重力适中但星体十分巨大,且完全没有植被,所以地面的土层松软得很,远远望去光秃秃的,荒无的天地有一溜细细的脚印使人联想这种地方会有生物?
并不适合居住条件的环境让这里死静得很,天空中弱小的太阳勉强照射着大地,在脚印的尽头是一个极为沧桑的背影,衣裳褴褛的影子透过地表拉得老长,此人左手明显握着一方玉简,握得很紧,生怕失去的那种紧。
“咻~~~~~~~~~~”
正在此时,一道巨大的白光至天空直射而下,准确命中那玉简,一息之后玉简脱手,竟不等那人反应一下帖在了额头,片刻功夫倒地口吐白沫浑身抽着疯恐怖异常。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缓缓起身,一张俊脸邪气十足,添着舌头狰狞笑道:“安小子!咱们长生之地……再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