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朗,勃柬在徐达亿所控制的区域内,吴子逸建立了村,府两级衙门,收税打粮,并且强制发行大明金票,颁令民间不得私藏黄金,一律要兑换成大明金票,违者,一经查获,即处以极刑,厉害!
勃郎和勃柬群情激愤,虽然大明金票可以在市场上流通,人民不是傻瓜,哪一天徐达亿走了,这用自家血汗黄金换来的大明金票不是一叠废纸了吗。
就是领取徐达亿军饷的勃柬复国军内也是暗流汹涌,几天的时间,绞架布满了勃郎,勃柬两地。顾烈,葛虎的骑兵整天在到处巡察,有民众聚集闹事的,即挥刀冲杀之!勃朗,勃柬的民众聚而复散,难成气候。
可是,徐达亿不明白,在吴子逸管束下的村,府两级衙门的勃柬和勃郎的官吏们,都是忠心耿耿,串门入户,威逼拷打,全力效忠徐达亿!没有含糊的,他们是勃朗和勃柬人啊,工作上比汉人更为积极。
徐达亿从挝村调回穆额,还好,穆额的五十回回骑兵在吴子逸的瞎指挥下没有伤亡。徐达亿派顾烈带六千勃柬兵驻守挝村,严密监视展城勃郎兵,一旦展城勃郎兵出,顾烈即发起攻击!在军事上确保大明金票的顺利进行,要为大明金票的发行保驾护航,顾烈的巡查任务由穆额代理。
徐达亿安排,葛虎巡察勃郎,穆额巡察勃柬,弹压因发行大明金票而闹事者,并巡守边境以防有人携黄金潜逃出境,自己依然率汉步兵及少量勃柬兵镇守沃渠。
吴子逸把大明金票兑换来的黄金,源源不断的运往松海号上。徐达亿对展城不放心,一日,率了顾烈的汉骑兵绕展城一周,看到城门开了一半,有少量的百姓出入,城楼上兵士林立,戒备森严!至于城外发生的事,他们好象全然不顾,徐达亿不明白了,这展城的统治者和城外的老百姓是什么关系呀。
回沃渠途中,徐达亿看到一处绞架,横木下面象笔杆似的吊着一排勃郎人,都是赤身裸体的,浑身是裂口和血痂,已经发黑,有小昆虫在这些尸体上爬着,他们的下巴紧紧压着吊着喉头的绳索。嘴张开着,其中有一个年轻的姑娘,也是光着身子,她的**不见了,被刀子割掉了。
徐达亿看着这些腐黑的尸体,又想起了源源不断送到松海号的金灿灿的黄金,心想;行霸道就是如此吧!
徐达亿回了自己的营房,吴子逸来报,用大明金票已经换回了十二万两黄金,另征收了白银三十万两,大明金票和黄金还在兑换中,每天还可以换的上万两。徐达亿听了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是高兴不起来。
徐达亿对杨玉凤说道:“拿一张大明金票来,我要瞧瞧!”杨玉凤迅速拿来了一张,徐达亿一看,就是一黄色的纸头上,正反两面,都盖了一个比纸头稍小一点的大印,方的,有数字在上面,中间有个人,骑着马,头戴盔甲,手握着红缨枪,这不是自己吗?
徐达亿对杨玉凤说道:“这上面是我吧!”杨玉凤答道;“是啊!”徐达亿说:“传我的令,把上面的人去掉!”徐达亿好像这样作了,这发行大明金票的事情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如果是罪恶,那徐达亿就是无罪,有罪的是吴子逸!杨玉凤应诺后去吩咐办了。
徐达亿战场上血肉残肢看的很多,杀戮没有反抗的人,徐达亿总认为是罪过,而杀死这些勃朗人的原因,是因为要索去他们手中本属于他们的黄金!哎!然而不这样做,自己就要身陷困境,徐达亿感到心里很烦,大明金票给他带来黄金,然而,大明金票啊,想说爱你不容易。
杨玉凤匆忙来报说:“伊城的哈里收容了大量的逃往该城的勃郎民众,并从海路买进了好多粮食,在城内组训军队,并派原来的伊城太守多鼓,领了好多人秘密进入我控制的勃郎地区,联系村民,准备在一个约定的时间暴动,攻击我军。”
徐达亿叹了一口气,这事肯定要来的,都是大明金票若的祸。
“少将军在乎?”徐达亿一听是沈晴初清脆的声音,急忙说:“在也,在也,请进乎!”沈晴初进了门来,一股好闻的香味也随之而来。沈晴初不知用的什么香,在她身上总有一种幽幽而谈谈的香味,时而清新入肺,时若有若无!这是杨玉凤身上从来就没有的。
见了沈晴初进来,杨玉凤有点紧张和尴尬,露在了脸上,沈晴初瞥了她一眼,轻声而严厉的对杨玉凤说:“退下!”徐达亿顺着也看了一下杨玉凤,没有表情,杨玉凤急忙弯腰附首退到了后面。在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看不见的,因为屈辱而来的苦痛神色。
沈晴初说道:“少将军真有办法,我军的黄金和白银已不见紧张,军饷有了着落,晴初佩服少将军!”徐达亿说道:“可是离我们的目标还差远呢,情况又在变化着!”这情况的变化就是,有可能酿成大规模的勃朗和勃柬人民的暴动,和徐达亿打一场人民战争。
沈晴初说道:“怎样变化?”徐达亿答道:“龟缩在伊城的哈里利用我们收取黄金的机会,收容了许多勃朗逃民,势力扩充的很大,这为我们彻底击败勃郎国增加了难度!并且有民众暴动的可能……下一步如何走,我心烦也!”徐达亿和沈晴初说话,一般白话最好也加一点“之乎者也。”
沈晴初张开她那白藕般的双臂,轻轻的把徐达亿拥在身边。一股暖流涌现,徐达亿心想平日里要若她,总是很辛苦的,今天她怎么这样主动,徐达亿迅速扫视了一下杨玉凤,杨玉凤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常态,似乎若无其事,没看见!徐达亿心中忿忿然,这个沈晴初不知是喜欢自己,还是和杨玉凤过不去!
沈晴初说道:“哈里势大,是会威胁我军,不过他还有一个更大的敌人,那就是思漆,勃郎国的太子看到哈里势力扩张的如此,能袖手旁观吗?望少将军考虑之!”
徐达亿感到有点不安,他没听思漆,哈里的事,却想沈晴初很少出门,杨玉凤的情报也就是说她和小云俩作云雨之事,但怎么她对军政情势却如此了解,看来;她必有耳目,且众多啊。
徐达亿笑着问沈晴初:“依晴初姑娘的意见,眼下如何为好?”沈晴初答道:“那少将军自个拿注意,晴初怎么能知道?”徐达亿肃然道:“我要和哈里血战一场!”沈晴初看着徐达亿,朱唇微启,好象不明白。
稍后,沈晴初慢慢的说道:“没有必要与哈里这等人血战,现在我军财力已经可以维持,还是等勃郎国内乱为好!也可以联合一方,使我军损失至最小!”
徐达亿说:“雅缇,哈里势大,思漆已经不是他们的对手,怎么还会乱?”
沈晴初说道:“少将军差矣,哈里聚集人马,对思漆是威胁,这没错!但是,哈里能聚的起人马,是因为大明金票劫了勃郎百姓的黄金,这些人恨我军,但并不恨思漆,凝聚这支军队的力量是对我军的仇恨,而不是对思漆。”
“沈晴初继续说道:“他们的力量对比只是对雅缇,哈里有利而已。有时,有利也会变成不利,两者会转的!思漆支持我们发行大明金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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