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老大一听不好,立刻拉住虞挽歌,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对面的三个女人虽然一直都好声好气的解释着,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能这样接受虞挽歌的挖苦嘲讽。
“我们改主意了,你们现在不得不给,否则我就立刻将你们车队的货给毁了。”领头女人嘴角牵起一丝邪笑,看向虞挽歌跟商队老大。
身后的两个瘦子也开口说着,“你若没有说刚刚的那句话,我们可能还不至于这么生气!”
商队老大赔着笑脸,满脸的抱歉,“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是我的妹子童言无忌,希望你们大人大量,原谅我们几个。”
领头女人冷哼一声,“晚了。”
她紧握拳头,直直的朝着虞挽歌冲来。
只见虞挽歌不急不慢的在怀里掏着什么,在那女人冲到面前的时候,忽然将那东西亮了出来。
那就是龙主令。
领头女人忽然来了一个急刹车,仔细的看了两眼那令牌,忽然双膝跪地,给虞挽歌磕了一个响头。
“龙主,我们等您等的好苦啊!”
四周一片寂静,就连身后的商队都没了声响。
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
商队老大禁不住轻轻拍了拍虞挽歌的肩膀,“你,你是山贼?”
虞挽歌一时间也不知道这商队老大的思想是怎么跳到这里的,一时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苏连翘在后面见虞挽歌一时半会也没回来,也走了出来。
他适时的打断商队老大奇奇怪怪的想法,耸了耸肩膀,“其实,她跟你差不多,就是一个组织的老大而已。”
苏连翘这么说也没错,毕竟虞挽歌现在根本不知道她手下到底有什么财产。
她所拥有的,就只有自己手上的一个令牌而已。
剩下的就是这种全国各地不知道是谁招进来的,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人了。
苏连翘看着倒是觉得有点意思,原来花楼留给他们的组织叫龙宫,看来似乎还有不少的人散落在世界各地。
“你们说自己是龙宫的人,难道龙宫的人都是这样子的吗?这么穷,一点钱都没有只能出来劫镖?”
商队老大现在已经彻底懵住,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她本来以为的一个会点武功的普通人,现在看来竟然是江湖大佬。
那在地上跪着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悄悄地看了一眼虞挽歌,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我不知道其他的人怎么样,但是我们是一直都在这里等着龙主,等了很多年,钱逐渐花光了,才变成……”
虞挽歌挑了挑眉毛,她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评判这件事情,在她看来,这几个人怪傻的,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似乎又是因为这三个人比较忠心。
“辛苦你们了。”虞挽歌斟酌半晌,才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这可能是,最能安慰面前三个人的话了吧。
果不其然,她们三个人一听,瞬间抱住虞挽歌的大腿嚎啕大哭。
虞挽歌见状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开口朝商队老大开口说道,“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再赶。”
总不能因为这几个人耽误了整个商队的进程吧。
地上的三个女人听闻,立刻拍了拍身上的土爬了起来。
“老大,我们永远追随您的脚步,我们跟您一起走!”
她们三个人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一看就让人觉得不错挺聪明。
虞挽歌一看那车队,再想了想本来就没有多少的物资,顿时摇了摇头,“我给你们盘缠,你们自己想办法去滁州,我们在那汇合。”
她实在是不想一路上有再多的人了,浩浩荡荡的出游,不太方便。
见那女人还想再说什么,虞挽歌立刻紧接着又说道,“我给你们一个任务,路上如果遇到了龙宫的人,就跟他们说,我们在滁州汇合。”
这下,那女人更加感动,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等了龙主这么多年,这次乍一出现,就给了她这么重要的一个任务,让她感觉感动极了。
“龙主大人,我一定会完成好您交代的任务!”
虞挽歌直接往领头女人的手里塞了两块金子。
这样就算是这段时间她们去吃山珍海味,也足够了。
甚至还能雇个马车晃晃悠悠的走过去。
她们本身就有武功,也不用担心路上会被人掳走。
总而言之一句话,虞挽歌十分放心。
这边的事情也已经安排完毕,虞挽歌自顾自的跟着苏连翘回到马车上。
那三个人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目送虞挽歌离开,就好像是送走了心中的信仰一般,满满的都是不舍。
苏连翘倒是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妻主,你说,这组织中,不会其实还有很多人在各地等着你去联系吧?”
说实话虞挽歌心里也有些打怵,她对于这个组织可以说是没有什么了解的地方,就算是去问各分堂,她们也都没有什么信息能够告知于她。
就好像是忽然一道闪电劈中了她,告诉她现在就已经是神仙的感觉。
“等到这些人到了滁州,龙主令现世的事情应该也已经遍布天下,到时候只要稍微的召集一下就行了。”
就现在而言,大部分的人员应该还是在组织中,处于一个能够联系上的状态。
至少在各个分堂跟楼里,也不用担心他们能够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些散布在世界各地的人,就真的是过分了。
谁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身份,到底在哪,之前是做什么的。
留给虞挽歌的只有她们身上的纹身而已。
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她又不能随随便便的看人家的身体,特别是男人,只要看见一截小臂,都像是犯了罪似的。
一想到这,她不禁按了按眉心,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剩下的事情,就等到了滁州再说吧。”虞挽歌开口道。
这一路上可以说,是她给自己放了个假,毕竟这段时间,难得的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来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