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台出现在眼前,蒂奇轻声说道:“前面便是殿台,庆功宴就在台上的大殿举办。”徐达亿抬眼望去,长长的石阶直达台最高处,宫殿群巍,两列持戈卫士分立台阶两侧,威风凛凛,气派森严。 随着蒂奇拾级而上,前往大殿,沿路文武大臣们纷纷谦让。须知蒂奇乃满塔军队的重要人物,徐达亿长途奔袭科泽国,一时间闻名全满塔,好像已经是满塔军队新崛起的风云人物,惯于见风使舵之朝廷大臣,不管皇帝的态度如何,巴结总是没有错的,到时候在转变立场好了,徐达亿就是不懂了,自己是大明国的军队,可不是满塔国的都指挥使,他们这样巴结自己没有什么用啊,倒时候,拿了黄金还是要走人的。 踏上龙台,宫殿群出现在眼前。宫殿群呈梯级形,偏殿、后殿环拥着特出的正殿。整座殿堂巍峨峻峙,古拙浑朴,大气磅礴,营造出一种令人自觉渺小的敬畏感。皇宫的建造就是要有这样的效果,和咱老百姓的住房根本的区别之处。 “当——”一声浑厚的编钟声敲响,文武群臣纷纷走到自己的席位子前站定,肃然敬候满塔皇帝陛下的到来。皇帝出来了,满塔国的皇帝三十来岁,长的到还清秀,虽然挂着微笑,瘦瘦的脸上依然一副傲慢,号名叫文宗,倒是很文气的,出来傲慢以外,一看就是一个好青年。 两列披坚执锐的警军率先进入大殿,分立于殿宇两侧。其后是数十名警军军官,径步往殿堂最上端,散开环卫于皇帝御座的后方、两翼。编钟奏响,丝竹细乐声起,大群宫娥嫔妃簇拥着孝成王步入殿内,后面又是数十名贴身近卫高手。文武群臣跪伏于地,轰然高呼见驾。文宗昂然走到御座处,坐入座中,嫔妃们按品级坐入他身后的三席,近卫则分列环护于周围。文宗一抬手,笑道:“众臣平身,今日是庆功宴,大家无需拘礼。”众人谢恩入座,声声不息。
布孤独,以供侯,蒂奇等纷纷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酒过三巡,徐达亿一点没醉,他没喝酒,长年从军他是滴酒不沾,喝酒应酬是假装的,文宗突然问蒂奇道:“蒂奇元帅,你手下的猛将就是这位吧。”蒂奇答道:“是,徐都指挥使。”说着朝徐达亿看了一眼,示意他回复皇帝。
徐达亿从容不迫的占了起来,答道:“我就是徐达亿,小功,不足挂齿。”皇帝呵呵一笑,说道:“我满塔国需要军事方面人人才啊,看来你要留在朕的身边了。”蒂奇听了脸上没有丝毫的表现。
徐达亿看来蒂奇一眼,明摆着要削去蒂奇松海骑兵的指挥权,可是他没有任何表示,徐达亿觉得他的涵养功夫实在是太好了,也没有想到皇帝陛下,下手的那么快,蒂奇不说只能自己说了。徐达亿慢慢的站起身来说道:“我松海骑兵不是满塔国的军队,是大明帝国水师。因为迷失航向,和大船队失去了联系,所以暂时留在别罗里。”说完做了下来。
徐达亿的话很明确的告诉了文宗,我不是你们的军队,你无权调动,我是看着蒂奇元帅的面子,才留在这里打仗的,当然,目的在于捞黄金,是没有说出来。皇帝文宗听了好奇怪,对蒂奇说道:“还有这等事,松海骑兵不是我们满塔的军队?”
蒂奇答道:“松海骑兵是大明国的水师,因为和大船队失散,才来到我们这里,徐都指挥不幸和科泽科德兵遭遇,激战后,友情加入我军。”以供听了说道:“那么松海骑兵的军饷开支从哪里来?如果从我国财库拨出,理应成为我满塔的军队。”
徐达亿站起来怒道:“我们拿了满塔国的军饷,但是我们打了胜仗,缴获了物资怎么算?我们是友军,如果一定要指挥我们的军队,我们撤出满塔!”空气顿时紧张起来了。突然一个身着武士华服,虎背熊腰的英伟汉子跳了我出来,向皇帝文宗施礼道:“大王,今夜良宵盛会,徐英雄战科泽科德取得了大胜,某虽不才,愿抛砖引玉,与徐英雄剑舞,为大王庆贺。” 此言一出,全场俱是一怔。徐达亿注目看了他,他豁然开朗。原来这里本来就有着一场阴谋,调动也好,舞剑也罢,该来的总是要来。
许多念头在徐达亿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镇定了下来,淡淡道:“今晚是皇帝陛下举办的庆功宴,动刀动剑,万一有所伤损,岂不大煞风景,坏了欢宴气氛。”皇帝文宗发言了,哈哈一笑,说道:“英雄此言此言差矣,这是以供侯家将木火,勇力过人,闻名于我满塔,英雄才气横溢,威名远播我满塔,试问在座之人,谁不想见识英雄的绝世身手。何况此次科泽科德大捷,功在英雄,给木火一个讨教的机会吧。
徐达亿注意到以供侯细长双目中似有寒芒一闪而过。徐达亿拿起酒杯,举杯一饮而尽,站起身来,走至殿中,先向皇帝行了一礼,转身面对木火说,微笑道:“剑道非我所长,我指挥使长枪,要比的话,木火兄还身披软甲,只怕出了人命。”
布孤独走了出来,今天是庆功宴,如果要比武,也要两方都情愿才好,如此这般不愉快的比武,不是真的要坏了今天欢庆的场面。”众人听了都是频频点头,布孤独在朝廷之上还是很有威望,皇帝没有正式表态,那么布孤独的话就是真理了。
皇帝文宗看了,确实觉得气氛不太好,即便顺水说:“那么好吧,近日庆功,不要比武讨教了,还是改日吧!”皇帝说了木火悻悻的下去咯而,以供侯也顺着皇帝说:“改日!改日在比。”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至于要调动松海骑兵的事情,在也没有提起。事情暂时这样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