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士兵好不容易清理开一条通往火铳队的道路时。
米奥似乎看穿了他们的用意,第二轮火铳随之驾到。
又是一阵密集的枪火声。
让原本就难以行动的士兵团再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士兵团团长的眉头拧成一个肉疙瘩,满脸怒火的看着在门口边笑嘻嘻的米奥。
“在这样下去人都要死光了!那群海盗就只会在门口那边守着吗!”
门?
团长眼前突然一亮,既然正面突破不了,那就从后面,想通这一点后,他立即调动一部分人手前往后门,绕一圈到前门,然后形成包围之势,围剿掉那群海盗。
“散开,不要前进,注意躲避!”
现在只要在正面这里吸引住米奥火铳队的火力即可。
米奥看到对面士兵过不来,在心中不得不佩服起博洛来。
“博洛那个家伙还真聪明啊,既然知道对面的弱点,太厉害了。”
这个战术正是博洛教给他的,博洛本身就精通火铳和剑术,平时他也会教习他的船员一些使用火铳的技巧。
他的这支火铳队,无论是命中率还是行动力都要比一般的海盗火铳队强上几分,毕竟他用的是贵族火铳队那一套在训练他们。
因为博洛之前受伤,参与这次行动的请求被江白一口回绝了,无法参与这次行动的博洛只好将一些关于火铳队的战术教给米奥,让他代替自己出战。
而且他之前身为贵族,也知道贵族的一些安保配置,一般的小型贵族,很有会有一支专业的火铳队,大多都是培养一些重甲士兵。
原因无他,火铳有些难搞,即使搞到了,保养火铳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一些小型贵族根本支付不起那昂贵保养费用。
单单是火铳的保养金额就足以再去培养数百名士兵,两者的对比下,更多人自然都会选择多培养一支士兵团。
“来!铅弹换好了接着打!别给我停!轰死他们!”
看到他们过不来,米奥无疑是最开心的,他刚刚打得太猛,消耗了很多体力,刚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调整一番。
……
噗嗤!
江白一刀斩断数名士兵的头颅。
看着遍地的无头尸体,江白喃喃道:
“人还挺多。”
卢瑟夫解决完最后一个士兵后,目光凶狠的看向一名被五花大绑的士兵:“他们也迷路了?不去前院,往后院跑?还是…你在骗我们?”
卢瑟夫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剑,刺穿了士兵的心神。
士兵被卢瑟夫凶狠的目光惊吓到,慌慌张张的回答:“没有….真的….卧室是在那边…他们….他们应该是要去通报海军…求支援的吧。”
江白瞟了一眼那名士兵,求支援一开始不去,等到现在才去?看样子是前院发生了什么变故,速度得加快了,不然,米奥那边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别废话,接着带路。”
江白拿着将蓝雨架在他的脖子上,释放出些许杀气笼罩在士兵身上,语气冰冷的说道。
沾染着滚烫血液的刀尖贴在士兵脸上,一股股浓郁的血腥味传入了士兵的鼻内,士兵身体不断颤抖着,接着他感觉到下体一热,一滴滴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脚流出,随后一股臊味掩盖了血液的腥臭味。
江白:“.…..”
这就吓尿了,我这才释放了不到百分之一的杀气量….
卢瑟夫满脸恶心的看着下体已经湿透的士兵,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那士兵的屁股上。
咆哮道:“快走!”
不知道是卢瑟夫的恐吓起作用了,还是江白的杀气过于恐怖。
总之,那名士兵很快就将江白他们领到了卧室。
卧室内一片寂静,里面昏暗一旁,连灯都没有打开,室外,也没有任何士兵在此戒备。
如果对这里不熟悉的,从这里路过,还以为这见屋子只是一间普通的客房,谁知这间极其普通的客房会是这家贵族的卧室。
为了表示带路的感谢,卢瑟夫一刀解决掉了士兵的生命,在别人面前小便**是多么尴尬的事情,简直是社会死亡。
他以后想起这段尴尬的经历绝对会让他痛不欲生的,他一定会带着极其羞耻的内心生活下去的。
为了防止他度过痛苦的下半生,卢瑟夫很好的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个‘代善人’。
“拔刀斩!”
呼吸间,原本紧闭的房门瞬间化为数块碎片,一片片的掉落在地上。
“去死吧!”
接着碎片的掩护,数名侍卫从房间内冲出,一把把明晃晃的长剑朝着江白刺来。
江白面如冰霜的看着那几名不知死活的侍卫。
咔嚓!
震荡清脆的刀鸣声传起。
卢瑟夫持着的蛮荒一把挡开那几名侍卫的攻击,甚至将几名名侍卫的手中的长剑劈断。
数名侍卫满脸惊愕的看着卢瑟夫,不停颤抖的右手和虎口传来的痛楚,无不在告诉他们,这力量究竟有多强大。
几名侍卫看着手中破碎的长剑,嘴巴张的差点脱臼,要不是他们都带着封闭式头盔,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不然,他们的那几幅极其夸张的表情,注意承担卢瑟夫他们几人一年的笑点。
这股粗暴的力量让侍卫们被迫停下后续的攻击。
他们不做攻击,不代表卢瑟夫他不做出反击。
又是一刀过去,卢瑟夫连人带甲一同斩断,江白也开始发力,道道刀光闪出,几个头颅飞夺而起。
不过3个回合,那数十名侍卫尽数倒下,死法可谓万分残酷,基本没一个留有全尸。
啪叽、啪叽、啪叽。
一声声重金属的撞击声,不断从房间内传出。
一名身着重金属盔甲的侍卫从房间内走出,他的身后背负着一柄重剑。
他每走一步路都会传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这名侍卫的盔甲与其他侍卫的不同,其他的侍卫盔甲大多都是青绿色,而他的盔甲是以黑色为主,少许银白色为辅。
他的头盔也与其他侍卫不同,其他侍卫的头盔大多是猪面盔,他则是桶盔,而他的桶盔画着一副丑陋的画作,让他显得更加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