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坦荡傻鸟一叶舟,二疯对撞入海流;欺男霸女奸诈货,卑鄙龌龊三个六。
九幽首席圣子换了仨全拜安平瞎特么搅和,论时间姜阳在位最长,主要是实力、天赋、悟性远超同辈,本来秦子乔很有希望,结果惨遭流氓暗算给一枪崩了;秦宗宝忍气吞生至今是为顾全大局制衡姜氏,倘若秦君回族坐镇,安子九条命也不够花。
诚然,姜同样忌惮秦君,放纵安博天为其挡箭是为埋头发展势力,姜阳成长迅速让他看到希望,故而后辈争斗显有插手,只要无伤性命或动摇体质根基,一切皆可无视。
棋手身在局中全盘了如指掌,安子自然看得透彻,冷惑星比斗生变怎么玩儿都行,但姜阳和秦亦的性命那是万万动不得,所以尽量和平解决、或败一阵也行,权当给天尊师徒个面子,息事宁人。
那姜阳畅游深海霸气归来,脸色红润嘴唇哆嗦,见泡友夏侯芳跌倒在地宫装不整、披头散发,秦亦陷落敌贼之手双腿紧挟,流氓阴神躲后边歪嘴咧笑气不打一出来;为搬回面子东张西望寻找鲁子车。
“甭找啦!鲁子车回姜煌星了。”安子出言挑衅,秦亦默认点头。
“给你两个选择。”安子再道:“咱们就此打住,别也不欠谁的。”
“你休想。”姜阳切齿恨声。
“拷~我就知道;第二条路,我劝秦亦放弃夏侯芳,怎么样?”
一言命中要害,秦亦连忙点头表示同意,哪知姜阳勃然大怒,落地剑指封喉厉声斥问:“秦亦,你我说好公平竞争,居然趁姜某不在取了鼎炉!”
是的,夏侯芳形象不堪、长发垢面半天一语未发,而秦亦同样道袍松散、发髻蓬头,以为被那啥了;而倒霉摧的被双剑锁喉愣惊,大冷天儿的额头挂着细微冰溜,道:“姜阳兄误会,非你想的那般。”
“我说你长没长脑子?”安子插嘴:“疯婆子真要被那啥我肯定帮忙摁住她双腿。”
“……”秦亦。
“行啦!就这样吧!我媳妇还等着回家呐。”
“姜阳兄,亦某就这般不堪你信任!”秦亦厉声证明。
“也好!本尊姑且相……”
姜阳话未说完,安子突然闪身随之一声惨叫呲牙咧嘴,一把明晃秀剑打左盘骨穿透不说,剑尘一阵搅动疼得安子弃了秦亦本能回风一拳,夏侯芳偷袭得手猝不及防,左脸遭到重创飞出十余丈。
“卟~~~咳咳~~~呵呵~~~”绝情女咳血惨笑:“杀千刀的,芳儿今世不能与你同眠,那个贱人也休想。”
“嘶~~~~~疼死我了!哦豁豁~~~~”安平捂着屁股又蹦又跳,骂道:“mlgbd够狠,敢对老子二弟下手!哦豁豁豁~~~还好爷反应快!嘶~~~~”
血淋淋的教训摆在眼前,秦亦双腿夹得更紧了,太特么毒了,得亏没霸王硬弓,多悬啦!外场看白戏的无不倒抽冷气,最毒不过绝情女啊!
前车之鉴看清楚夏侯芳真面目,姜阳傻了,这种蛇蝎恶妇谁敢要?白白浪费一幅好皮囊,难怪秦亦打了退堂鼓,同时脑子清明一亮,方知中了绝情女挑拨之计,犹豫是否趁安平无备报那连败之仇。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再出手显然不合适,况且姜阳后边还有强劲对手,与安平论输赢唯有惨胜或惨败,无疑于告诉世人及老祖,自己是个为逼生、为逼死、为逼忙活一辈子的氪金虫,注定没有未来。
至此,姜煌星前十比斗第一场戏剧性谢幕,撤去封锁各回各家,随后满城哗然,三男争女的故事传为佳话,成为赛后茶余酒后的谈资。
……
此役安子受伤轻微,心灵却遭受饱和性打击,夏侯芳那张憎恨狞脸一直在眼前晃悠,秀越紧守呵护关怀备至,贤妻良母跟照顾亲儿子似的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数日,姜氏天尊降下法旨,安博天又被罢职,三上三下惹得满城唏嘘;当然,有些事得两方面看,冷惑星闹剧很快散播周边,不少人闻讯纷踏而来,为姜煌星陡增大量人气,房产地租猛一节。
至姜恭子陨落,姜修平日子难熬,好容易老祖回归有了靠山,族长的小日子才算风声水起;有见如此,琢磨着是不是让安平关键时候再闹上一场,左右想来还是算了,两位圣女都跟他有恨,这辈子也甭想安宁,自嗄儿慢慢找抽去吧。
托安子的福,房子嵊为神族又赚了一大笔,其中中饱私囊咪了不少,天天请客吃饭喝酒,潇子陵脸皮厚,跟着混吃混喝,探到易经阁古老炮准备令鲁子车弃赛,不日便打道回府;至那日得胜还巢被骂得快没人模样了,简直出门没带脑子,在曜仙星系没死算他命大,所作所为忒特么二。
再次离别,小两口相拥密室整整一宿,说不尽的私房情话、整不完的男欢女爱;为防秦宗宝下阴手后院起火,安子半夜连线房子嵊,让其转告古星遥藏好秀越,最好送回修罗星域。
鸢凤仙子离开造成不小轰动,紧接着安子以伤情为由申请回老子道院关闭,姜怕他暗中搞事,寻秦宗宝商榷一番驳回申请,没有理由。
“唉~~打草惊蛇的后果,妈的~”收到消息意味着先前计划失败,安子一个人躲密室哀声叹气,静下心来想折。
走了秀越,潇子陵没了往日斯文,经常传火符试探,生怕人跑了,龟老头未知其中深意,但频繁过头引起警觉,二人在密室门口横眉瞪眼相互威胁,无形之中给安子创造机会,冒险联系房子嵊讨主意。
说良心话,这事败家仔也难办,即不能伤潇子陵,又要神鬼不知开溜,少则半年多则百年,两人白瞎半斤口水也没好法子,房子嵊干脆岔开话题:“明儿九宫阁陆妃颜上场,对阵圣子潇君武,你觉得谁胜算大点。”
“陆妃颜。”
“哈哈~~我也是这么想的。”
“等等!”安子灵光开窍瞪眼愣神,拍腿道:“有折了,火速让王戬潜入九宫陆氏,找一个叫陆妍兮的女修。”
“然后了?”
“嘿嘿~~~”安子阴笑:“以最快速度带到姜煌,告诉她,她一直再找的那个男人就在姜煌城。”
“卧槽!这里边有故事啊!什么情况。”房子嵊燃起熊熊八卦之火。
“嗨~~千情道君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总不是男女非法同居那点事。”
“哈哈哈~~~又有好戏看啦,等着!”
为恐天下不乱的两搅屎棍密谋成策,潇子陵在陆氏犯下重罪一担暴光,就陆放那爆脾气没准会卸他老二,让他后半辈子甭想再犯这错误。
损招虽妙,但潇子陵绝非没脑子,满虚空知道这事的仅安平一个,明目张胆蛮干肯定会被怀疑,以渣男六情不认连亲闺女都敢下手的性格,陆妍兮难免落个香消玉魂的下场,所以须把握好细节。
从哪儿下手呢?思来想去锁定宇文秀辰,这厮至娶了陆妃颜老实多了,家族重担渐渐转移,修为炼也勤奋,大会表现可圈可点,为他们宇文氏争回不少面子,安平以此为由没事找事请他喝酒吃饭,潇子陵、龟全程陪同,在其眼里安平活脱成了二世祖、衙内级混混。
陆妃颜比斗基本没悬念,潇君武起步较晚败人一阵也属正常,房子嵊和阙神那帮人又狠一笔,得了好处王戬自然卖力,马不停蹄赶往九宫星一去不复还;众人赢了钱相当高兴,给安子又寻得借口,都是老相识自然要祝贺一番。
前文书有言,圣子内部分成两波,以伏逍遥为首的宇文秀辰、齐方同三人组一团伙,闻讯安平请客全来了,希望搞点内部消息或指点一二;安子好热闹就当办同学会,放话一言:允许代家属。
于是乎,所在客栈厅堂清场,三大圣子既相关人等到齐,房子嵊也跑来凑热闹;那掌柜的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酒水打八折全程亲自招待,支着耳朵探底好下注。
三位圣子乃家族未来马虎不得,清一色的震元带刀侍卫,带家属的仅齐方同一人,也是安平曾经的相好,齐清茹;总的来说排场整得挺大。
本想分两桌,奈何家族使命在身,五位大修侍卫出奇一致,必须全程盯紧,为何?两搅屎棍太卑鄙,怕遭暗算。
就这样,百十近方的厅堂一大帮人围满一桌,密度较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聚众摇骼子,耐人寻味;稍待片刻酒上齐整,安子寻视一圈懵问宇文秀辰:“你媳妇呐?”
“安兄见谅,内子对你心存芥蒂,我看还是不来为好。”
“都万巴年前的事了,怎么还记仇?”
“呵呵~~安兄说得是,不过她让在下带为问你句话。”
“那~我等是否回避?”伏逍遥道。
“逍遥兄不必介怀,内子以为人妻,早已没了往日那般任性;安兄,可认识一个叫申屠南的震元大修?”
“申屠南?”安子凝眉紧锁装逼摇头。
“实不相瞒,司北大长老坐下金翅大鹏鸟你比我清楚,就是此人混进九宫外门,在火牙口趁乱盗走了濒临垂死的幼仔,此后不知所踪。”
“这么多年了,还没治好?”安子故作惊呀,心道:“陆放不是知道这事吗?怎么旧事重提?”
“唉~~~与幼仔一同关在关火牙口的司至今不见天日,所以想托安兄留意此人,以慰司北大长老忧郁之心。”
“行,没问题。”
“你真不认识?”宇文秀辰末加一问。
“哥们,这满虚空震元大修海了去了,我怎么可能都认识?”
这时,客栈门口突然冒出两女修,皆为白发甚是扎眼,其中一个厉声冷喝:“你撒谎。”
未等众人反应,侍刀士卫之一潇子陵懵逼一哆嗦,安平定睛一瞧惊呀:“陆妍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