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李龙马上说:“老板有什么事?”周天宇说:“你去休假了吗?”李龙说:“我休什么假?”周天宇说:“你带着毕莹出去玩玩啊。”李龙笑着说:“也没什么玩的,以后再说吧。有什么事儿吗?”
周天宇说:“你让李凌他们撤回来,该给那些乞丐多钱,多给点,也许这些人还用得着。”李龙说:“好,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撤回来。”周天宇说:“那好,就这样。”
周天宇刚回身,就看到郝阳站在自己身后,奇怪地看着自己。周天宇也没好气地说:“看什么,又不是不认识。”郝阳的眼睛里没了往日里的笑容,说:“你要把那些乞丐撤了?”周天宇说:“是啊,他们在那里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你现在已经当上区委书记,也不会有什么人对你怎么样,对陈维新和袁立峰也没什么伤害,我就让他们撤了。”
虽然话语很平淡,周天宇的心却是不平静,他明显看到现在的郝阳已经不是一个星期之前的郝阳,更不是当镇委书记时的郝阳,那时的郝阳跟自己多亲密,几天不见,两个人一见面,就会紧紧地搂紧他,可现在这一切全变了。
郝阳走到一把皮椅里坐下,淡淡一笑,并不带什么\t情感地说:“听说你要组织一些商户到区委去政府去闹事,要他们那笔建设费用?”
周天宇也不想继续说些过去那种情话,就说:“是啊,你不是也同意让我把梁德发那笔钱要回来吗?要想要会梁德发那笔钱,就必须全面地打压申俊,不然他是不会轻易地给梁德发那笔钱的。”
郝阳脸上忽然略过一丝不高兴的神色说:“是啊,我是同意的,可那时我是横道镇的镇委书记,可我现在是……”周天宇冷冷一笑说:“是,我知道,过去你是横道镇的镇委书记,一切都为横道镇着想,现在你是阳明区区委书记了,想的是阳明区的稳定。”郝阳说:“那是当然啊。”周天宇说:“可我现在还是横道镇的副镇长,再说我可是给梁德发写了欠条的。”
郝阳摇摇头说:“天宇,我知道你想做个守信的人,可是,这里的事情很复杂,申俊的老爸现在毕竟还是市人大主任,掌握着一定的权力,再说,你暂时在横道再呆些日子,我稳定后就把你调出来。这件事就别管了。”
周天宇冷冷地看着郝阳,说:“你是为这件事才把我叫来的,也是你回来的原因吧?”
郝阳想了想,站了起来,走到周天宇的面前,拉过周天宇的手,这次是周天宇推开郝阳,离郝阳有一段距离说:“你想说什么就说。”
看到周天宇也开始对自己冷落下来,脸上苦苦的一笑,说:“天宇,你姐我才当上区委书记,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你如果发动那些商户起来闹事,名义上是向申俊过去的那家建筑公司要建设费用,其实就是给我添乱。你想想,那家公司现在已经被撤销,怎么跟他打官司?再者说,这跟你要梁德发那笔钱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光是要那笔钱,就把时间锁定在俊发投资上,就别把多年前的那笔建设费用拿出来说事,怎么样,就算你姐求你了。”
还是在几天前,周天宇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郝阳身上,郝阳荣他则荣,郝阳辱他则辱,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谁也跑不了谁。可是,这才几天的时间,一切都变了,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对郝阳形成威胁。到底有多大的不好,周天宇也并不知道,但郝阳这样一说,他还真是没办法回答。
看着郝阳那双熟悉,现在却变的陌生的眼睛,周天宇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刺痛。如果没有郝阳,他也许现在什么也不是,即使是什么,也绝对不能像现在这样,有自己的公司,现在又是他们这些同学中的第一个副科级。
郝阳走近了几步,逼视着周天宇的眼睛,说:“怎么样?要知道,这笔建设费用,是个很敏感的事,毕竟申俊的爸爸是申立国,市人大主任的位置到底有多重要,你是不能想象的?”周天宇问:“有多重要?”郝阳说:“虽然我是书记,任命不归他管,但上层的权力之间的交换,是我们没法知道的,所以如果知道你过去是我的人,现在又联合陈岚这些人,找这些陈年老账,你让我怎么办?我打压你们,还是他们拿我是问?这里的情况都很微妙的。所以,天宇,你还要理解我和支持我。”
一股忧伤袭击着周天宇的心灵,对于郝阳的要求和相托,周天宇似乎没法拒绝。今天他本以为来这里是旧梦重温,他好好享受一下和郝阳久别的温存,在郝阳身上找回这些日子失去的感觉,可现在变了,完全变了,不仅没有出现他渴望的场面,而且提出这样艰难的问题。他忽然觉得这真是太难办了。
周天宇忽然觉得这里他不想继续呆下去了,继续呆下去已经毫无意义,过去跟郝阳那股亲密和好的一个人似的滋味,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他冷冷地说:“好,我答应你,我也不再跟陈岚这些商户联系,但是,你要记着,这样的事情,是最后一次。虽然你帮过我,我也为你做过很多的事情,你不管横道的事情,但是我还在横道任职,虽然李云胜不把我当副镇长,但他没权力免除我,我还要为横道做事。梁德发那笔钱我是坚决要下去的,我放弃建设费用的申讨,但并不说明我不要梁德发那笔钱。好了,我走了。”
郝阳赶紧说:“你去哪?”周天宇苦笑着说:“你觉得我继续呆在这里还有意义吗?”说着就转身要走。可是,又突然停住了。一股难以说清楚的东西猛地袭击而来,这个女人是谁?她可是郝阳啊,这是个给他蚀骨办爱的女人,现在居然就变得冷漠了吗?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
忽然,久违的占有欲和征服女人的力量猛地爆发开来,似乎想发疯地把郝阳拦腰抱起,郝阳惊呆着,眨眼间就被周天宇拦腰抱进怀里,她踢蹬了几下说:“天宇,你这是干什么?”周天宇才不管这些,大步就抱着郝阳走进那间他再熟悉不过的卧室,郝阳也知道周天宇这是干什么,过去自己可是主动配合周天宇,完成她和周天宇的结合的。
其实,自己也是怪,自打当上区委书记,她就觉得自己一切都要重新来过,过去跟周天宇这样不正常的关系,也影响了自己,如果不是周天宇机智,她才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她现在想的就是不能跟周天宇继续下去过去那种不正常的关系,自己夹着不让周天宇碰,也不是自己不想,而是她要控住住自己,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几乎就像个当妇一样。
可是,周天宇却不是这样安静,这也是她所料到的,看到周天宇那张被什么东西刺激的红润的脸,也就变得老实了,幽幽地说:“天宇,我们不能还像过去那样了啊,你可不能再这样欺负姐姐。”
郝阳说的这句话,让周天宇更加的气愤,说:“是我欺负你?你光着屁古让我给你屁古上抹药,你比啊什么的都露着让我弄,是我欺负你?”说着腾地一下,就把郝阳扔在席梦思上,整个一个娇媚的人儿就砰地一下弹了起来,就像一只硕大的皮球。
郝阳悲哀地叫道:“天宇,我可是你姐,你怎么这样对我啊。”周天宇的眼睛里喷射着火焰,他当然知道这是郝阳,是他姐,但现在的郝阳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郝阳,即使是他姐,也不是过去的那个姐,过去的那个姐,跟他有着无限的温柔,可现在这个姐,跟他装逼起来。
周天宇冷冷一笑,说:“我当然知道你是是谁,可你也要知道我是谁。”
装逼的女人害怕的就是疯狂的男人,而此刻的周天宇疯狂的恢复了他潜在的东西,看着被他扔在席梦思上的郝阳,几下子就撕开那包裹着娇身的衣物,眨眼之间,就跟剥一个果子似的,光着地躺在席梦思上,郝阳已经毫无遮挡,更是毫无抵抗能力,更加悲伤地说:“天宇,你就是想要我,也别这样残暴地对我啊。”
周天宇冷冷一笑说:“你以为我想要你?哼,你个搔比女人,我不会再要你。”但这样伤人心似乎还不过瘾似的,上去就在郝阳那丰茂的土地上狠狠地抓了一把,郝阳一阵狂叫:“周天宇,你个刘忙。”周天宇说:“你说对了,我就是刘忙,我过去不是,可被你弄成了刘忙,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刘忙。”说着,又啪啪地在郝阳的屯部狠狠地打了几下,郝阳哇哇地叫道:“你干什么啊?”
周天宇哈哈大笑,说:“我跟你好,是从你的屁古开始的,现在我就给你留下记忆。我听你的,不再追究那建设费用是事,可是这并不表示我不对你十分的气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