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按照华夏人的礼节客套性传统,这个时候江安宁会来上一句“这样不太好吧”之类的话。
但我错了。
他都不带犹豫一下的,立即应声道:“好,我马上来。”
等到陈安琪挂断电话了,我还是有一种错乱感。
心情不是很好,但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怎么去向妻子表达,干脆就默不作声。
“老公。”陈安琪叫了我一声,富有侵略性地骑坐到了我的身上,轻佻地勾起我的下巴,“生气啦?”
“你猜。”我无奈地看向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我都还在家里,晚上让江安宁来家里也没什么。
关键是哪怕问一下我的意见都没有,这让我感觉蛮不是滋味的。
“是不是觉得我应该问你一下?傻老公,我还问你干嘛呀?”
“你的答案肯定就是可以啊,我还不知道?再说了,问一下还不得让安宁哥觉得我们想太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陈安琪将额头贴在了我的额头,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鬓边的几根长发在我脸上滑过,微微作痒。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陈安琪这种很温柔很温柔地冲我说话,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透惑,似乎能瞬间融化我的心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感觉的催动,我觉得特么——她说得好像有些道理啊?
嗯?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说谁想太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这才意思道,陈安琪竟然悄无声息地调侃我小气,简直让我哭笑不得。
“嗯哼,我也不知道是谁。”妻子以头望向天花板,左看看右看看的,简直萌我一脸血。
我正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被她抱住了脸颊,而后送上了一个十分用力地深吻。
又是没有征兆的强吻——
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她直接将我按倒在下边,以一个非常霸道的姿态继续着亲吻。
感受到温暖软柔的女乔躯,我不可抑制地缓缓又起了反应。
随后,我的某处却被她蜷缩的膝盖死死抵住。
陈安琪将脸移开了两寸,坏坏地笑道:“老公,要控制你自己啊。等会做到一半安宁哥来了,那多尴尬啊?”
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说道:“还不是你闹的?”
“我闹什么了?不知道呀。”陈安琪故作惊讶。
嘴上这么说着,那包裹在黑色连裤袜下的膝盖,却依旧在不安分地缓缓磨蹭着。
我直接放弃了抵抗,拿她彻底没辙了。
这就像一个人正在做贼,被主人发现了,还一边拿着他的东西,一边惊讶地问:“我什么偷你东西了?”
然后主人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拿,说不定她还会感叹一句:“哇,这串项链真好看。”
妻子像是很满意我配合的举动,直接抓住我的手,引导着她滑进了胸衣之中,直取某处巍峨:“奖励你的。”
我偏着头,一副“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当然,表面上是做出这样的感觉,我手上却没有停,很不老实地用力感受了一番。
哇,真爽。
我觉得这样的调晴还蛮有意思的,虽然没有实质性做些什么,可就是若即若离的有些小情调,连带着心情好了很多。
就在我们玩得兴起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了。
“去开门。”陈安琪坐得完全没有坐姿,不顾形象地伸出一条修长的丝袜美月退,在我身上推了两下。
我无奈起身,去打开了防盗门,笑着和门口的江安宁打了个招呼。
他应了我一声,说了一声“打扰了”,然后问我要不要换鞋。
我连忙声称不用,江安宁也不多客套,就关门走了进来,视线直接扫向了沙发。
我想到陈安琪那毫无坐姿的姿态,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到裙底的风光,不由得也看了过去。
但这一眼看过去,我整个人都无语了。
因为妻子现在坐得特别规矩优雅。
她坐在沙发边,两条修长的玉月退并拢,向一边倾斜,两手交叠放在大月退上,腰背笔直,撑得月匈前越发高不可攀。
我乍一看直接就愣了,心想这不是空姐的标准礼仪坐姿吗?
还有,刚才还乱糟糟的头发,一瞬间就听话地整洁起来了?
我简直都想吐槽一句:“你的头发很听话,而我的头发,有它自己的想法。”
牛逼啊,女人这些技能,男人的确学不来。
然而面对显得如此优雅有气质的陈安琪,江安宁却笑了:“在家还这样,装得累不累?”
“累!”陈安琪很干脆地翻了个白眼,再不做什么表面功夫,将自己摔进了沙发的凹陷。
我被他们的相处和交流模式震惊了,甚至有些目瞪口呆。
我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好像我和妻子的相处也不曾这么默契有趣?
扎心了。
江安宁在沙发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带子松了。”
在下意识看向妻子的肩带,果然松了。
我不免哑然,心说肯定是我先前手上的动作太大了······
陈安琪也是情商极高的人,不动声色地就把带子拉了过去,用衣服上领遮住,随后若无其事地说道:“安宁哥喝点什么?”
“不用麻烦,等一会有人送过来。”
江安宁一句话,就像暴击伤害打在我的脑门,整个人都懵了。
啥子哟?
到别人家里做客,还兴让人帮忙带酒水的吗,这让做主人的多尴尬啊?
江安宁笑了笑,让我们不要多想,说什么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这话听得我有点莫名其妙和受宠若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是不是措辞不太对,怎么就和这么牛逼哄哄的人亲到一家人的程度去了?
江安宁似乎从不说空话,没多久还真有人送来了两箱酒。
没错,踏马整整两箱。一箱白酒,一箱红酒,把我人都看傻了。
而最可怕的事情也紧随而来,江安宁直接给我开了两瓶红酒让我喝。
“我今天失恋,给个面子。”他随意一笑,冲我举起了满杯的白酒。
虽然他喝的是白酒,我是度数低很多的红酒,但我总觉得不妙,似乎就铁了心要把我灌醉一般。
大晚上的在我家,把我灌醉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