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抽奖吗?
这叫白送啊!
凑是,凑是,真是爽啊!
我特么抽到了高级冰箱一台。
好,这边来领取。
我抽到了家电组合一组,价值二十多万。
好,这边来领取。
几乎快要忙死了的商场经理脸色煞白,不停地擦着冷汗,还要安排宁氏商场的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带着抽奖人去领取奖品。
郑新原来把所有的抽奖券,全部改写了,全场这么多人,宁氏商场的货物巨多,自然可以让众人都分得一杯羹。
我抽到了苹果手机三部,智能厨房一套,饮料三十份,每份详细不计……
好,这边来……
我抽到了汽车一部……
抽到的人疯了一样扑到了汽车展示区……
……
完了……
宁小威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他抬起头看着商场的地面,差点还被人踩到脑袋,他吓得赶紧藏了起来。
吕小军躺在那里盯着台上的郑新,恨得牙根都咬出血来了。
“郑新,我跟你势不两立!”
郑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贼笑一声,“谢啦啊!两位,你们可安好?”
吕小军猛吐一口,等飞出去,他才看清楚,他吐向郑新的,原来是自已的两颗门牙。
他彻底被气疯,两眼一晕倒下了……
“大家镇定一下,谁抽到了宁氏商场最大的奖?”
郑新手里握着两张券,可是剩下的一份,关于那份三角债务的抽奖券,还真被别人抽去了,这是他故意安排的,总不能三份大奖全落自已头上。
有人就高兴地跳上了台,跟台下的人挥着手,“我发财了,我发财了,大奖在我这里!”
众人一看,这人还是人吗?
整个就是一个叫花子,那头发乱的可以当鸡窝,那衣服破了不知多少个洞。
唉,这个人还真是叫花子,他手里拿一木棍,还有一只铁碗。
宁小威没晕啊!
他看得清楚,他早就恨得浑身痛了,可是他没有力气,连口像样的唾沫也吐不出来,看到这一幕直接晕了。
郑新又贼笑一声,“哥们,你可真幸运,你赶紧让宁氏财务给你算一下,看看你能收回多少钱来?”
那叫花子指定是疯了,抓过宁氏财力总监的小胳膊,可是一抓才看清原来是一女的。
那女人早吓蒙了,哆嗦成不像要样了,赶紧让手下人清算。
其实不用算,宁氏的人早清算完了,直接报了结果。
“我去了啊!三千多万!”叫花子兴奋地直接来了十个后空翻。
郑新一看不错啊!
这小子原来有功夫!
嗯嗯!修饰一下,回去理个发,再拉个皮……
呸,拉什么皮,他又不是女的。
郑新一拉他的手举了起来,同时挥着自已手里的两张券,高喊道,“大家都看清了,三张大奖可全出来了,我抽中一张,是商场地皮的,这另一张是那位先生的!”
众人寻声望去,庞兴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才跳上抽奖台。
妈的个巴子。
郑新也太大方了,直接把宁氏商场的建筑标的送给了他。
再怎么说,这么大的建筑大厦,包括周边的建筑物,少说也有十几个亿。
庞兴业没想到,蓝花月等人也没想到。
看到这里,欧阳丹和许嫣点了点头,她们都感觉特别满意。
郑新真够哥们,他可真想着兄弟们。
欧阳丹看了这一幕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与谁也没打呼,安静地离开了现场。
等蓝花月和许嫣寻找她时,她已经走在了返回京都的路上。
郑新其实都看到了,但是他没有表示,就让她走吧!
早晚,她还会回来的,或许他会去找她,地点应该不是在省城就是在京都。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更大的舞台,如果让她过早点整合进来,这枚棋子就不好下了。
郑新此时心里多少隐约感受到这一点,他再看欧阳丹的目光里,隐含着更深一层的含义。
只是这种想法,不会让任何人感受到。
庞兴业上台来,接过宁氏商场的合同,在场的人全都惊呼起来。
台下掌声跟雷声一样,雷动震天。
宁家人脸色却跟死了亲人一样,在组织完抽奖之后,所有工作人员都跑到财务上想要抢夺一切。
叫花子却跳了出来,他阻止了这一切。
宁氏的员工全都失望加绝望地离开了,有些人甚至因为愤怒极至,竟然跑去给宁小威脸上留下了各种印记,这足以让他终生难忘。
就在这种场面下,郑新可以说大获全胜,但是在人群之中,还是有一少部分人保持异常冷静,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
郑新也注意到他们,但他以为这些人,只是天明市投靠吕小军和宁小威的人,只是一部分中小世家的追随者。
等他回头再寻找叫花子时,却发现这个人已经没了踪影,貌似他根本没来过一样。
他有些发呆一样地盯着宁氏商场的门口……
不等活动完全结束,前来支持宁家的,省城各大世家的子弟全部走光了,他们离开了天明市返回了省城。
省城。
林家。
家主林风堂端坐在太师椅上,位于大堂中间,他是同辈兄弟姊妹中排行老四。
围绕着他一圈,右首坐着的则是他的长子林满日,次子林满空和小女林满晓兄妹三人。
左首坐着五叔林风飞和七叔林风远。
林家老大是个女的,早年远嫁此时不提。
老二早死,老三精神病,老六远在外国皆暂且不提。
这便是省城旺族,首富世家林家的两代成员。
当然,老五和老六的子女,由于非嫡系出身,并不能参加家族重要聚会,他们也掌握不了家族的重要机密。
林家人坐定,会议大堂里,还坐着祝家家主祝山为首的十数个家族的家主。
他们此行商量的,正是在遥远的天明市,此刻大闹宁氏商场的郑新。
对于这个人,在这些人眼里,不过是一介蝼蚁,他们并没有看得起。
林风堂扫了一眼众人,却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呜!诸位!咱们世家的脸面丢尽了,你们觉得能再容忍下去吗?”
祝山鼻孔一哼,“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孤儿,而且出身贫寒,怎么地诸位都让他搞怕了?”
“怕他?”林满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