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之后的群众反应很热烈,喧嚣声此起彼伏,都是在讨论刚才的战斗。
“没让你们失望吧。”
我是被传送到大黄鱼等人身边后打个哈哈。
“时间稍微用的长了点。”羽冥道。
“我又不是你,有那么变态的洞察力。”我回道,也是,要是我有跟羽冥一样的水准,我也早去玩股票了。
“那女人不弱,只是很另类。”大黄鱼站在我这边,同时用手点指道,“还有,你是不是应该过去下。”
此时的素色已经脱离队伍到了她开始就指定的地点,看来是真有话要对我说。
“你们之间是不是定了什么协议,比如说她输了就嫁给你之类的。”笨笨异想天开道。
“拜托,你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好不好。”
无奈的一耸肩,然后去和美眉见面。
“这女人性格貌似有受虐和虐待的双重倾向,娶了她很危险,你要考虑下。”大黄鱼却在我走时在我背后用我听的见的声音提醒道。
我几乎趴在地上。
素色倒没有我想的那样气呼呼的,而是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等我到地方,直接劈头盖脸的一句,
“最后那下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我4000点生命就没了。不过……”就见素色手端着自己的面庞,很是享受的道,“那种震动感真的让人很刺激。”
我的表情很囧,而素色也发现了这一点。不满地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这能怪我吗?你那活脱脱就是色女的表情,我怎么可能不去乱想。
“你在挨打时的反应很惊人。让人不得不多往别的地方多想想。”我诚恳的对这位美眉道。
“这个……”素色嘴唇撅了撅,还是说道,“这是玩游戏玩多了的后遗症。”
素色和粉色是两姐妹,粉色长她三岁,但是性格却非常的冷静,而素色则是很活泼,粉色不喜欢和人争执,所以经常吃些闷亏,被别人占点小便宜,而素色就经常性的替自己姐姐出头,然后一言不合就要和别人打起来(注明:游戏里。)。所以可以这么说,素色的实力是在不同的游戏里被高手们欺负出来的。
而此时出了个问题,素色但凡被打,都是有感觉的,以前还没发觉,结果后来才知道,自己对于别人施加给她的攻击居然能让自己产生快感,精神能迅速的愉悦起来,对她来说,战斗成了一种享受,所以和一般女孩子不喜欢被别人攻击到或者攻击到容易发蒙的情况完全相悖的是,素色是越被打越兴奋。
“真希望你现实不是这样。”我嘀咕道。
“那当然不是了。”素色笑了笑,此时我才发现她想个女人。
“知道吗?今天和你一战是我到这个游戏里最爽的一次了。”素色舔舔嘴唇,那小舌头真是诱惑啊,不过对我来说,这点我还是稳得住的。
“那用不着以身相许吧。”我看来已经继承了笨笨的厚脸皮。
“谁要你以身相许了。”素色一怒,但是很快恢复了正常,我说这女人翻脸真的比翻书都快。就见她有些神秘的对我道。
“我听说你有好几个老婆了,真的吗?”
“你听谁说的。”我郁闷了。
“嫣然姐姐说的。”素色搬出了王牌,你们说说,我还可能撇得清吗?
“那你觉得这样的问题还要问我答案吗?”我是郁闷地坐在了草地上。素色是很淑女地在我边上跪坐下来,我说刚才台上花痴加野蛮,现在怎么感觉全变了……
“第二场比赛准备。”
这句话是牵动了我们的神经,但见那字幕滚动不定,最后定格下来。
“秩序方:梅花三弄。混乱方,清风扬。”
素色正要回答,正这个时候,清风扬和梅花三弄是被召唤到了场上,不过素色显然没那个心情,“我们继续吧。”
“我要看比赛。”我想溜,结果素色眼睛一瞪,
“你敢走回头我就叫猫收拾你。”
“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大汗中,却见那丫头自鸣得意地道。
“听速冻饺子说的。”
该死的,这帮家伙我不和他们一起,居然什么话都跟面前这美眉说了,不过我想还是因为他们时常都是在一起练级的吧。话说饺子这没义气的还是老样子,哪里有**他跟到哪,为了讨好女人把兄弟都给卖了,活该你见不到土啸岚。
“你们怎么会谈到我?”我问道。
“你不是和大黄鱼到行会战出现过吗?你知道吗?那一战你和大黄鱼成了行会的偶像呢。”
“哈?”我傻了眼。“什……什么?”
“偶像啊。”素色是又兴奋起来了,“那种攻击力度我看得很清楚,不过怎么感觉你没那天威猛啊。”
“那天吃药了。”我老实地回道。
“那就难怪了,不过还是很厉害。”素色是笑嘻嘻地对我道,“我觉得你蛮好玩的,你想不想再多收个老婆。”
尼加拉瓜瀑布汗,终于还是扯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我说你能不能在我身上找点别的闪光点。”
“正是因为你闪光点太多了才想到介绍个老婆给你嘛。”原来是介绍别人,我说你这丫头我还真消受不起。
“该不会是你姐姐吧。”我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结果被这丫头一巴掌直接从脑袋上扣下来,不过那手掌全是肉,蛮舒服的饿。
“你还真敢占便宜,我姐姐你还敢要。”
不是粉色?我倒是一下子神经搭错了顺着梯子居然回问她一句,“不是你姐姐?那是谁啊。”
“猫啊,够漂亮了吧。”素色是终于亮了底牌。
…………
“回来,你跑什么!我是认真的!”一秒钟后她是站在原地跳着脚大叫,而我此时是以每秒80米的速度冲回了自己的阵营。
“求婚失败了?”大黄鱼看着我的狼狈样很关怀地道。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会和她那样吗?”
得到我否认后,大黄鱼继续关怀我道,“没关系,妹妹不行,姐姐也是还可以的。”
这条色鱼……
“到底是怎么回事?”羽冥也是来了兴趣,问我道。
待我是平复了心情后,我是心有余悸地对他们道。
“知道吗?兄弟们,打我出生开始到现在,我是终于听见最让我胆战心惊的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