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两个老头子,我这不是视察视察咱们公司的情况吗,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咱们神棍公司能够发展到如今的地步,那全宇宙都是独一份,真有你们的!”程云由衷的赞叹道。
随即向冠东和vip房里服务员目露敬畏的看着三个公司的大佬离去。
在办公大楼的最顶部,程牛皮黄瘸子和程云三人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面,程云一改往日的嘻哈摸样,正色道:“我决定,将咱们神神堂公司开到北京去。”
“北京?”程牛皮皱眉道:“那里可是灵台殿的总部,那些家伙可都是一些骨灰级的神棍,咱们去那里开公司,这个业务可不好发展啊。”
黄瘸子也担忧道:“我专门去查了一些灵台殿的人,特别是灵台殿的高层,每个人都有一大堆有钱有势的人支持信任,我们这去不是抢人家饭碗吗,抢不过抢得过暂且不说,但是铁定会让灵台殿的那些人反感。”
程云站起来,从落地窗户上看向外面车水马龙的大街,程云伸开双手仰起头,似乎是在感受着什么。
程牛皮和黄瘸子出奇的安静的看着程云的莫名动作,没多久程云回过头来,这时候朝阳透过落地窗户照进来,洒在他的身上,这一刻程云似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小孩子气过,没心没肺过,峥嵘过,冷漠过……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神圣过。
没错,程云身上披着朝阳霞光,看起来神圣祥和,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衬托了他的神圣。
可是在这样一个看起来神圣的男子却笑了起来,笑容很祥和,不过声音却带着深入骨髓的冰冷:“我就是要恶心灵台殿那些老家伙。”
就这没一句话,除了冰冷,还有强烈的自信,似乎灵台殿那个庞然大物在他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一刹那黄瘸子和程牛皮都恍惚看见一个峥嵘的男人眼中睥睨天下无敌的形象。
神神堂进军北京的事情就被三个神神堂的老总轻易的决定了。
程云好奇的问道:“到底你们在哪里挖到这样一个人才,能够让我们神神堂如此正规化?”
一听程云提到这个,程牛皮和黄瘸子都有些得意,要说这个现代化公司管理经营理念的超级人才,那可是连这两个老神棍都非常敬佩的。
程牛皮清了清嗓子道:“这人现在任我们公司的执行总监,咱们公司能够有今天这个气象都是她搞的,她叫黄文姗,是黄老头的侄女。”
黄瘸子胸脯挺得很高,显然很为自己的侄女自豪,长面子啊。
程云两眼一睁,好奇道:“黄老爷子,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侄女了?嫁人没?漂亮不?”
黄瘸子一听,顿时脸一黑,严重警告程云:“你小子别起歪心思,我就这么一个侄女,可不能让你牲口给糟蹋了。”
程云立刻不满意了:“老爷子,啥意思?我可是神神堂公司的正牌老总,这关心一下员工有什么错,瞧你那防贼的模样,真是让我寒心啊!”
黄瘸子眼睛一瞪道:“你小子别给我来这套,老夫在相术上有很高造诣,一看你小子眉毛浓厚,挨眉心处的眉毛根根炸立,人中厚实,一看就是个花心家伙,你别想骗过老夫的火眼金睛。”
程云不满的翻了个白眼,然后道:“得得得,我不问了,再问下去估计就得说我是啥变态了,不过老爷子,不是我打击你,你那点相术水平还真有些磕碜,要不让我让王无相给你比比?”
“额……算了,那小子是吃专攻相术的,老夫可是全能,和他比跌份。”黄瘸子立刻摆手。
程云虽然不再问,但是对于黄瘸子的侄女还真有点好奇,不过看黄瘸子如同防狼一样的表亲,程云还是觉得不要再刺激这个老家伙了。
去了神神堂之后,程云下午来到了皂角巷,如今皂角巷越大的空旷衰败了,孙二娘的杂货铺关门了,程牛皮和黄瘸子两人在外面各买了一套小楼,两屋挨着,便于两人晕酒,而皂角巷原来程云和程牛皮两父子所住的地方自然空了,梅嫂和周小谨也走了。
现在的皂角巷冷清了很多,当程云独自走进皂角巷的时候,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心中有些宽慰,孙老头坐在自家门口晒太阳,他的保姆正为他端了一杯热茶出来,看起来惬意无比。
而另外一边的酒鬼端着一个酒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看着偶尔迷路撞进皂角巷的水灵白菜,不是还擦一下嘴角。
而酒鬼的旁边就是赌鬼,孙二娘的杂货铺没有了,也就没有了大拍的地方,于是就在自家门口摆了一张方桌,和几个皂角巷居住的普通人正炸金花,一个个神情肃穆的看着手中的三张牌,赌鬼的嗓门最大,吼的最大声,不过几乎每一次都是输。
程云以前很少关注酒鬼和赌鬼,不过现在却越发的觉得这两个人不简单了,当年上官龙正来皂角巷想带自己走的时候,这两个人可是一点都不怵上官龙正,而且和孙老头梅嫂几人堵住上官龙正。
程云走进走到孙老头面前,这老头子正闭目养神,似乎没有发现有人靠近,当程云恶作剧的想要将孙老头的茶杯给端走的时候,孙老头眼睛都不睁开的叫道:“渴了就喝,没事!”
程云好笑,不愧是武术高手,当年他将炮拳学得七八成火候,结果被孙老头完虐,可见孙老头真正实力的可怕。
“老爷子,还是老样子嘛,生活真舒坦啊!”程云笑眯眯的道。
孙老头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然后腾地一下站起来,一巴掌拍在程云的肩膀上,大笑道:“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湘西之行可好?”
程云刚要回答,可是孙老头立刻打断程云的话,然后火急火燎的跑进屋,将一个棋盘给端了出来,上面还有两盒白玉棋子。
程云张了张嘴苦笑着看孙老头兴致勃勃的摆弄,孙老头嘴里念叨:“唉,你小子都一年多没有和老爷子我下棋了,现在找一个下棋对胃口的人不容易,这一次无论如何要陪老爷子下几盘。”
程云和孙老头对坐在棋盘两边,孙老头执红,程云执黑,然后车马炮扯开的跑,都是老情形,一招妙到毫巅的好棋,然后接下来就是一步烂到无法言语的烂棋,两人聚精会神的盯着棋子的走向,看着楚汉河界,不一会儿已经有许多棋子被驱除出棋局。
最终程云惜败,孙老头险胜,不过和孙老头下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像程云就从来没有赢过,这让程云很纳闷,然后叫嚣着无论如何要赢孙老头一局。
一个下午,下了七八局,不过程云愣是没有赢过一次,每一次豪气干云,最后依旧是败退收场,程云适时的大拍马屁:“这些年小子我可是棋艺精湛了几倍,没想到还是不是老爷子你的对手啊,佩服佩服。”
“滚犊子的,你也学会拍马屁了!”孙老头笑骂道。
“老爷子,我是遇到好马才会拍马屁的!”程云呵呵笑道。
最后一盘收局,孙老头让程云陪他吃饭,不同的是这一次不单是他们两个人,赌鬼和酒鬼也被孙老头邀请进屋,桌子上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只有一些下酒的小菜。
那个保姆依旧在摆好碗筷,拿出酒之后就进内屋了,程云等人也不觉有异,然后一个老头子,一个酒鬼一个赌鬼,还有一个年轻人就各坐一方,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赌鬼端起一杯酒一口干了,然后砸吧砸吧嘴巴道:“孙老头,你家的酒看包装都是好酒啊,怎么喝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啊?是不是假酒?”
酒鬼为孙老头打抱不平道:“赌鬼,到底你是酒鬼还是我是酒鬼啊,喝酒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班门弄斧,老头子这酒可是正儿八经的四十年年份的国窖,就你那烂嘴巴喝了这酒就是浪费!”
赌鬼翻了个白眼道:“你个酒鬼,少给我得瑟,程云,你小子说说,这酒的味道是不是和那些十块钱一斤的白酒差不多?你可得凭良心说。”
孙老头眯着眼睛,如同一只老狐狸一样看着三个人,程云端起酒一口给倒了下去,然后嘿嘿道:“一口喝下去,没啥特殊味道,和十块一斤的酒差不多。”
“对嘛!你看看,人家程云都这样说,你个酒鬼只知道故弄玄虚,这包装盒上说是四十年年份的就是啊,你傻不拉几的!”赌鬼埋汰酒鬼。
酒鬼不乐意了,摇头大叹:“就你们这品味,我懒得和你们说!”
孙老头插嘴道:“甭管什么味道不味道的,喝酒就是一个感觉,一杯一杯的喝那才够劲,以往你们不是说我小气吗,每顿饭只开一瓶,今天我就破例一次,你们敞开了喝,我那个不孝子给我搬了不少酒来,管够!”
酒鬼顿时两眼放光,然后后着脸皮道:“孙老头,你酒那么多,要不匀几瓶给我尝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