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亨利七世对赵伏波的大宋羽林军的信息,如数家珍般一一数出,他们不禁低下头好好盘算起来,这样的军队绝对不容易对付。
先不让人在0米到150米莫可奈何的,那种密集的炸雷与火枪的打击。就算是那攻击范围1000米的火炮,就已经让人无法应付了。如果过不了它们的打击,那么不存在可以攻击对方的可能性。
“如此是种情况,我看我们只能在阿尔卑斯山的山道打击他。那时他的军队难以形成足够强的阵形,而且搅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火器就完全没有办法发挥威力,只有这样我看我们才有战胜这个异教徒魔鬼的可能!”
话的是约翰王亨利三世,为了方便话,烟斗也被他拿在手中。时不时用手中的烟斗指着地图,颇有一付指天下的味道。
其他的人都不话,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其他人的反应。约翰王亨利三世的话极有道理,他们也想不出来反对的理由。亨利七世这时被约翰王亨利三世,打断了他对于各项数据的报告,心中有些不高兴。毕竟他是神圣罗马皇帝腓特烈二世的近侍,如果身份的话,比起其他人要高那么一。
这当然是他自己的认为,如果他依然是神圣罗马皇帝腓特烈二世的王子的话,那么这些世俗君王或者会如此看,但现在他已经是处于世俗君主与修士之间的人物。虽然世俗的君主们对于这些人不得不尊敬,但骨子里未必就喜欢他们。之所以在表面表现出尊敬,一是出于对教皇的权威有些害怕,二是他们在圣殿骑士那里,除地欠着债的同时,也还有着存款。倘若因为绝罚而被冻结的话,未免有些不划算。
“啪啪啪啪……”
一旁的阿图瓦伯爵拍起手来,诸人被他的鼓掌吓了一跳。当知道他是在赞同约翰王亨利三世的时候,想互望了望,知道大家都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因此一个个也都跟着鼓起掌来。这更让亨利七世有些恼火,接着他又抛出一个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的数据。
“诸位……诸位陛下和公爵阁下,我这里还没有把情况完。约翰王陛下的想法自然是再正确也没有的了,但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有足够的船,也许会从海过来也不定。如果我们的军队都离开了这儿,那么倘若他们从海过来的话,那么教廷这里该怎么办呢?另外,我们大家的军队联合直来,指挥方面的权限又该如何分配呢?”
这个问题不但包括着巨大的风险,同样包括着巨大的利益。从海来攻击,这是巨大的风险。谁率领整只军队进行作战,这又是一个巨大的利益。无疑,无论是谁带领联军打败了那个东方来的皇帝,在将来都会在是欧洲享有巨大声誉的人。
所有的人都拿眼睛看着约翰王亨利三世,倒不是期待他拿什么主意,而是要看看面对教皇英诺森四世教皇的近侍,这样的欧洲的政坛有着美好未来的后起之秀,他们都想看看,无论谁胜肯定都是一场颇引人入胜的戏剧。
约翰王亨利三世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在场的诸位国王与公爵,又转过脸来死死的看着站在教皇座位旁边,他的位置比起诸人要高一些的,如果这样看去的话,倒有些像是一个教训孩子的父亲。不过他们的年龄又有着差距,这就给这场本来就不错的戏剧,又蒙了一层喜剧的特色。
“哼哼,年轻人,瞧你的这么肯定,我想你已经对于这两件事有了见解了。我作为英格兰的国王,一直是一个肯听别人意见的人。现在,就把你的意见出来,我想在场的诸位国王与公爵们,都有他们自己的见解,或者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年轻人不一定想得到建议!”
约翰王亨利三世的这些话可以是绵里藏针,天下没有完全天衣无缝的计划,这是可以肯定的事情。让亨利七世出来,自然他有着对付的办法。这就像是两人的武技对抗一样,年长的人通常都会用一些相对阴谋的招数,引诱不成熟而又年轻气盛的人动手。那么无疑,沉重的“后手拳”在等待着对方招式发出后,给他致命的一击……
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整个欧洲的戏剧此刻正在慢慢的拉开帷幕。因为从英格兰来的几个骑士,不顾夜色的苍茫,他们用火把照亮道路,拼命抽打着自己的马匹,想要尽快赶路。因为他们给他们的国王——约翰王亨利三世带来了一个极端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英国革命了!
甚至这一场革命的领袖,依然是曾经的男爵中的一位——罗宾汉男爵的女儿朱莉安娜!
这么一来,亨利七世被逼迫到了所有人的面前。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虽然约翰王亨利三世并没有拿出解决的方案,但却已经摆脱了诗人的目光。面对所有人目光,亨利七世干咳了一声,知道自己不得不把他考虑过的计划出来。
“整个战役,我看这个世界唯一具有资格来指挥的人,即是受人尊敬的教皇陛下。当欧洲大部分君主的力量被整顿用来对抗来自东方的恶魔时,我看不出谁更有权利来作这支大军的最高领袖。另外,也许教皇陛下应该御贺亲征,这样,他们倘若想要从海路来袭的话,那么就会完全扑空。而我们直接攻击他们最强实力所在的灵灵,在那里打败了叛逆的西西里国王,那么背后来袭的军队就不值得人担心了!”
亨利七世完这些句的时候,嘴角带着些得意的笑容,他为自己能够想出这样的手段而自豪。这样即使英格兰的约翰王亨利三世不可能获得什么殊荣,也让自己在随后的战场,拥有了更多的权利。
他这一招不不高明,同时大家也清楚,这一招对于赵伏波来,绝对是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