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安手上拿着裙子, 看着上面的花纹,意识到这是自己送给严溯的那条后瞬间尴尬起来。
现在他回忆当时的蠢事,简直就是大型的社死现场!
林岁安扶额,自己当初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抽了, 居然要给glass送衣服当礼物!
关键是严溯那体型压根就穿不下这衣服。
离谱的是严溯真的还收下这份礼物了
等等!
林岁安他意识到件事情, 他直起身子思量。
严溯把衣服放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就在林岁安拿着衣服翻看脸疑惑的时候, 严溯正在洗完澡出来。
林岁安没能及时把衣服给藏起来,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你怎么还留着这衣服啊?”林岁安摊手中的小裙子,问严溯。
严溯洗了头, 还没有吹干,此刻坐在床边正在拿白毛巾擦:“你送给我的礼物,我要好好收着。”
林岁安不好意思, 想要转移他的注意, 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自然就下意识地接过严溯手中的白毛巾给他擦头。
同时林岁安还想要偷偷摸摸地把裙子给重新塞回到抽屉里, 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
但显然严溯不吃他这套, 把按住了林岁安的手。
严溯心情愉悦, 嘴角上扬,笑着询问:“岁岁, 你心虚了?”
林岁安尴尬地咳嗽。
两个人视会,林岁安指了指手中的裙子,询问严溯:“那个……要不然我拿去扔掉?”
严溯却把抱住他,轻轻地晃着林岁安的身体, 咬着他的耳朵, 温细语:“岁岁, 穿过哥哥看看。”
当初林岁安给自己送这份礼物的时候,严溯就想着如今的画面了。
他喜欢看林岁安脸上那种羞涩的神情。
严溯趁着林岁安迟疑的时候,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最后林岁安才非常小地嗯了,表示同意了。
卧室的床上。
林岁安跪坐在床头,挺直了腰杆,双手紧握放在膝头。
经过几次的女装经历,林岁安倒是没觉得男孩子穿穿女装是什么奇耻大辱。
相反,女孩子的衣服很好看,款式也多。
林岁安见严溯给自己打背后的蝴蝶结,打了半天也没弄好,略微侧身拿起胸的小绸缎给严溯做示范。
“哥哥,你看,先这样……”林岁安步步地导,最后将个完美的蝴蝶结展示在严溯面。
“看,这就弄好了!”
经过这个小插曲,气氛没有之暧昧,倒是多了轻快。
林岁安看到严溯折腾半天都没弄好,堂堂男主因为个蝴蝶结变得面露尴尬,他忍不住笑起来,拿手肘轻轻地推搡了严溯。
两个人打趣,身子歪倒在块。
严溯看到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骂了句:“小没心肝的。”
后严溯挑眉,抬手就把他按到在枕头上,双手顺势下滑就去摸林岁安的大腿。
大腿是林岁安的敏感,要被人触碰就会又痒又麻,浑身战栗,后笑出。
林岁安痒到浑身战栗。
严溯低头看着林岁安,问:“岁岁,还笑话严哥吗?”
林岁安百般求饶,差在床上原地打滚,哈哈大笑。
“不敢……不敢了,别摸我腿了,太痒了。”
严溯当没见,是又轻轻地将林岁安的裙子往上撩了。
林岁安按住他的手,问他:“裙子还没穿好,你干嘛呢?”
严溯把他抱起来坐在床上,裙摆的布料在大腿根部堆叠,裙子上的花纹显得繁复。
华丽的裙摆和白皙的肌肤放在块,二相互映衬,显得漂亮极了。
同时,严溯看到在林岁安的肌肤和裙摆交界的地方,再往里头探,是头顶、床头柜上的灯光照射不到的大腿根。
这套裙子除裙子本体,店家还送了颈环,腿环,小帽子,袜子……还有蕾丝手套。
可以说,店家把自己所能想到的配件都给林岁安送了份。
严溯抓过腿环,这次的腿环不是绑带,腿环早就定好型了,上面缝制了朵丝带红玫瑰。
佩戴方法需要将腿环合拢,然后系好扣子就好了。
严溯手探到裙子里头,向上摸索。
林岁安憋红了脸,把按住严溯的手,小询问:“你要戴在哪里?”
严溯坏心眼地咬了口林岁安的耳朵,抬手摸了摸林岁安的腿,认真地说:“大腿根,好看。”
林岁安看着严溯的脸,后视线往下滑。
严溯的脖子,胸口……腹部……再往下……
房间里有暖气和中央空调,严溯洗过澡后穿了单薄的睡衣。这睡衣还是林岁安给他买的,是浅灰色的丝绸睡衣,肤感很舒服。
布料单薄,林岁安眼看到严溯此刻情动了。
林岁安猜都猜的出来,等会严溯就要欺负自己了。
林岁安找了个借口:“那什么的话,躺着裙子会被弄脏的,我先去卧室换衣服……”
林岁安转身就要往床下爬去。
他心道按照自己严溯的了解,要严溯多冷静段时间,自然就不会擦枪走火。
林岁安边向下扯着裙摆边去勾床边的鞋子,忽然被严溯抱了起来,走到床头墙边停下。
他让林岁安靠着墙,双手往上放:“我有些好奇,岁岁以上的时候有没有坐过公交车?”
林岁安头。
这个是坐过的。
云大附近的道路还好,不是经常堵车,不过高中时那就真的非常窝火了。
高中校也是名校,附近的道路每每到了早晚高峰就堵成狗。
所有,要路况不好,如果天气好他就自己骑自行车或踩着轮滑上,天气不好的话他就坐公交车。
因为公交车专线不会堵车。
林岁安说完之后,严溯嗯了,这个事情他早八百年就从苏悠口中说过。
林岁安额头黑线,等等,严溯问这个干什么?
严溯接下来的话合理地解释了,他是准备做什么。
严溯握住了林岁安的手,让他拉公交车的扶手般,去勾住墙上的壁灯。和人轻说:“扶好,裙子不会弄脏的。”
林岁安边照做,边面色通红地低下头,总言之就是……严溯馋了。
林岁安额头抵在墙壁上,非常小地说:“蹭蹭就好了吧。”
男人音喑哑:“我尽量。”
林岁安的话还是有量的,严溯记在心中,在期还是准守规矩的……
林岁安双腿并拢面着墙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裙子。
他看着腹部下方的裙子布料轻轻地摆动着,遮住了某些难以见人的画面……
当然,也事实证明,严溯的“尽量”完没有作用。
翌日。
林岁安大早醒来,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脑袋晕喉咙痛的。
他感冒烧了。
家庭医生看过之后,排除了不是病毒性感冒,可能是着凉了。医生亲切地询问林岁安最近是什么时候着凉的。
林岁安躺在床上,不好意思地往被窝里塞了塞自己。
没脸见人。
那就是昨晚上着凉了……
那种事情他怎么好意思和医生说清楚,于是随便打了个马哈哈敷衍过去。
严溯看着烧到面色通红的林岁安,给人喂过药,再给人拈了拈被子。
自己昨晚孟浪了,咳咳。
林岁安比自己小,身子骨也不是特别好,平时好生看着没怎么生病,可不小心就容易出问题。
严溯让家庭医生在蓝园主别墅找间房住下,这样方便出诊。
林岁安休息了大半天后,在床上躺够了又挪到了楼大厅的沙上歪靠着。
他生病的消息被林妈妈等人知道的,都纷纷来了消息询问。
林岁安拿着手机条条地进行回复,告诉他们自己没有什么大事。
严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林妈妈倒是放心了,最后叮嘱说他要好好养病,他感冒就特别不容易好起来。
如果不好好吃药,还会演化为重感冒,容易肺部感染。
林岁安生病没再去校,最近又始陆陆续续地下雪,他再去校上课感冒不容易好,好容易传染给其他生。
林岁安和辅导员说明了情况,自己在家里习,为期末考试做准备。
因为今年的雪比往常都要大,很多生上放路上的危险性也增大,所以林岁安综合各方面因素判断这期多半是要提考试。
林岁安生病了还要努读书,偶尔休息下没什么好玩的。
主要是林岁安感冒烧了,低头看手机会下意识地容易眩晕,严溯也担心他感冒还没好就出去着凉,会转变为重感冒,所以额外在意。
又过了日,林岁安趴在沙上看书,看到老管家从严溯的书房里拿出份文件袋,正要送去严氏总部。
这文件很重要,要么是严溯让下属从公司过来拿,要么是蓝园里信得过的人送过去。
老管家准备亲自过去。
林岁安看到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送完了还得继续回来安排。
那些事情林岁安不懂,帮不上什么忙,但送送文件这件事情林岁安还是会的。
他口说:“要不然我去送吧。”
老管家心道少爷也没指定谁去送,说别把文件给不信任的人。
林岁安换上厚衣服,披上羽绒服,戴上毛茸茸的耳罩,再围上长围巾,整个人副武装出。
老管家说要给严溯知会,但严溯可能手机没在身边没接通。
最后老管家给严溯了个消息,也不知道少爷看到没有。
林岁安顺利到达严氏总部,台是知道蓝园那边会有人来送文件的,但台小姐没认出来包裹严严实实的林岁安。
她领着林岁安上了严溯工作的层楼。
这层楼的办公面积很大,除几个大型的会议地,严溯的办公室外面就是综合部门的办公场地,设立的很近,方便信息交互与合同签字。
台小姐左右看了看,她本想领着林岁安去找肖秘书,但环顾圈后没有看到人。
她问其他人:“李姐,肖秘书会去了吗?是这样的的,蓝园那边送来了份文件,是严总指定要的。”
被喊做李姐的人疑惑地哦了,下意识地说:“是管家叔叔送过来的吗?”
她记得文件很重要,本来今天是用不到的,后来又急需,所以才催着人送过来的。
严溯不太喜欢别人动他的文件,这是老毛病了……
当初严溯争权的时候,特别害怕自己经手的文件被人搞破坏,非信任之人不能动。
所以李姐就下意识地觉得是老管家过来送文件……
可身子歪了下,定睛看。
哎!
居然不是!
虽然林岁安遮挡住了大半张脸,但她也不至于误认为是老管家。
哪里来的年轻人?
她再仔细瞧,靠!老板的小象来公司了!!!
有些人纯粹是好奇林岁安,有些人则是带有功利心。
他们想着林岁安和严溯关系好,讨好了他就是讨好了严溯。
所以个个地都想办法凑了过去。
不知不觉凑到林岁安身边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
林岁安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个抖索,自己就是来送个快递,严溯的下属们都好奇地看着自己。
林岁安拉着围巾,吐了口冷气:“你们好。”
其中有自来熟的员工,她坐在林岁安身边,给他递了杯茶水。
林岁安接过茶水,轻轻地吹了吹热气,喝了口后胸口舒坦许多。
他看了看手中的文件,询问主事人:“这文件我应该给谁?”
李姐口做主:“严总说三钟后过来,您亲自给他就好。”
李姐这么说严溯快要过来了,其他人立马作鸟兽散,千万不要被领导抓个正着。
大家虽然没有围在林岁安身边,但是群里的讨论却还是没有停止。
工作群里。
“是林岁安啊!”
“是吗是吗?我没看清,围巾挡了大半张脸,看不出来啊!”
“以我的眼担保,绝是!”
“好年轻的男生,比想象中还要小。”
“这特么不能说是年轻了吧,算起来老板认识他的时候,林岁安才十九满二十不久吧。”
“w(Д)w,严总来了!”
“妈耶,平时冰块脸的严总现在居然笑了。”
“我要是有个十九岁,二十岁的小象,我估计现在睡觉都笑得合不拢嘴。”
“严总喊林岁安叫做岁岁哎,好宠溺!”
“好好看,林岁安真人要更加好看,比视频里好看多了。我也心动了。”
“清醒,这是老板娘啊。”
此刻,办公室外。
严溯摸了摸林岁安的手,不算很暖和,他给人揉了揉后就要拉着林岁安进办公室,说:“里面更加暖和。”
林岁安表示没事,他侧身张望。
严溯身后站着几个严氏高层。
刚才严溯就是和他们在会?
林岁安把自己从蓝园提过的小篮子拿出来,笑着他们说:“管家叔叔给准备了些小糕,大家辛苦了。”
管家每次来都会备上份礼物,这次他来不了,就让林岁安起带过来了。
但那几个高管表情有奇怪。
呃……虽然早就知道严总和林岁安订婚了,但亲眼看到林岁安站在严溯身边……还是难掩心中的奇怪。
尤其是他们这群高管,个个都清楚当初严溯是怎么整林岁安。
严总,你还记得你当初说过什么话了吗?!!!!
——我看到林岁安用那张脸笑就讨厌。
现在……
严溯捧着林岁安的脸捂了捂,低头亲了口,直把林岁安亲到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出来。
林岁安看着严溯,小地比了比口型。
这是在外面,有人……
严溯看到他这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他眉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