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第三块石头最后算是流拍,但主持人还是装模作样,三次喊拍之后,最后的定价就落在了36亿。
郑新笑了,转头看了一眼陆娅,问道,“算出这些钻石值多少钱了吗?”
陆娅给他看了一眼计算结果,郑新大吃一惊,“这么多?”
“是啊!”
“虽然用了大约二字,可是5万亿也太多了,世上根本没有人一口气可以吃下!”
何况按他的推测来说,5万亿是最保守的预估,那么如果实际出售可能要高出很多,10万亿没有,七八万亿总是有的。
陆娅就笑着戮了他一下,“唉,你在想什么,为什么非要一次性全部出售,分成几批次不好吗??”
郑新一摸头,感觉也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啊!
脑子短路了。
先前算计着怕出售得到的资金不够使用,他这才潜意识里认识只有全部出售才可以。
现在看来,恐怕陆娅算出来的这个结果,还远远不是最终的结果。
钻石的价格,可不是一顶指标可以鉴定的。
鉴定非常复杂,也极负技术含量。
他自然懂得,钻石的鉴定标准,主要以克拉重量,颜色,净度和切工四顶,也称作钻石鉴定的4C标准。
他早观察过这批钻石,之前不懂,现在经过系统调整,他大概懂了。
这批钻石大部分质量甚称极品,部分也为上品,只人极少部分是普通品质。
如此分类还是模糊概念,钻石的分类复杂细致,一个极小的等级区分,价格差距很大。
“现在开拍第四块翡翠原石,起价2000万!”
第四块原石非常普通,郑新打算不跟拍。
于是,熊苞这次得意了,将价格提升到老板的要求后,她满意地坐下了。
最后这块原石以5亿的价格,落入了一个京都来的花花大少手里,这家伙无端地当了一次接盘侠。
郑新微微一笑,目光却再次看向主持台,每五块原石上场。
今天拍卖的兴奋点也必然要到来了,因为这块原石就是郑新最心仪的那块,是那块最完美的石头。
他粗略地预估了一下,最后的定价会在50亿左右。
他想好后看向熊苞,不知她跟拍的价格会怎么样。
熊苞在上一块原石拍卖中有了不小的收获,此时正得意洋洋,心情也是大好,那张丑陋嘴脸又露出来了,还得意地把那只戴有钻戒的手扬了扬。
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光芒煞是好看,他按照刚才获利的常识判断,她的这只钻戒品质级别不低,至少可以达到极轻微内含级的亚级,其中只有极微小内含物,其实是专业鉴定师也极难发现的。
这里就要说一下,这个大级别是钻石里第三高等级,而其中的亚级,就是次级,这个大级别分了两个小级别。
这么说就明白了,这只钻戒从大面上讲,属于钻石里第四高等级的钻石。
这已经相当难得了,可以说百里挑一。
他更不明白了,看样子这只钻戒不像是她原本拥有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她的老板给的。
可是他更迷惑了,她有何德何能,怎么会得到老板如何大方的馈赠,就算她拿身家性命作赔,以她这种货色,也根本值不了这个钱。
他正想着,主持人已经叫价了。
“10亿!”
果然,起拍价就直接叫到了天价。
现场再次沸腾了起来,所有人眼睛都红了,大家都知道这块原石必定不凡。
F国那个年轻人更是兴奋地拍了拍手,嘴里喊着本国话,看样子他是志在必得。
郑新眼皮子翻了翻,歪头跟陆娅说,“拍卖结束,我要找他谈一谈,他不是要收购大量的珠宝,我看可以考虑一下他!”
陆娅听了之后,自然懂他的意思,她转身走出了拍卖现场。
她一走,郑新便转头盯着那块原石,他在考虑什么时候入场合适。
“15亿!”
“20亿!”
“25亿!”
哈!
果然都是大手笔,郑新听着结果却不为所动,重量级不够,还不到时候。
直到那个F国人站了起来,郑新这才把眼睛瞪大,他想看一下对方到底会出什么价格。
前边已经出到30亿。
F国年轻男人似是犹豫了一下,最后琮是喊了出来,“40亿!”
轰!
现场直接zha了!
郑新也振作了起来,看来时候到了。
他也把牌子准备举起来了,同时熊苞也正在举牌,那个男托也在举牌。
他意识到竞赛开始了,接下来价格很快就会超过自已的预想。
50亿?
想屁吃呢?
恐怕不叫到百八十亿,这些人不会罢休。
不过参与拍卖的几个人,估计都是看中了这块石头,而且做过全面的预估,大家可能预估价格至少都要50亿以上。
否则场面不会如此火爆。
郑新却是真正知道,50亿预估,之前是自已怕有人不敢跟拍。
真实的价格,当然不止这些,就算自已不用系统拍击,这块原石的原本价格,至少也在80亿以上。
至于最终会高到什么程度,到了这个高度,那就要看市场价格调节,还有有人是否地借机炒作了。
郑新默默地窃笑了一会,然后举了举牌子,他知道50亿必须上场了。
“50亿!”
轰!
现场再次zha裂了。
不过人们的兴奋点刚被点燃了,有人紧接着也喊了一声,“55亿!”
嗡!
那个F国人脑袋都大了。
他是真没想到这些汉离国人这么大胆,拍卖的热衷情绪如此高涨。
他真是小看了这些汉离国人了,他赶紧擦了擦汗,颤抖着把牌子举了起来,“60亿!”
现场的与会者的情绪几乎要被调动到了极致,有人甚至开始疯狂了。
主持人也兴奋坏了,不停地现场走动着,不断地调动大家情绪。
熊苞满意了,刚才的55亿,她等于趁着郑亲的价格火上浇油助了一把力。
F国人的叫价,最终把这把火烧旺了。
她满意地坐下来,并向郑新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郑新不为所动,他要是动的话,她会死得很难看。
还不到时候折磨她,这一次一旦出手,她就必死无疑了,他不会给她留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