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隐蔽的香奈
因其平静的湖面上映出富士山的倒影而出名。
富士山东南是箱根火山森林区,以汤本和强罗两温泉疗养地而著名。
富士山区溪流及地下水充沛,山周围有许多庙宇和神社,有些神社分布到火山口的边缘和内部。
富士山山体高耸入云,山巅白雪皑皑,放眼望去,好似一把悬空倒挂的扇子,因此有人用"玉扇倒悬东海天"、"富士白雪映朝阳"的诗来赞美它。
精进湖是富士五湖中最小的一个湖,但其风格却最为独特,湖岸有许多高耸的悬崖,地势复杂。本栖湖水最深,最深处达126米。湖面终年不结冰,呈深蓝色,透着深不可测的神秘色彩。
富士山的南麓是一片辽阔的高原地带,绿草如茵,牛羊成群。山的西南麓有著名的白系瀑布和音止瀑布。白系瀑布落差26米,从崖壁上分成十余条细流,似无数白练自空而降,形成一个宽130多米的雨帘,颇为壮观。音止瀑布则似一根巨柱从高处冲击而下,声如雷鸣,震天动地。富士山也称得上是一座天然植物园,山上的各种植物多达2000余种。
富士山这么优美,为啥日本鬼子的灵魂就那么凶恶,散发不出一点面花的芳香来呢?
龚破夭感叹。
一个人的灵魂丑恶,只会害了自己,而一个民族的灵魂都变得丑恶的话,危害的就是整个人类,整个世界。
到了富士山脚下,龚破夭也没发现香奈子的踪迹,目光投向田欣。田欣也是摇了摇头。
香奈子去哪了?
难道她没到富士山?
还是她隐藏在某个角落?
一连串的问题,在龚破夭脑海里闪过。
车停在水栖湖边,龚破夭和田欣下了车。
梦特娇跳下车之后,马上欢欣鼓舞地扑入湖中,叭啦叭啦地戏水。
湖水深蓝,在夕阳的映照之下,充满一种神秘的美感。
龚破夭感到身后有一双目光望着自己,春风一样抚慰着他。有着深深的依恋,还有那么点忧心。
禁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见田欣正站在他身后,目光如水一样淌着他。
不知为何,龚破夭感到田欣丰硕的身材,就像一座勃勃生机的春山,在微风里摇曳着万种风情。令人禁不住就希望成为她春山里的一条小溪,日夜绕着她淙淙地轻吟浅唱。
脸蛋也如深秋的瘦月,将他的心瘦入去。里面的月色,如同琼浆,似若玉液,将他醉入另一个奇妙的境界。
禁不住,龚破夭亲了一下田欣的脸蛋。
脸上弥漫一种甜香。是桃子熟透那种甜香。
好醉人。
他真想将田欣长吻下去,田欣却扭了扭身子,"老公,别分心,忙事吧。"
声音也醉人。
田欣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是美美的。
长吻下去是不可能的了。
她清楚,龚破夭更清楚。
虽说他采取了一些措施,可以迷惑田中一角。然而田中一角也不是吃素的。只要他的灵魂追透过迷雾,就可以追到富士山来,追到富士山,他很快就会追到他们。
所以当田欣叫龚破夭"别分心,忙事吧",龚破夭马上就清醒了。田欣的脸蛋虽然复归了平常,但龚破夭相信,她也希望天下无事,与他长吻下去。
那么,香奈子到底在哪?
山!
香奈子是从原始!山林培训出来的,前面几招她都没得手,理应所选的地方就是这富士山啊。
怎么却没有她的踪迹?
也许是看龚破夭思索得太沉重了吧,田欣的手轻拉起龚破夭的手,将一股微暖,柔柔地传入龚破夭的心里。
回过神来,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这时天已渐渐黑了下来。
湖上的晚风轻吹,就令人舒爽。
"走,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再说。"龚破夭道。
田欣点了点头。
便在湖边找了一间小旅馆住了来下。
心情特好,当龚破夭和田欣坐在一间小酒馆,喝着淡淡的青梅酒,他拉起她放在桌上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目光马上柔了,柔得如水,如月色,一缕缕地淌到龚破夭身上...
享受着田欣柔情的目光,龚破夭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愉悦。
沐浴着田欣的目光,龚破夭就发现,自己手背上的肌肤,也变得滋润起来。这不是感觉,而是人的本能反应,正像人们平常所说的,是爱的滋润。
爱是能滋润人的。
还有一说,就是十八无丑女。
为啥?
那正是女孩的青春期,说白了,那是女孩的发情期。血液的奔腾,心跳的加速,都会令人变得美丽。当然,这是爱情状态下的心跳,而非杀人者的心跳。杀人者的心跳和血液奔腾,却会令杀人者变得凶恶,脸部扭曲,神态狰狞,与美无关。
龚破夭一直坚信,爱是春风,是春雨。它能令一切勃勃生机、充满力量。
因为田欣的目光,喝着青梅酒,龚破夭也觉得特别的可口。这酒香一进入嘴里,马上就在他的全身弥漫。其实,这酒香的弥漫,实则就是田欣身上散发出来的肤息。因了喝着青梅酒,酒香就成了她肤息的代入品。
温馨的灯光。
古典的灯色。
加上悠悠的音乐声,使龚破夭将田中一角和香奈子的事情抛开一边。
春宵难得。
龚破夭希望自己和田欣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因此,沐浴着她柔情的目光,龚破夭也回以脉脉的温情。想自己是一只春天的蝴蝶,在她如花一样的身上起舞。想自己是一支迷人的夜曲,沿着她修长的手臂,送入她的心坎。
人是感情动物,情感也表现为一种很主观的东西。你赋予它什么,它就为你表现什么。
有时根本就无需语言去表达,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声细微的叹息,都会传达出一种情感的信息。如果是相爱得深的人,马上就会接收到,并回以情意深深的信息。
在这爱的氛围里吃着晚餐一一什么寿司、薰鱼都显得不重要了。
送入嘴里的,是对方的柔情。
品到心里的,是对方的爱意。
龚破夭故意吃得很慢,希望将这爱的晚餐延长再延长。
田欣也吃得很斯文。
她的目光明明望着碟里的寿司,龚破夭却觉得另有一双目光,从她的额上望着他,笑意盈盈的,很甜。
无话。
他们一直都无话。只用心尽情地品享这爱的盛宴。
直到夜半,青梅酒也喝了两壶,他们再没有理由坐下去了,龚破夭才对她柔声道,"老婆,我们走吧。"
她轻轻嗯了一声。
出了小酒馆,他们哪也没去,就直接回到了旅馆。
进了房间,关上门,龚破夭转过身来,正要将田欣拥入怀里一一田欣却不见了踪影。
她当然不是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