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也随你,自有你承认的时候。”对杨东轩这样不服,朱俊根本没放在心上。
人抓到新建路派出所来的目的就是要折腾这人,真将他踢伤了一中那边会不会闹起来还真说不准,有了外伤不便于解释。朱俊如今阴狠得多,不像两年前那种不管不顾的性子。到派出所了,有的是手段让人受罪,收住脚,在心里起着往死里整这个人的心思。
禁闭室空间小,人在里面整个身体无法舒张卷曲着,不能躺着又无法站直,在里面非常受罪。关了门完全与外面隔绝,人在里面听不到外面任何杂音而自己发出的声音又特别刺耳,时间稍长,精神稍弱或不稳的人甚至会给逼疯。几乎所有的罪犯,最怕的就是给禁闭室关押,宁可给人打一顿都要好受一些。派出所设立禁闭室是朱俊到新建路派出所之后想的坏主意,仿照看守所的禁闭室专门弄出一间房来加固与打造,成为朱俊等人用于私刑的利器。
进一间办公室,里面有一个警员。警员见朱俊进来站起来招呼,朱俊点头应了手一挥示意他离开,警员很识趣地出办公室。跟朱俊的两人,其中一个到墙上挂着的文件夹拿下一个,从桌上拿一支笔准备给杨东轩做笔录,朱俊说,“说吧,多配合我们警方工作,少受一些罪,可不要怪我不提醒。怪只怪你自己不好好呆在学校里,多管闲事是要成本和代价的。”朱俊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很有哲理,便看着那两警员,“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朱所这话就是真理啊,如今这社会,做什么不要关系不要成本和代价?”
“就是,天上不会掉馅饼。”两人一唱一和给朱俊拍马屁。
“我在学校已经给你们说明了,中午我没有参与打架。”
“你这叫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既然不给面子那也别怪我无情。”朱俊暴怒起来,“给他做笔录!”
杨东轩强忍着脾气将所有自身信息重复几遍,但对朱俊等人问到中午的打架、重伤多人的细章,却只说自己到后将学生劝回学校,不让住校生外出。至于打架的事情确实不知。更没有参与打斗,跟那几个骚扰女生的社会青年自己只是劝他们不要乱来。
“哦,你这样说来完全无关了?”朱俊阴沉地说。他虽没见到打架情景,可也听下面的人说过经过,更知道自己死党雄海给打得猪头一样还掉落几颗牙,断一根肋骨,如今还躺在医院。雄海的一个下手手臂给踩断,胸腹都有不少伤。自己听到后都不急着去医院看雄海,而是过来抓人就是要先给雄海出这口恶气,当即冷笑起来,“躺在医院的那些伤者都是他们自伤的,你当我们是一中里那些小孩子,哄骗习惯了呢。先关起来,让他清醒清醒。”
那两警员得令,将杨东轩提起来,往禁闭室押送进去。
听到咣当一声,所有的声音一下子消失,杨东轩下意识地站起来,没有收住力,头一下子碰在头顶钢板上,一声沉闷的巨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