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本来是准备去拿桌上的药膏的,听见他的声音疑感的抬眸看向空中幻化出一个虚影的462。
“出什么事了吗?”他问道。
462被罐了一下,扭祖捏捏就是不肯说,总不能说他一个机器是因为心疼宿主才决定去问问主系统是不是把他们的任务提高了吧,那也太难为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他的尴尬,夏景年也没再问,直接道,“去吧,快去快回。“
“那宿主.….你..……”他现在又有点担心宿主的安全了啊啊啊肿么破,但如果不去问下个世界更危险肿么破?
反正用的是他系统的积分,还好宿主完成任务系统也有积分,但买了药后他又是资产为20的穷人。
“宿主这两颗药你拿着,虽然不能包治百病,但只要单纯受伤不死是可以把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还有啊,宿主我不在你身边..……”
“别啰嗦!”
夏景年揉了揉眉头,也不知道最开始一脸冰冷的462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婆婆妈妈的样子,再说下去他药就不要抹了。
难道462和桑晚一样精神分裂?
他立马闭嘴,念念不舍的看了夏景年一眼后便消失了。
微风袭来,给床上的人带来一丝冷意,夏景年这才回想起来自己身上并没有穿衣服,只在身下穿了一条**,将桌子上的药瓶收起来后他便准备抹药。
他将修长的手指伸进药育里面勾了一点乳白色药育,随后敷在自己的手上。
几秒神后.……
夏景年突然抬头冰冷的看向窗边,身上渗人的气势全部散发,将整个屋子都弄得阴冷起来,他警惕着四周,冰冷道。
“是谁?给本将军出来!
明明把窗户关好了,刚才却突然起了一阵风,如果不是他脱着上衣可能都感受不到这细微的怪异。
他可以肯定,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在房梁上灯光的死角处正躲避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她的喘息声几乎没有,但那起伏的胸口却显示着她现在很不安,害怕被下面那个人发现。
南笙的双手死死扣住房梁,姿势一动不动宛如雕塑般,可脸颊微红,心跳宛如雷声一般剧烈跳动着。
现在的她不似平日那般冷清淡漠,而是眼眶微红的用余光看向下面的入。
怎么可以……让自己受那么重的伤?!
就连她自己都生怕靠近一点会惹得对方不悦,可现在心心念念的入却满身狼籍的自舔伤口。
那伤口……还是她造成的。
如果不是她提出出其不意的出兵,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南笙极其自责。
如果今晚没有因为好奇而来看看敌方将军是谁,她不知道后面会发生生什么,是不是.………再也找不到他了……
夏景年等了半天都没有听见一丝动静,不由得想起女主落荒而逃的身影和上一个位面里的桑晚,他试探着开口。
”桑晚……?”
桑晚是谁?!!南笙猛然睁开眼睛,身体动了一下。
夏景年抓住机会,一把匕首破空朝那角落而去,可南笙轻松的接下匕首,脑海中想着另外一件事情。
桑晚是谁?为什么半夜会想起这个名字?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里流露出杀意,一个转身落入了夏景年的视线里。
一时间连空气都安静了起来,夏景年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女主,眉头轻微的皱了皱,从旁边的床塌上把外袍拿起来披在肩上将露出来的肌肤遮住。
随后开口道,“阁下怎么会来这里?”
南笙看见他穿上衣服,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可惜,尴尬的咳了一声,“本...……在下名叫南笙,叫我小笙便可,”
她差点下意识的说本公主了.
如果让对方知道自己是敌国公主肯定会立马把她抓起来,南笙不是害夏景年动手,而是害怕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出现厌恶敌视的神情。
夏景年假装没有看懂她的尴尬,放松下来。
“坐吧,南姑娘叫我晟佑兄就好,不知..……南姑娘何会在这里出现,你可知这是营帐中。“
夏景年给他倒了杯茶,没有系统在身边就这点不好,女主出现不能随时提示。
“既然在下叫你一声晟佑兄,那晟佑兄就叫在下小笙吧。”南笙还在纠正他的称呼。
小笙除了母后和父皇之外就没有人叫过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突然有种脸热的感觉。
“小笙?”低低缓缓的声音仿佛在试探一样,荡着些许涟涛,一直荡进了南笙的心里。
南笙“咽”了一声,耳尖微红手中不停转动着杯子,“晟佑..……兄,我听说大将军受伤了,是想来看看而已,并无恶意。
这是她方才心急想出来的借口,但一说出来就想到那犹如白皙肌肤上布满了可怖的疤痕,很显然就是战场厮杀时留下的。
“我来帮晟佑兄上药吧!”她稍微倾身,茶杯被重重放在桌子上,溅起几漓茶水。
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夏景年突然想起上个位面里的桑晚,正准备拒绝,却怎么都说不出“不必”那两个字来。
随后貌似妥协似的点头,罢了,刚才已经看过了,何必那么矫情。
微弱的红烛光影影绰绰,似是给面前的画面蒙上一层红妙,月白色的外袍被双完美得不像习武之人的手褪下,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肩头看上去宽状而有形,白色纱布将胸膛的两点遮住,只看见那健硕的腹肌。
南笙低垂着眸子道,“晟佑兄,不知药膏在哪?”
她语气正常,但若是仔细观察,定会发现那双清灵的眼眸不敢往夏景年身上看,精致的耳垂宛如充血一样爆红。
”这,劳烦了。‘"夏景年将药膏递给她。
接着转身背对她,把自己上身的纱布解下来,在没被纱布包裹住的地方都露出大大小小的伤口,可见纱布褪下后是怎样一副骇入的画面。
一条又长又深的伤疤贯穿整个背部、原本就没有仔细包扎的伤口此刻已经往外渗血,看起来格外让入心疼。
南笙这一刻也没有什么涟漪的心思了,颤抖着双手把药膏轻轻敷在那伤口上,动作轻得仿佛羽毛轻扫一般。
感受到她的动作,夏景年到是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为兄本就男儿郎,比这更重的伤并非没有受过,小笙无需如此小心翼翼。”
南笙的动作没有变重,及而更加仔细了,她没有说的是,她看着很心疼。
如果……如果他们不是敌人,那就好了。
一个想法在心中渗生,不需多久便可以长成参天大树,只是她现在没有意识到而已。
"那也不能如此糟踢自己的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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