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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子要与我们谈判?”王新宇吃惊的问道,他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干掉了几千鬼子,小鬼子还会主动找上门来。
“是,小鬼子被我们杀得不敢直接上门,找了两个以前与难民营有过生意往来的商人过来传话,鬼子还真像少爷您所说,是个记打不记吃的下贱xing子。”王波答道。
“这小鬼子不会是又想玩什么缓兵之计吧?可这有意义吗?”
“小鬼子就是帮畜生,他们的思维就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对付他们就只能像驯兽一样,不听话就抽上几鞭子,其它的办法不管用。别管鬼子想干什么,敢惹事,咱们就收拾他,您也别顾忌太多,事情有坏的一面,同样也会有好的一面,未必一定向着坏的方向发展,那个光头真要是顶不住了,我们来顶就是了,您实在不想坐这个江山,交出去就是了,白给的好处您还担心没人要?”王波劝道。
王新宇摇摇头,“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真是不想参合那些勾心斗角的烦心事,而且有些事一旦参与进去了不是想抽身就能随便抽身的,算了不想了,烦。鬼子要谈判就谈吧,看看这回小鬼子到底想玩点什么花样,还是那个原则,敢骂人就打,打死了也没啥,什么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条对小鬼子不适用,留下一个回去传话就行。”
“少爷您不出面了?”
“我出面?我才不会给小鬼那个脸,就连你都没必要出面,交给程镇去对付就行,南京那边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其它都安排好了,就是百姓撤离的事很不顺利,愿意走的百姓不多,大部分百姓对鬼子会进行屠杀还将信将疑,有点资产的百姓,一想到要抛家舍业的就更没几个愿意动了,有些甚至还幻想着城能够守住,带人出城贿赂守军的代价已经越来越大了,还需要继续吗?”
“争取把尽量多的妇女和孩子带出来,其他人随他们去吧,路是自己选的,有些代价总是要付的,否则很多人的脑子永远也不会清醒,民族之间的争斗哪有温情可讲,唉……!”
陈先生刚到武汉,八路军驻武汉办事处立刻就收到了消息,陈先生这样交游广阔、具有相当影响的爱国侨商领袖肯定是红党全力争取的目标,不过红党争取陈先生的目的与绝大多数人不同,并不是冲着陈先生的钱来的。
在过去的近十年里,红党执行的政策很激进,与资本家和地主可以说是不共戴天的死敌,偏偏这个时代中国的jing英分子大多出身于这两类家庭,或者与这两类家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红党等于是与全中国九成以上的jing英在作对,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前期的经验教训,现实的需要,都让红党意识到,想要站稳脚跟,想要发展壮大,就必须与jing英阶层缓和关系,否则就将面临内外两线作战的局面,这才利用双12事变的机会主动促成了抗ri统一战线。
一笑泯恩仇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你得让人知道你确实已经改变了,所以各八路军办事处的主要任务就是让更多的人知道红党调整后的现行政策,同时尽最大努力消除敌视,增加认同,赢得支持。
陈先生这样没有前怨的重要人物是最容易做工作的一类人,自然是工作的优先重点,加上又多了兴汉军这个因素,争取陈先生对红党的认同就变得更为的重要,就算暂时还做不到这一点,也必须尽快摸清陈先生对红党的真实态度。
晋察冀军区所控区域,既是八路军向各个方向扩展的出发地,也是今后各敌后根据地之间的纽带,战略地位非常的重要,为了确保这个战略区的基本安全,周边的任何一支武装力量都需要给予高度关注,像兴汉军这样没有明显政治倾向又实力强劲的武装,到底会成为助力还是阻力更是必须尽早的摸清楚。
以前没有交情,不少话题又不适合在人多的场合交流,就需要寻觅一个能够单独交谈的机会,万一谈的不愉快也不至于让双方尴尬。
红党的情报收集能力还是很强的,陈先生今天没有安排应酬,红党副主席周先生就抓住机会主动登门了。
上门都是客,更何况来的还是一位闻名已久的人物,陈先生立刻亲自出迎把客人迎了进来。
一看陈先生迎了出来,周先生拱手一礼,首先开口道:“今天贸然登门,做了不速之客,还请陈先生多多见谅。”
“周将军客气了,您的大名老朽可是如雷贯耳,今天您不请自来,老朽求之不得啊!”陈先生一边回礼一边说道。
进入客厅,分宾主落座,品了品陈先生推荐的福建铁观音,周先生主动把话题引入了正题,“冒昧的问一句,陈先生对我党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哎哟,对于这个问题,老朽还真说不上来,我与贵党没什么接触,了解就更谈不上,道听途说之言又做不得准,我很欣赏贵党毛先生所说的一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从渊源和关系来说,陈先生当然是与民党亲近,但既不涉及到切身利益,民党的**又让陈先生深恶痛绝,这些因素让陈先生对红党这个民党的对头并没有多少恶感,当然好感同样也没有,毕竟陈先生这样的大资本家明确属于红党的打击对象,谁也不会对高喊着要打击自己的人有好感吧!
“呵呵,陈先生实在是太客气了,您连我党同志曾经说过的话都知道,怎么能说是缺乏了解呢!”
对于陈先生竟然能说出这句话,并知道这句话的首创者,周先生感到很惊讶,这说明陈先生对红党绝对是有所关注的,说没有看法肯定不属实,但是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呢?难道是因为看法并不正面?从常规来说,不愿意宣之于口的,一般都不会是好话,想到这里周先生的心有些沉甸甸的。
“周将军误会了,这句话我也是听来的,觉得很有道理就记住了。”陈先生对谎言非常的反感,当然不能忍受这样的误会出现在自己身上,急忙出言解释。
“哦,没想到陈先生交往的朋友之中还有了解我党的人士,不知我能否有幸结识一下?”
陈先生的反应表明他并不是存着不好的想法不肯说,周先生暗暗松了口气,同时也对陈先生的那位友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无论是从交际的需要还是收集情报的角度,每个重要人物身边的关系人同样是需要认真关注的。
“周将军也许知道老朽牵头办了个难民营,很多人也因此说老朽是万家生佛,是大善人,对此老朽实在是受之有愧,实际上老朽只是利用在官面上的一些关系出个面、挂个名而已,主要资金来源都是出自于王家,只是王家有一些原因不愿出面,老朽也就只能厚颜冒功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就是从王家的当家少爷王新宇嘴里听来的,新宇贤侄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朽一年都未必能见他一次,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给周将军引见。”
说这么详细的目的既是为了还事件的本来面目,同时也点明难民营的主事人,为国为民做些有益的事他很乐意,但并不想过多的卷入到政治漩涡中去。
陈先生的一番话,让周先生对这个王新宇的兴趣更加浓厚了,而且也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名声不小的难民营的一些真实情况。
既然提到了难民营,周先生正好顺水推舟的说道:“那真是太遗憾了,无论出资多少,陈先生您也是尽了力的,大善人这个称呼您完全担得起。我听说ri本鬼子前段时间攻击了难民营,不知道情况如何?有没有什么损失?ri本鬼子简直是丧心病狂,竟然连一个收容老弱妇孺的难民营也不肯放过。”
“谁说不是呢,这小ri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好在保安队,哦不现在改叫兴汉军了,好在兴汉军得力,难民营倒是没受到什么损失,就是居住在难民营边上的一些百姓遭了难,唉!”得知鬼子驱赶百姓作为盾牌进行攻击,陈先生对鬼子更加的痛恨,同时对遭难的百姓充满了深深的同情。
“哦,能具体说说吗?我党领导的八路军也正在敌后与ri本鬼子作战,与蔚县相邻的几个县就有八路军的队伍,能多了解些与ri本鬼子交手的经验,也能提前预防让民众少受些损失。”话题既然引出来了,周先生自然要紧紧抓住多了解一些情况。
通过弟弟陈敬贤的来电,陈先生已经知道了王新宇的想法,既怕把握不好尺度,更重要的是不想说谎,陈先生只能把问题推了出去。
“具体的情况你问千里吧,哦,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一直都忘了介绍,他就是王家的人,也是兴汉军的负责人之一。”说着陈先生把坐在一旁的王千里给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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