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秀越从一个小女人化身****高涨的御姐让安子没法儿适应,更何况屋里还躺着个人事不醒的袁午,天知道是不是装的;对面媳妇又怕过分拒绝伤她自尊,因此硬挺着二弟与秀越又抱又亲,尽量控制着那双魔手别乱摸,安子管这种行为叫:我只蹭蹭,不进去。
秀越那会甘心,几次三番拽着魔手往内衣里塞,如此两人你来我往的暗地里叫着劲,表面上看似一对男女在亲热,其实质是一场劫色与反劫色之间的较量,整个画面耐人寻味。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安子最终败下阵来,极为大胆的秀越不顾场合,直接伸手抓住二弟,满脸得意的上下套弄,没忍住的安子在极度诱惑下呻吟哼哼两声糊了媳妇一手。
“哼哼!先收点利息,待姜家回来,看秀儿怎么收拾你。”
“媳妇!咱~咱还变回来吧?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以前的你。”安子后悔了。
“可我喜欢现在这样啊!”说着,秀越抬起那支糊满液体的手心随意动,一道火闪过,手掌干净如常。
“……”安子。
“好啦!睡吧。”心满意足的秀越不理安子发绿的脸,四肢缠绕面带笑意埋他怀里美美的睡去。
“儿砸!别怪老爹心恨,是你娘太下手太黑呀!”不敢吱声的安子在内心发出歇斯底理的呐喊。
一觉醒来,身边的秀越早已没了踪影,看看窗外的日头,时辰已过午时,托着疲惫的身躯艰难起身,虽说没感觉哪里不适,可心理作用任然让安子心神无力,脑子里浮现着“肾虚”二字。
“唉~~~~你是躺这安逸了,哥们今儿晚上还能为你奔命,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整理好行头,冲躺着的袁午发了阵牢骚才下了石楼。
“安子安子!你看,那老头姿势变了。”安子出了洞房,老直拉着他指着申屠急得不行。
“嘿嘿~想拿掉裤衩?门也没有。”一夜之间申屠的动作变化不大,托着脑袋那支手此时正无限接近凉在头顶的那条裤衩,安子阴冷一笑,伸手试着能不能重新摆摆。
“呵呵~~有下好玩啦!”以为僵硬得很,那知并非如此,承心恶心恶心申屠的安子玩兴大起,摆弄了好几个姿态都不满意,看得边上的仨人张大了嘴巴不知所云;最后,申屠以一个蹲马步的动作双手抱胸顶着裤衩收工。
“怎么样?哥们的行为艺术玩得还可以吧?”拍了拍手,安子对这个作品很满意。
“……”众人。
“好啦!吃完饭大家分头行事,不用我多说了吧?”
“夫君,这样真的好吗”好不容易胆子变大了点,瞧着这出让秀越有点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以后他再敢对哥无礼,哥就将这出传遍修罗域,看他那脸老脸往哪搁。”左右开动的安子从不操心申屠真会欺师灭祖。
“安子,那~~要不~我和弟妹先行一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在安子没下来之前秀越都跟他说了,刚长出心眼的老直决定先逃了再说;不是他不讲义气,是这厮长期作死,不得不如此行事。
“嗯~行!别把二蛋拉下了,注意安全,出了城别特么没事惹事。”
“……”众人。
三息之后,老直和秀越牵着二蛋快速离了小院,上官晨本想后脚跟出,但他的任务在城内,没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于是硬着头皮抽着嘴坐安子对面,脑子里一片空白。
“师兄,东西会用了吧?”安子边吃边问。
“晨从不怀疑师弟的本事,但有一事不明。”
“哦?”
“在晨看来,以师弟的头脑,至少在这帝元星域无人能及,为何总以懒惰为由不思进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无骨无相。”
“晨指的是炼体,这跟无骨无相毫不相关。”
“炼体有个屁用,难得要像老直似的,粗胳膊大腿一身肌肉?多特么难看!”
“那也总比到处东躲西藏的好吧?”
“师兄,我不像你,你有家族覆灭的血海深仇,可我没有;我的目的只是好好活着。”
“那你有没有为师妹考虑过?她将来怎么办?”
“将来的事谁说得清楚?没准最后关头哥们来一海底捞外带门儿清自摸清一色呢?”此话上官晨当然不懂,安子继续道:“所以说,对以后的事不必太叫吱,那样活着太累。”
三观相差太远,争论下去意义不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上官晨相信会有转机,毕竟他是谷仲方看中的人。
“行啦!甭为哥们这事费脑子,我都不急!”气场太过沉闷,安子食欲不佳。
“师弟,晨先行一步,万事以性命为重,且不可冲动。”
“嗯嗯~~放心!”
扛着孙猴又走一位,院里剩下安平和蹲马步凉裤衩的申屠。
“我知道你听得见。”出了凉亭兔兄出现蹿他肩上,安子冲申屠轻声道:“若此行能让你们结得良缘,咱们算是扯平!若是不能……我会帮你拆了姜家大宅门。”
“哟~~还会翻白眼!”安子见有反应,又道:“你那婆媳妇连你都下这么重的手,相信也不什么好娘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好好想想吧。”
不在理会申屠如何发作,安子言罢扛着兔兄出门走了;没过一会儿打外边进来位老者,四周看了看,一挥手揭掉申屠头顶的裤衩板着脸嘴里咕噜几句,虽不知说的什么,但从最后他对申屠弯腰作揖来看,像是在赔理道歉。
且说安子出得院门,扛着兔兄一个人溜着大街无所事事,天空中泛起的火烧云印红了元大都的半天边,将稀疏人流的影子纵横交错拉得老长;从部局来看,城内的经济形势有到退的迹相,但这些不管他的事。
来到姜家宅门前天已擦黑,掐的时辰刚好,只是今儿看门这位安子看着眼熟,正是那天拧他出去的年青人。
“哥们贵姓?”安子贴着脸上前问话。
“谁是你哥们!”年青人不给面子,没什么表情道:“又来干什么?”
“继续提亲!”
“小子,我不管想干什么,今儿想进去就得扯个好点的理由。”
“这么说你是特意在等我?”安子听出来了。
冷酷的年青人没在理他,侧身靠墙双手抱胸等着安子如何编瞎话,一脸看笑话的轻浮之相。
“诶~~跟你打听点事。”不按常理出牌的安子开始临场发挥,套近乎道:“你们家二娘和申屠前辈到底乍回事?”
“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了?”
“这个我信!”安子一点不怀疑,要知道那对狗男女一个恋爱谈了特么嗯个世纪,都快赶上人类进化史了;在看看这位,修为不超过大乘,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还问。”年青人道。
“我觉得吧!你们那二娘也不乍滴,想必平时没少让你吃亏吧?”
“想套我话?”警惕性不比一般人,年青人觉悟还是挺高的。
“反正你又不吃亏,怕什么?”
“……”一句话堵得年青人沉思不语。
“贵姓?”
“呃~~姓姜!姜城。”
“城兄,我要是你就不会在这拦着。”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要拦你?”
“是二姨的意思,说是只要过了今晚就成。”
“她就没给你好处?”
“给啦!事成之后答应帮我修炼神魂。”
“嗨~我当什么事呢!”重要情报到手,安子一摆手道:“你就没想过这样的交换不对等吗?再说她只是口头答应,又没说具体时间,要托个一二百年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不能吧?她可是我二姨!”
“城兄,不是我挑事啊!你那姨和申屠的事想必你早有耳闻,就算今儿我不来,在过一万年也改变不了他们是情人的事实,将来他们其中一个万一出事,再回想起今儿这出……”
“这跟我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也不想想,连你都不相信我是来提亲的,你那二姨又怎会不知我是来干什么?要不是受申屠前辈所托,我才不来呢。”
“你能让他们冰释前嫌。”
“肯定的啊!不然给我几个胆也不敢一个人来你们姜宅啊!”
“嗯~~”姜城点点头,思虑道:“倘若真像你说的那般,那不是成罪人了?”
“聪明。”安子洗脑成功。
“可~~可我那神魂乍办?”
“卧槽!你是猪啊!他们要是成了你姨还不乐到天上去,到时候那点破事还叫事吗?”
“有道理!”姜城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然勾肩搭背了,安子道。
“够意思!进去吧!”姜城此刻显得有些小兴奋,待安子走后还搓了搓手,感觉自己太贼了。
“城儿!”安子一走,姜重影无端出现。
“家主!”姜城连忙行礼。
“今晚过后你最好找个地方躲躲。”
“啊?”
“姜宅今晚可能不太平,那小子一看就知道是来搞事的。”
“应该不会吧?”中害甚深的姜城没明白。
“唉~~~”姜重影瞧着自家后辈一脸懵逼相就觉得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上古姜门曾经风云过一时,什么时候后辈居然二到这种程度,心灰意冷的叹气转身进门。
“难不成二姨会出尔反尔?”浑然不知的**青年还在瞎琢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