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这些年轻医生立马就慌了神,还是名医们冷静,立马吩咐众人:“有人随身带着镇静剂吗,快打镇静剂!”
“我们带了。”其中一个医生连忙应声,之后飞快的将镇静剂拿了过来,熟练的给倒地的名医打了进去。
打镇静剂这种事情算是医生入门操作,随便一个医生都会,更何况这些年轻医生也都是各个医院的翘楚,打个镇静剂自然不在话下,并不需要名医们亲自动手。
一针镇静剂打了进去,地上抽搐不停的名医,竟然真的安静了下来。
见此情景,在场的众医生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和这位名医相熟的另一位名医,顿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一脸疑惑的看向与他同行的年轻医生,“小刘啊,老冯什么时候得的癫痫,我怎么不知道呢。”
这小刘也是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啊,冯医生从来都没有在工作时间犯过病。”
林凡不屑的冷嗤一声,“癫痫个鬼,他根本就没得癫痫,而是被尸气传染了,还是重度传染。”
“你个神棍,还要在这胡言乱语吗?”另一个名医最是讨厌神棍,忍不住厉喝出声。
其他名医也是一脸不认同。
那些年轻的医生们更是一脸的鄙夷和厌恶。
不过就在此时,异变突生,原本打了镇静剂安静下来的名医,又继续抽搐起来,似乎还抽得比之前更加严重了!
这些医生们立马慌了神,赶紧手忙脚乱的又注射起了镇定剂,结果这次却丝毫不起作用。
而在这个时候,刚才给少妇治疗的名医们,因为多少被少妇的唾液溅到,身上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瘙痒。
他们赶紧挠了起来,可是却越挠越痒,哪怕挠破皮,出了血,还是瘙痒难忍。
林凡见状,赶紧就要过来帮他们诊治,结果没走几步,就又被那个白西装的青年给拦了下来,“我说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啊,你这神棍脸皮也真是有够厚的,当着这么多医生的面搞迷信,被当面拆穿了还有脸待在这里,还不快滚啊。”
刚才慌乱间治疗那个被感染了的名医的时候,这个青年也不小心被唾液溅到了,这时候尸气已经开始发作,他也下意识的挠了起来。
见此情形,林凡冷笑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索性直接离开了车厢,找乘务员换了个其他车厢的空位坐去了。
既然这些人自己找死,他也就没必要再理会了。
只是可惜了那个美艳少妇,被这些作死的名医们连累,失去了他亲自出手救治的机会。
当然,林凡也并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硬顶着这些人的羞辱去给她治病。
与其同时,其他车厢的几个老医生也听到动静,匆忙赶了过来。
这几个老医生明显比这些名医们经验要丰富,一进来看到地上的两个患者,就直接停了下来,一脸严肃的警告众人。
“大家千万不要靠近患者,离得越远越好!”
说着,几个老医生又把乘警叫了过来,要求乘警直接将这些车厢封闭,又让乘警找来绳索,将两个患者绑了起来。
见此情形,年轻的医生们直接慌了神。
还是几个名医冷静,丝毫不慌,不过他们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看这几个老医生的反应,两个人的病症绝对不是癫痫,他们刚才的诊断明显就是错的。
为了缓解尴尬,转移话题,人为了平复这些年轻医生们的情绪,几个名医一边挠着痒,一边猜测起两人的病症来。
“我觉得这应该是狂犬病,只有狂犬病才有这么大的传染性!”
“不对,狂犬病犯病不是这个症状,我觉得应该是发癔症,可能是心理上的疾病。”
“那就更不对了,心理疾病怎么会传染,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在临床上还没有被发现的传染病。”
……
从别的车厢过来的那几个老医生也听到了这些名医的议论,听着他们越说越离谱,其中一位花白头发的女性老中医忍不住开了口。
“我觉得这搞不好是沾染了尸气。”
众人立马愣住了,这老中医的说辞,竟然和林凡一样!
“简直胡说八道,中医果然是些骗人的玩意儿,就和那些神棍一样。”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一脸不屑的开了口。
这人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博士,专攻西医,向来对中医不屑一顾。
其他专攻西医的,也是一脸认同。
中医们脸色都不太好看,从别的车厢过来的一位老中医脾气更是火爆,直接开怼,“中医哪里骗你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博大精深,你这西医才几年,尾巴就要翘上天了?”
其他几位老医生也跟着附和,“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小看孙思慧医生,她可是省城有名的女中医,就连仁济堂都请不动的座上宾,我身为一个西医都听不下去了!”
“你说中医骗人,仁济堂专攻中医,按你这话说,仁济堂是靠骗人发展到这个规模的?”
刚才说话的金丝眼镜,吓得立马不敢再说话了。
身在这个行业,仁济堂他清楚得很,跺一跺脚,都能让东汉省医学界抖三抖的角色,他就算心里并不认同中医,也万不敢招惹仁济堂。
刚才也是他一时口快,没过大脑就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差点惹了大祸。
孙思慧倒并不在意,一个小辈的狂言忘语而已,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她拿出红线,直接来到被绑成粽子的少妇面前,在她脸上刮了几下。
少妇原本一脸狰狞的,孙思慧这一刮,她的表情立马就缓和了下来。
不过很快的,她又恢复了一脸狰狞。
孙思慧又试着用红线刮了几下,结果还是一样。
这红线虽然能起到些作用,但作用实在有限,治标不治本。
孙思慧索性收起红线,回头问众人:“你们有没有糯米?”
众人都是摇头。
想来也是,谁出门在外的,没事会平白无故的带一堆生糯米在身上。
孙思慧又问了乘务员,依然还是没有。
正自焦急间,突然有人弱弱开口:“刚才有个神棍,也说这两人是中了尸气,他的身上可能有糯米……”
孙思慧连忙追问,“那他人呢?”
这人的声音更低了,“刚才陈医生说他搞迷信,把他赶出去了。”
孙思慧气得大喝一声,“那还等什么呢,还不快去把人找回来!”
这些年轻医生已经知道了孙思慧的身份,哪里敢不听他的话,连忙答应一声,就去各个车厢去找林凡去了。
其实林凡走的也不远,就在临近车厢,几个人很快就找到了。
他们一脸职业式的假笑,语气也恭敬到了极点,“兄弟,刚才的事对不住了,孙医生也说是尸气,让我们过来请您过去。”
林凡眼皮一搭,悠悠开口,“不好意思,我是个专搞迷信的神棍,没有资格和你们这些名医呆在一起。”
几个人其实心里依然不把林凡当回事,只是畏惧孙思慧,她吩咐的事不敢办砸,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求林凡,“兄弟,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跟我们过去吧。”
“好吧。”林凡也不想见死不救,刚才也实在是被气着了,现在这些人服了软,他也就顺势接受了下来。
说着,他已经站起身来,直接向着之前车厢的方向走了过去。
几个人生怕他突然变卦,一路上小心伺候着,总算是成功的将他请回了车厢。
而就在他进来的瞬间,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少妇突然暴起,竟然直接挣断了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