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红英因为刚刚肖虹妍的嬉笑,不由变得芳心之中有些焦燥不安。要盼望见到那个“蒲少”这可不是她一天的心思了,但要被肖虹妍介绍给人家认识,倒似自己有心高攀了。
因此她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为此还受到了肖红妍的笑话。
“我的崔大姐,你的脸倒是一个劲的红什么功啊,难不成怕我把你就这么嫁了吗?只是认识一下吗,不必这么……”
当没有外人的时候,肖虹妍虽然聪明,但又慧黠的禀性立即就暴露无遗。而不似在学校里,装得像个老成的校长一样。甚至崔红英都在猜,倘若要不是她第一个完成初中教育,要不是她在自学高中课程时速度最快,只怕这女校可是轮不到她来掌管呢!
崔红英心中有气肖虹妍,她原本有着绯红的脸,这时却变得苍白起来。
“咦,怎么又白了,我的崔大姐难不成……”
肖虹妍那笑嘻嘻的脸,让人实在没有办法生气。爱笑的习惯,可常常让崔红英消受不起呢。正当刚刚白了俏脸,在肖虹妍笑嘻嘻的模样之中,再度转向绯红的时候,肖虹妍的话却又使崔红英心底里多了些其他的,不清的东西。
“喂,崔大姐,可别我不关照你。那个蒲少要找个女,嗯……是工作关系的女……你明白!”
肖虹妍有这样的习惯,总喜欢把事情放在眼前时,再向别人明里面的内容,这往往容易让人一时间接受不了。但在她这样的训练里,崔红英倒是感觉到,自己应变的能力倒是强了许多。
“啐,这样的事情,你却不去,告诉我做什么!”
娇情,这是少女们的通病,无论她掌握了多少知识,这也是无法被绕过的事情。肖红妍撇了下嘴,同时也红了下脸。她的“志向”可不在这儿呢,按倘若她想的话,那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却不是她的选择。
“嗯,他太文了,不是我想像的那样,我呀……”
到这句话的时候,肖红妍的脸却红了起来。随即她发现自己,似乎中了崔红英的圈套,嘴翘起来一付不乐意的模样。
“怎么,崔大姐,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我给别人了啊!”
不乐意?崔红英对自己摇头,那个“蒲少”不是自己已经感兴趣许久的人物了么?或者没有多少男女之情,但那个人的“神秘”吸引着她,却绝对不是假的事情。
“哎……别……”
一个字出口,却再也收不回来。崔红英只好红着脸,心儿跳得如同脱缰野马一样,眼睛却悄悄透过自己长长睫毛,带着一的羞涩与期待,等着那个“租”她的人到来。
是啊,这时蒲金已经决定离开瞭望塔。将近100米高塔,爬爬下可不是方便的事情,对于习惯于运用风车之力的济州岛,这可没什么难度。一个简单的离合器,外加水箱就造就出来自动升降台。
滑轮与绳索,造就的升降平台,总使王文统有些担心。不过在客居这济州岛的时光里,作为一个纵横家以及半个客人,他时常跟随在蒲金的身边。越是在济州岛呆,王文统的心中越是震撼。
此刻他已经看过了火柴以及其他,女婿大量用人来换的商品的价值。总统起来只有一句话,这人他.妈是真不值钱。好在女婿也没花钱,而且那些汉人到了这儿,倒也算件好事。按王文统的想法,把他们送福窝里了,天下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与此同时,他也负责着与高丽方面的联系。那边不断的送来各项生产材料、工匠、女人、孩童,他则按照价钱拔出商品。因此才知道了,这济州岛东西的暴利程度。
虽然以货易货,看似便宜了许多。但比方火柴一项的利润,天下人就该明白,这天下必然是济王莫属。一棵树从高丽运来,值50包火柴。也就是大约500盒50根装的平民火柴,但一棵树却可以生产数量庞大的火柴。虽然要还要加其他材料,但王文统知道,生产火柴的实际都是一些船厂的废料。
而那种25米长的乘风破浪级的客货船,就变得更加贵了。这岂止是暴利,简直是暴利中的暴利。
扶着外孙李彦简的肩,要他继续背诵着自己要他背的文章。至于平时,还要学学校里的学文化。搭在孙子肩的手,就感觉得到天天牛奶、鸡蛋的12岁的孙子,几个月之间变得强壮有力起来。
他跟随在蒲金后面,想要看看,他到底如何来“租”个未婚妻。这当然不是什么买卖人口的事情,而是蒲金想出来的办法。当时王文统心中还暗暗笑过——“胡闹”,喜欢的话娶一个罢了!
前面过,按照蒲金此刻的地位,美女自然要多少有多少。只是花瓶他看不,而那些学了些本领的姑娘们,一个个却心比天高。自然都期待着前往索科特拉岛,好有机会飞枝头变凤凰。不仅仅许多汉女是这样想的,还有一些高丽姑娘同样如同去想。甚至蒲金敢肯定,回头阿布巴克尔带回来的扶桑姑娘,同样会有这样的想法。
“公子……公子……”
正在蒲金频频向那些对他行礼的济州岛的人还礼时,早已经奈不住性子,远远跑去看“新娘子”的阿全跑了回来。别看这子在蒲金的教导下读完了学,可还是一付侍童的模样。
“公子,你要租的那个姑娘好漂亮,干脆就娶回家算了!”
而且他喊叫起来的时候,嗓门大得惊人,蒲金只要一想,整个码头招式的各部门主管都知道,他“蒲少”居然沦落到要“租个女回家”的地步,那就真有得笑了。
码头的笑声,就如同新年时的鞭炮一样,顺着码头这头一直传递到了那头。而这件事的两件当事人,自然脸红的就像是感冒发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