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夜越痛苦,修罗女就觉得越快乐。
她放声大笑,终于忍不住将放在心里十多年的往事不吐不快。
“当年你父亲木蔚来被我囚关在修罗殿,作为食物马上就要献给纳丽塔女王。为了把这食物包装得更体面,我特别吩咐下面的婢女给他沐浴。那两个婢女就是红菱和冷香!”
幻夜咬着牙关,紧紧握着拳头,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此时有人能帮他捂着耳朵,他不想说修罗女说下去!
修罗女又瞟了表情越来越痛苦的幻夜一眼,继续道:
“木蔚来中了千年蛊虫,已经奄奄一息,只能任人支摆。那个女人为了更加欢乐,从我那偷了这种东西,然后就像刚才那样,一瓶子给木蔚来灌入去,然后做了多么卑鄙的事呢!不久,就生下你这个孽障啊!”
他不愿意去听红菱那段不堪的往事!然而,修罗女却无情地将红菱在他心中慈祥母亲的形象撕毁!他羞愧得无颜面对!心渐渐被修罗女拖入漆黑的深渊……
那番话犹如在伤口上撒盐,心脏再次阵阵锥心的痛。他渐渐失去抵御的力气……
修罗女又凑近他,将那个抖地身躯翻过来,拔开那披散于惨白脸颊的柔黑发,爱不释手地抚着那张完美的脸好一会后,手又伸向他的裤裆,笑道:“你不但长得好看,还很有姿本嘛!难怪敢无视我!将邪,你会后悔的!”
“别碰我……”意识渐渐模糊之际,他慌乱地惊叫着,声音却那么无力。
“将邪,就让我们在老地方尽情享受吧……”修罗女慢慢低下头凑近他的脸!
“不……”幻夜恐惧的声音马上被修罗女用嘴唇堵住了!
她把舌伸进去,侵略他嘴里的所有缝隙!
幻夜胃物翻滚,却呕不出来。他想把修罗女的舌推出去。岂料修罗女趁机夹住他的舌,再猛尽力!
幻夜被她夹得舌都麻掉了。然而,更可怕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修罗女狞笑着咬穿了他的舌!鲜血即时从嘴角四溢!
最后,还将溅在他嘴边和脖上的残迹的吃得干干净净。
他一时叫不半点声音!身躯无力的挣扎,内心绝望的恐惧,甚至慌乱的眼神中所展现出来的渴望被救赎,都被修罗女看在眼里。
“没用的!这次,没人能救得了你!”修罗女无情地嘲笑着他。
绝望、沦落、无助、痛苦在加剧侵蚀他的内心,偏偏在这时,他脑海中只有小白的身影……
他多么希望,小白能像平时一样,马上出现,救自己离开这个可怕的梦般的地方!然而,他的妖力使不出来,冷秀湖又是一个异次元空间,隔绝了所有心念的传递。无论他内心怎样呼唤,小白都感应不到!
“小……白……”
在意识混沌之际,他悲伤地用沙哑而虚弱的声音不断念着小白的名字。
很小很微弱的呼声在修罗女耳中听来,犹为刺耳!
“跟我做的时候,你心里想的还是别人?”修罗女勃然大怒:“我不会把你留给任何人!”她再次用尽力咬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发出任何声音。
愤怒的修罗女将他的衣服全部扯开了!
修罗女自己也利落地拖得光光的,用她自己的身躯在他身上如胶似漆地磨来磨去。皮肤晶莹如玉,那美妙的触感让修罗女激动不已!
于是她将嘴唇从他唇上移开,转战其他部位。锋利的牙切入皮肤,用舌品尝那渗出来的血的腥甜!再用尽力地撕扯伤口,让血来得更加奔涌,最后一点不剩地榨干!
除了痛,就没有其他感觉了。孩童时代不幸的遭遇以及最近被蛛女强来的阴影,开始啃噬他的灵魂,只剩下一具任人摆玩的空壳!而这副空壳,却深陷泥潭,脏得永远都洗不干净……
每一次,在危险的时刻,小白总会及时出现,拉自己一把。如今看来,这一次,自己是等不到小白出现了……
想到当小白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一具被人糟蹋得不堪入目的躯壳,他觉得好难受。他不想被小白看到那样的自己,也不想小白为自己难过。
这一刻,他万念俱灰,想痛快地死却成了奢望……
随着修罗女摄食他的血越来越多,那效力同样对她发挥着作用。
她激动忘形,翻身一跃骑上去,就像一只猛兽用利爪按住一只虚弱的小动物。调整动作,轻易就让那个入去,然后放纵地一上一下,无情地榨取……
他紧抿着嘴唇,不想发出任何羞辱的声音,但是那物质的效力之下,他全身燥热,而修罗女又疯狂地撕扯他的伤口,他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叫了出声。
他痛苦的声音让修罗女干得更起劲了!
手腕伤口已干涸,他虚弱地躺着,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眼睁睁看着修罗女肆意妄为,绝望地失去了最后的尊严。
“杀了我……杀了我……”声音断断续续,微弱得几乎快听不到。
修罗女非旦没半点恻忍之心,反而更怒了。
“你真是不识趣!我的美貌是魔界第一的,不知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与我相好,甘愿为我奉献一切!难得我唯独钟情于你,还对你主动投怀。而你,竟然宁愿死也不愿意与我走近?难道在你心里,我真是那么差吗?”
那双美丽的黑眸,写满了委屈、恐惧,害怕,厌畏、绝望……
用不着他回答,从他抗拒的反应,修罗女知道了。
她的面容已经狰狞地扭曲了,愤怒厉吼:“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今天绝对饶不了你!这就是你辜负我的下场!”
说摆,动作变得更加狂猛……
残喘的轻咛在寒寂的天地间格外凄厉。两行屈辱的眼泪自那双的黑眸涌现凄惨滴落……
修罗女看在眼内,反而觉得痛快极了!
她疯狂地狞笑:“你不想活了吧?我偏不让你痛快!我要慢慢玩你!哈哈哈!”
猛烈而无情的动作不曾放缓过……
一开始,那副虚弱的躯壳犹微微颤着,那是他的自尊在作无力的挣扎。慢慢的就安静下来。手脚慢慢放松了,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