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着,但我还是回答道:“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我告诉了运营部这个消息,所有人都很振奋。
毕竟是我们一整天奋战,共同努力得出的结果。
当晚大家还是吃得很开心,只是我和陈安琪都没有碰酒。也不是没有人劝过酒,但有罗丽在一旁帮忙说话,他们也就没有再勉强。
罗丽很好奇,今天是他们是怎么谈成合同的。
“没什么,甲方那边还是很好说话的,毕竟是想把广告做好,见到我们的方案还行就答应了。”
韩恩赐笑着看向陈安琪,继续道:“不过也多亏了陈秘书,不然有些问题我还真解释不清楚。”
“哪里的话?”妻子立即客气道,“韩主管才厉害,我只帮了点微不足道的小忙,而且大家做出的策划方案也很棒。”
“行了,别谦虚了,喝一个——你们以茶代酒就行。”罗丽说着,端起了酒杯。
“干杯!”
我和他们碰了一下杯,喝了口茶水。
罗丽又谈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主要是这个项目后续的落实。
“美工文案和技术那些方面,你们都不用再管了。”
“关键是广告位的装修,按照策划方案落实,还得再麻烦你们一趟。”罗丽说着,把任务再次交给了陈安琪和韩恩赐。
我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于是第二天,同样的情况再度上演。陈安琪和韩恩赐两个人跑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
我以为这样的情况不会太久,但偏偏事实就不是这样,妻子和韩恩赐大量时间地处在一起。
每晚回家之后,她都显得特别疲惫。第一天还穿的高跟鞋,第二天就换成了平底凉鞋。
基本洗过澡后,我给陈安琪针灸的时候,她都能直接睡着。
看到她的样子,我都觉得心疼。
可成年人的世界,又有哪个是容易的呢?
她和韩恩赐的忙碌,我们整个公司都看在眼里。连人事部那边罗丽都打过招呼了,让他们这段时间不用考勤。
可我总觉得不对,这样的工作应该是顺理成章的。
只要钱款到位,让专业的人员来施工完成就行了。而且天府广场是成熟的娱乐商业区,这方面早有很多先例,不应该这么困难。
我问陈安琪怎么了,她只是说出了点问题,不过能够解决,让我不用担心。
我正准备再追问具体出了什么问题,便看到她已经闭上双眼,安静地睡着了。
次日,我还在办公室处理提交上来的工单,微信提示声却响了起来。
“周明宇?”我有点意外,觉得跟他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怎么会给我发消息。
我点开一看,周明宇给我发来一条消息:“周国鹏,我看到你老婆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这都第三次了,就在我上班的附近,天府广场这边!”
我懵逼了一瞬,而后哭笑不得,发过去一条消息:“那是我们同事,他们在那边有工作。”
“不管怎么说,谢谢了。”
周明宇发了一串问号给我,又打字道:“你开玩笑吧,工作到咖啡厅卡座去了?”
我原本脸上的笑容,一下僵硬了。
咖啡厅、电影院,这一类的地方,其实男女独处都像是约会。
“可能工作太累了吧。”我这么回复道,但心里却泛起了疑惑。
倒不是觉得陈安琪和韩恩赐有什么,只是觉得妻子不应该这么随意才对,应该会注意一下两人相处的空间感。
“???”
周明宇又发了一串问号给我,随后发来新消息:“这也是工作太累了,所以去休息吗?”
紧随其后,他就给我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陈安琪和韩恩赐进入酒店的背影。
韩恩赐为她推开门,很绅士地让她先进去。
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就炸了,终于明白周明宇为什么那么大反应了。
“兄弟,注意点,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周明宇一句话,让我不知该作何回应。
我脑子里挺乱的。
一方面觉得陈安琪不是那种人,但一方面又想起了她夸韩恩赐帅的一幕。
还有,他们一起在外那么多天,都做了些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可想想江安宁和江艺,这两兄弟谁不比韩恩赐更出众?
妻子对他们都没有意思,会和这个相处才没多久的韩恩赐有染?
我觉得自己真有点乱了,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应该是个误会。”
抱着这样复杂的心思,当天下班后,我便等待着陈安琪回来。
妻子回家之后,还是一如既往地疲惫,鞋子都懒得换,直接将自己摔进了沙发上。
她一扯发带,任由一头青丝散乱铺陈而下。
“老公,我今天看到周明宇了。”陈安琪说这话就跟梦呓似的,声音又轻,眼睛又没睁开。
“嗯?”我有点意外。
“原来他就在天府广场那边上班啊···”妻子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她伸了个懒腰舒展着曼妙的身体,像条水蛇般软柔地翻过身子,头发都遮住脸了也懒得理一下。
“对啊,”我若无其事地说道,“他告诉我说,你和韩恩赐一起去了酒店,是有什么事情吗?”
“诶?”陈安琪这才理了一下头发,撑起眼皮看向我,“这他都看到了啊?”
“嗯。”我回答道。
“好奇怪啊老公,你竟然不猜我和韩恩赐有点什么?”妻子拉我在她旁边坐下,直接睡到了我的腿上。
“哦,”我没好气地说道,“我猜你和他有什么你就乐意了?”
“不啊,”陈安琪再次闭上了眼睛,“我就要说你不信任我。”
“那现在这样呢,我觉得你们是有什么事情要去一趟酒店,只是我想不到而已。”我叹了口气,觉得以前是对她猜忌太多了。
“你以为我就不能找你麻烦啦?”
“我就说我和韩恩赐一起去酒店你都不吃醋,肯定不爱我了。”
陈安琪说着,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幅度。
擦,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呵,女人。”我故作霸道总裁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