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群娇媚地抚莫着申立国的脸庞,一副恩爱模样说:“你看,你怎么都忘了啊,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宝贝,我把什么都给你了,可是……”
申立国显得心不在焉地说:“哦,你跟我在一起,还不放心吗?我什么时候慢待过你?”王群说:“是啊,所以我死心塌地地跟你在一起啊,我白天晚上的侍候你,让你的身子满意,还要让你心里高兴,哼,你跟你老婆在一起,也不会这样的吧?”
王群轻轻解开那件小衣服,把自己美好的詾贴在申立国的脸上,申立国身体显得疲乏,但也被王群的抚爱动容,看到王群好看的詾铺暴露了出来,凑上自己的嘴,轻轻地呶动着,像一个乖巧的孩子,王群嫣然一笑,也把自己那两团物事靠近申立国的脸,小声说:“好了,别想那么多,现在想吗?”
申立国身上发热了,把王群搂进自己的怀里,但他并没做什么,只是心里十分感慨,一眨眼就六十几岁,属于自己的好时候不多了,就要安度晚年的时候,居然又进入了多事之秋。
申立国动容地说:“宝贝,没了我你会怎么样啊?”王群乖巧地说:“我怎么会没有你呢?”申立国叹口气,心想,这是历史的必然,他可不能永远陪着这个年轻的女人。自己虽然喜爱她,但即使自己不出事,也早晚死在她之前,以后的事情,他就不会知道的。正所谓老夫少妻,妻子早晚是别人的,这个他早就看明白,但他没能力改变。
王群不是他老婆。申立国的老婆早就被他弄出了国,老婆和女儿在澳洲置下一片草场,还有一个很大的庄园,自己完全退下来,就要跟老婆团聚,跟这个小女人混了几年,他忽然很想老婆女儿了。即使自己离开国,远赴澳洲,对这个小女人,他是不能带走的。
申立国说:“别做梦,我多大,你多大?”王群笑嘻嘻地说:“那我和你一起走。”申立国说:“别瞎说了,我觉得现在的形势不好啊。”说着心里又悲伤起来。
身在官场,没准在哪件事上就会闹出事来。作为一个市长,他的权力太大,而又不知道收敛,这就让自己遗留下很多的后患。想当初,自己做的许多事情,也都是为了自己的后路,他忽然觉得自己过于贪恋权力,他现在认识到,自己完全不该在人大主任的位置上留任,他卸下市长一职后,就应该带着儿子去澳洲,过上阖家欢乐,颐养天年的日子,可是他不放心的是儿子,因为只有在国内,儿子才能活的潇洒,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申俊就是不想离开。
他看了看王群,这个二十五岁起就给他当保姆,其实也是他的地下晴人,到现在为止已经整整跟了他五年了,王群跟她的前夫有个小女孩,现在归前夫抚养,当初申立国对他说:“等我离开这里之前,我要给你一笔钱,也是对你的一个交代。”虽然两个人这句话再没提起,但在王群的心灵里却从未忘记,这也是她始终委身于这个大自己三十五岁男人的原因。
王群眨巴了一下眼睛,在她的眼里,申立国是这个城市的最大的官,至于现在是不是失势,她却是不在意,就问:“你这是怎么了?什么形势不好?你即使不是市长,也是市领导啊。”
申立国摇摇头说:“宝贝,你是不懂啊。我虽然还是市领导,但现在不比过去了,过去的书记不找我毛病,现在新来的书记,是专门找我毛病啊。你知道,申俊这小子,不让我省心啊。”
申立国心里一阵悲伤,把王群搂了一下,王群说:“好了,你就别想那些闹心的事了,是不是想想我的事儿啊?”
申立国说:“好,想想我宝贝的事,你就是想着那笔钱吗?”王群说:“我也不是光想钱啊?不过,你早晚还是会到你老婆那里啊,我也不能跟你一起去啊?”
对于年轻漂亮的女人,申立国也有些厌倦,但主要的,他这些日子,还真是想自己的老婆和女儿了。
对于一个老婆已经被他送到国外,自己很多时候既想念老婆,又非常寂寞的老男人来说,身边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无疑就是他渐渐衰老身躯的强心剂。而王群这样的小保姆,对很多有资历有地位的老男人来说,基本上就充当晴人的角色。
开始的时候,王群倒是一心的服侍自己,并没有过多的贪欲。而侍候一个老男人,绝不是她甘心情愿的,但申立国绝不是一般的老人,从他身上要套取的,也绝不是一星半点的东西。
跟一个老男人玩情感,对王群这个结过婚又离婚的女人,并不见得有什么难堪,相反,她觉得自己这样做的价值。一个精力充沛,而又年轻的女人,侍候一个六十几岁的老男人,几乎就跟玩似的,用自己几年的时光,换取几千万的财富,这不是比自己做买卖还要来的实在和稳当?而且,她在外面也不是没有自己相好的男人,只是做的十分隐秘,绝不是让这个老家伙知道罢了。
王群也知道申立国从人大主任的位置上退下后,就会跟他的老婆女儿团聚,她绝不是拖他的后蹆,不但不拖,相反,她还希望申立国早点离开国内,这样她就会跟自己秘密想好的,真正在一起。
但是,她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申立国履行自己的承诺,把答应她的两千万给她。
对老男人最迷人的事,就是让他躺在那里,好好的服侍那慵懒的,有心无力的身,王群是太了解这个男人了,申立国这笔钱也不是那么好要的。但她必需要到手,不然自己这几年的努力,就白白的浪费了。她现在已经看明白,这个家,就要散了,申立国,就要走了。人走不走对她来说不是什么事儿,或者说是件好事,最主要的,是她要拿到补偿青春的钱。
忽然,申立国猛地想到,现在必须要让儿子离开这里,家里的资产很大一部分已经转移到澳洲老婆女儿那里,只要儿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就可以放下一大半的心,自己随时可以找个机会,离开这里,他就安全了。
申立国推开王群,站了起来,说:“给申俊打个电话,我有话要说。”王群问:“让他回来吗?”申立国说:“你拨过去,我跟他说话。”王群拿过手机,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一个粗俗的声音没好气地说:“我是郑玉辉,我……”
申立国马上就接过电话,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把那些人放了?”郑玉辉气呼呼地说:“这还不要紧,我被叫到市局,可是林局长就是不见我,把我晾在这里。唉。”虽然没说什么,这是分明在埋怨他的这个老领导。
公安局这个新来的局长,只是开会的时候见面,平时根本就没什么来往,现在可以看出,林文琪是完全站在陆大年的方面,这让他很无奈,也很被动,他不能干预,但这些却是陆大年这个市委书记分内的事。
申立国说:“我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你让我怎么办?我给陆书记打电话,让他说点什么?我是不能跟他说什么的,所以,你就受点委屈吧。”郑玉辉还要说什么,但申立国已经把电话挂了。
这些事实他是难以改变了,他已然知道,在这次他跟陆大年的争斗中,败下来的一定是他,因为他有太多不干净的地方,继续跟陆大年明着干,只能是迅速加速自己的覆灭,因为在旧城改造和拍卖两家效益最好的两个企业过程中,至少是八千万到了他的手上,而且被老婆女儿带到了国外,在儿子申俊这里,只是小数,而且都是申俊自己折腾出来的,他怕的就是从儿子这里整出事儿来,结果还真是这样。
自己这一上午做的努力现在看来都是白费了,即使让罗和忠整治一下那个周天宇,这对他来说也于事无补,他现在犯不着跟一个小虾米斗气了。
忽然,电话又响了,他接了起来,忽然,他的脸色严峻了起来,那边的声音很是低沉,小声说:“老领导,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刚才开了常委会,就研究了一件事,那就是对旧城的改造和造纸厂啤酒厂的拍卖进行彻查,所以,你心里要有个数,我挂了啊。”
还没等申立国说什么,那边就挂了。
还好,在常委班子里还有他的人,这让自己的心多少欣慰些。
可是,申立国还是呆呆地站了足有半分钟,才恢复了正常的意识,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就是个导火索,陆大年已经向他展开了彻底的围剿,而他是无论如何都是难以招架的。
事情如此重大,他这个级别的人,虽然看上去是个大人物,可是,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同级别的人被查,他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物。大啊庆市的市长,昨天晚上还在一起喝酒,回家就被省检察院带走,那次就把他吓出一身的冷汗。
申立国突然冷静下来,他必须要马上当机立断,想好自己的退路,马上就给儿子打了电话,可是没想到,申俊的手机居然关机,这让这个当老子的气愤中来,骂道:“这个混蛋,这个时候居然关机。这是想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