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嗲声嗲气的说:“两个金手镯就赏赐给小女子得了。”国王毒淖二话没说,一笑而已,小的再也不能小之小事一桩,棉泗国王不仅没有处罚犯罪,反而把赃物赐给了犯罪嫌疑人,法制观念实在不强。2号觉得很高兴,做了一次,就是两个金子手镯,太合算了,到底是国王,不一样。
吴子逸来了,到了门口一阵心紧。2号会不会出卖自己,进了门以后,看见2号媚笑着而不**,知道没有被出卖,他清秀的脸上露出了镇定。国王问:“听说你会看天气,那现在这般鬼天气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吴子逸道:“天气几个月内是不会好的,风或大或小,雨或有或无……”国王想;岂不是废话,那一天没有风?雨当然是听了下,下了停的,再问道:“你会看天气,不过我想问问,如果象这样的天气,我们如何打仗?”
吴子逸答道:“大明国古代有一次战争,北方的曹操大将军和南方的孙权大将军交战,曹操也是水师,在海上,风急浪高,船摇晃的厉害,又是下雨,他就把兵船用铁索连在了一起,兵船队变成了一座可以在海上移动的城堡,庞大的城堡压向了孙权,很快就打赢了。”
国王毒淖听了大喜,一拍桌子,大声的说道:“对头喽!这是一个好法子。”吴子逸谦恭的笑着说:“这样打的话,大明水师只有投降的份的,不要说打了,就是碾就把那不能开动的松海号压的粉碎。”国王听了更高兴,留吴子逸和2号在指挥舱里共进晚膳,呼湖陪同用餐,国王今天高兴,当然,他刚才和2号做了什么事,是不会对风水先生说的,看那2号好像早已经忘记到了九霄云外。
2号听了吴官人说觉得不对,她没有文化,中国历史肯定是不懂的,不过,在家乡没有事的时候,他老公喜欢看小人书,2号有时也拿来看看,记忆中有个三国志赤壁之战的,具体不清楚了,是有叫曹操和孙权打仗,应该是孙权胜利的。曹操被打败的,今天吴官人怎么说是姓曹的打赢了?她知道在船上是当间谍的,官人在做大事情,国王听了吴官人的话恐怕要倒霉,2号很喜欢棉泗国王的威严和强大,喜欢国王对女人出手大方,至于棉泗国王要倒霉,她才不管呢。
呼湖说道:“把船连在一起固然能使得兵船稳定,刮风下雨不怕。联络有方便,要是敌人用火攻,放火怎么办,岂不是一把火全部给烧了。”吴子逸好像没有认真听呼湖的话,随口说道:“看这样的下雨天,这个火烧得起来吗?再说了,火烧也要有一段时间的,大火熊熊,我们已经靠上松海号了,要烧大家一起烧,他们才不会火攻,不过,要防止我们兵船上自己人防火。”吴子逸很随便的说完了。
棉泗国王采纳的吴子逸的意见,果真把所有的船用麻绳连接在一起,船的摇晃减少了,联络也方便了。众军士都很高兴,包括呼湖在内。都没有反对,热带潮湿地区,大火燃烧比较少见,棉泗人的防盗意识很强,防火意识不强。
李五郎在棉泗水师中没有看到吴子逸,他知道姓吴的军师混进了棉泗军,潘海龙已经飞信告诉他。并要他早日回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个‘人’就是指徐达亿和徐七爷他们,李五郎已经知道情况,他又接到了一份潘海龙的信,说道:“西孜恶妇,焚烧松海号,现在狮王丸上,寻机擒获!”李五郎看了以后,把信扔到大海里去了,抬眼向狮王丸西孜和可蕗和两个美女及琴徒住的舱房望去。
天空中,彤云密布,重重叠叠,整个天地象没有月亮的沉沉黑夜,毒淖看到雨停了下来,觉得总攻时间到了。毒淖,什迪,思漆,巴纳户等人,分水陆两路向着大明水师和雅伊的勃朗军发起了进攻。无奈,水战徐达亿交给了顾烈和潘海龙指挥,自己和雅缇迎战什迪,巴纳户和思漆,他觉得陆上的敌兵威胁更大。
棉泗水师的舰队真像一座庞大的城堡一样,朝着损坏的松海号压过来,在最前边潘海龙的招安兵面无惧色,准备歼灭来犯之敌,顾烈在伊城南门楼上看了笑了,对左右轻轻的说:“开炮!”火炮在昏暗的天空中划出一道道闪亮红光,顾烈不象潘海龙,要节约用炮什么的,消灭敌人他是不顾一切的。
棉泗水师所有的兵船都起了火,火光闪闪,浓烟滚滚,棉泗兵一边灭火,一边更快速度的朝松海号冲来,的确,燃烧的棉泗兵船靠上了大明水师的兵船,连接到了一起,徐七爷大声下令,火弹一个个的朝着棉泗兵船扔去,本来棉泗兵船的火势还可以控制,至少兵队没有乱,火弹以来,这个火势猛烈了起来,棉泗的水兵开始逃命了。
在城墙上的河北兵在浓烟中,见不到敌兵,无法放箭,闲着没事干,而潘海龙的招安兵可倒霉了,因为棉泗兵逃命,最好的方向就是松海号,尽管上面站立着杀气腾腾的大明兵士,无论如何也要比身后的烈火可爱的多,毕竟棉泗兵士要一万多人,都朝着松海号用来,有跳过来的,有爬上来的,有喊杀着冲过来的,经验丰富的潘监使一看这把阵势,高喊一声;“兄弟们!撤!”
徐七爷瞧见招安兵撤!棉泗兵象潮水一般的涌来,宦海沉浮好多年的七爷怎么会作无谓的牺牲?再不走恐怕要走不了啦,对着福建兵大喝一声:“官兵们,朝伊城南门方向转移!”徐七爷指挥要比潘监使文明的多,招安兵与福建兵想兔子一样撤进了南门之内,河北兵很苦恼,烟雾很大,看也看不清,虽然大明水师城外的兵队已经回来了,还是找不到棉泗敌兵,见了几个影子,“嗖嗖”的羽箭飞射而去,偶尔听到一两胜中箭的惨叫声,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