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对修士而言还能接受,无非是睡一觉的功夫,与凡人的一袋烟差不了多少;协仪在友好且沉闷的氛围下达成后各自离开,山岚临走时无比悲愤的魂了一眼。安子不鸟他,没事人似的做着自己的事,反正时间多的是。
事情暂告一段落,日子就这么无聊的过着,老鬼子和无尘就此再也没出现过,老谢可能知道一些情况,每个月都会抽时间过来看看,对于徒弟佟飞的不幸并没怪罪,商人就是如此,再说徒弟又不至他一个,手底下多的是;当然,老谢没事往这跑除了联络情感外并不是没事,对他而言,无论这小子在不在穆云剑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一天就得好好把握,最好将这小子脑子里的经商之道掏空了才好。
一个月后越姐苏醒,修为尽废的她看着空荡荡的卧室还以为那小子跑了或挂了,哭天摸泪的直奔地下室找人,这一跑可坏了,嘴里的那块紫墨含香玉被她给咽下去了,顾不了许多,拉开铁闸门见安子正提笔写写画画,心理的大石落地的同时冲过去挥舞着秀拳直接开打,嘴里还骂骂咧咧:“我让你不管我!我让你不守着我!你个没良心的!吓死我了!”
安子明白越姐这会儿的心情,人生的大起大落他经历得太多,任由她发泄着心里的闷气,直到她打累了抱着自己摸眼泪,一指挑起下巴调戏道:“娘子,多日不见怪想念的,不知有没有梦见我呀?”
“呜呜呜~~~~~~”越姐一句话说不出来,抱着安子豪淘大哭。
“没事,不就没了修为么?天塌不下来,万事有我,别哭了啊!”轻轻拍打着越姐的后背哄着怀里的玉人。
“夫君。”越姐死死的抱着这个男人,在耳边哏咽着:“秀儿现在什么都没了!再也保护不了你了!”
“尽瞎说实话,我一个大男人还用得着自己媳妇保护?这要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以后别瞎想啊!否则我家法伺候。”
“夫君,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秀儿的事?”提起家法,越姐红潮上脸,拱在他怀里小声问道。
“啥事啊?”
“你……”越姐脑子突然蓝屏机死。
“嘿嘿~~~”安子邪邪一笑,附耳道:“媳妇,等你身体完全恢复了看你夫君怎么收拾你!让你没事勾引我。”
“噗~~~~~”捂着小嘴一笑,伸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泪迹未干红着脸佯怒道:“小混蛋,还真以为吃定老娘了!”可能这会儿的秀越有些冲动,捧着安子的脸透着红唇印了上去。
“唔~~~”
两人激烈的缠绵在这空旷的地下室显得动静很大,驴蛋蛋一直正对安子趴着,不知什么时候改成了屁股,驴脑袋上的兔兄两耳朵盖着眼睛,短短的尾巴时不时动两下。
“呼~~夫君。”激情燃烧的两分钟后,越姐有点小满足的松开了嘴,眨着媚眼喘着小气道:“秀儿等不急了,就今天晚上,好吗?我真怕你不要我了。”
“等等!”安子没接话瓣,问道:“你嘴里那块玉石了?怎么没了?”
“我……”这话让越姐吱吱唔唔,道:“我~~我起来看你没在有些急~~所以~~所以一不小心吞了。”
“吞了?”这么扯蛋的事让安子很惊异,两眼淡色金芒一闪,星辰望气可比X光还牛,见越姐的丹田有块小黑点正散发着气息,不断滋养着全身的经脉和血肉,而越姐的身上正慢慢挥发着白烟,显然这是生命在流失,两者正好相补。
“问题还不算太大。”眨巴着两眼瞅了瞅放心道:“媳妇,以后别去卧室了,就在这陪着我吧!正好有人做饭了,磕了一年多的丹药你夫君都快白日飞升了。”
“那~~~”越姐的脸不知为什么更红了,嗡声嗡气道:“夫君,秀儿是第一次,在这可能~~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这有什么不习惯的?就每天三顿饭,吃完了出去晃两圈,累了到这休息休息,过日子不就这样吗?”
“我~~我是说~~~”越姐的思维明显跟安子不在一条线上,断断续续的低着脸都快钻到安子的肚脐上了。
“放心,我这还有颗天道小树,到时候我劝劝它,让他暂时先在地下室栽段时间。”
“我~~我说的不是这事。”越姐急了。
“哪能有什么事?”
“你~~”越姐又开始瞎想,还以为这小子装傻冲愣的不认账,要知道还有位后补队员夏侯芳,现在得赶紧占坐,不然以后就没她的位置子了,因此把心一横,脸都不要了,掐着安子的腰间气道:“老娘是说在这行周公之礼不习惯!”
“……”安子懵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这种话让一个女人家开口对整个修士界来说可是独一份,说完钻进怀里双手捂脸半脸不敢吱声,等着对方的答复。
“瞎说什么了你?”还好两人不在床上,不然越姐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将他强推了,说不定这会儿正骑在他身上正嗨了;气愤的安子狠狠扇了她屁屁两下,教训道:“爷在怎么说也是个传统型的男人,这么奔放的事得慢慢来!一步到位我都不习惯。”
“小混蛋,你的意思是说以后……”说到这越姐想想都觉得羞臊。
“嘿嘿~~~”安子笑而不言。
“说!什么时候行周公之礼。”越姐这是铁了心要逼宫。
“过几天我先布置一翻吧!不然还不得让那些老家伙看了****。”这才是安子最大的顾虑;自己被看光了没什么,关键是自己媳妇不能吃亏!
“真的?”这话让秀越吃了定心丸,即羞涩又兴奋,那表情看得安子心理直发毛。
“我说媳妇,咱可事先说啊!以后别动不动就老娘老娘的,你又不是金凤,不知道还真以为你真我老娘;你那师姐也是,好好的叫什么三娘,天天占人便宜!”
“嗯~~~”越姐这会儿抱得很紧,眼里泛着泪光柔声道:“以后秀儿什么都听夫君的。”
“咱们还真象童话里说的那样,夫君和媳妇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日子。”
“你还说。”越姐被调戏得无地自容;刚才那番急切的行为让她觉得很值。
“媳妇,要不~~咱们现在就把事办了吧?趁着你现在身子骨弱,爷肯定能威风一把,嘿嘿~~~”
“哼!”刚才还急得不行的越姐这会不答应了,道:“我才不信了。”
“不信还不做饭去?想饿死爷啊?”
“你……”又上了狗当,被连番调戏的秀越怒了,一咬牙伸手在他裆部狠狠了握了一把跳下腿逃了。
“家门不幸啦!家门不幸啦!”痛得起身捂着下面的安子躬着腰气得直哆嗦。
越姐的醒来使小洋楼增添了些许人气,一天三顿饭就两人吃,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腻味得很;累了越姐主动给他按摸两下,小日子过得极为舒爽,心情好进度就快;唯独肩上的天道树说什么也不下来,这可把两人急坏了;越姐可不想办事的时候自己男人身上栽着棵树,看着就没兴趣,安子更是别扭。
“这尼玛乍整?”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没折。
“还天天说你能耐大了,连棵都没办法。”越姐收拾着餐具瞟着白眼没好气道。
“唉~~~”安子一手托着腮膀子,一手有节奏着敲着桌面道:“我特么上辈子到底造了啥孽,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让我赶上了?”
“哼!这棵树要是不下来,你就甭想上床!”越姐抱着大托盘走了。
“这话听着耳熟啊!怎么所有女人都一个德性?”既然没招那就得受着,越姐的话让他有了过日子的感觉;扛着天道树回到工作台提笔继续。
可时间一长越姐受不了,这事不能老这么托着,瞧安子那意思好像没把两人那事放在心上,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感的,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瞎想,越想就越气,越气就越恼;耐着性子等了快两个月,安子都没什么实计行动。
“姓安的。”怒气灌顶的越姐终于憋不住了,冲进地下室指着安子鼻子不顾女人的矜持道:“你还要我等多久?”就说了一句忍不住眼泪下来了,哭道:“不想要我你就直说,本姑娘不想陪你这么耗下去。”
“什么啊?”突如其来的事让安子大脑有些短路,挠了挠脸夹问道:“什么不想陪我耗下去?”
“你……”胡思乱想的秀越快被气疯了。
“嗨!我当什么事。”聪明的智商从新夺回高地,安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在等几天吧!差不多快得了。”
“几天!”越姐不死心。
“我……”安子见越姐都快哭成大画脸了,知道她这是急的,害怕出现意外,起身好言相劝,道:“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最快七八天吧!”
“那~~那你~~那你以后会不会把夏侯芳娶进门?”这才是越姐憋在心理最大的事。
“咱们和她可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安子搂着细腰拿额头帖紧越姐,以极低沉声道:“秀儿,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没有之一,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安子这是第一次对人许下诺言,神情及为庄重,这辈子能找到这么死心踏地的女人,可以说祖坟上浓烟滚滚,给个一线明星都不换。
“夫君,别恼秀儿!秀儿就怕有一天你突然不要我了;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了。”说着越姐哭得很伤心,可以说失去结丹修为的心理后癔症终于发作,要不是安子这棵精神支柱她挺不到现在,说不定早蹦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