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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选择的时候,人才会紧张、患得患失、瞻前顾后,害怕失去现有的,担心该得的没有得到,五心不定,六神难宁。
无可选择的时候虽然有些悲哀,但也有个好处就是不用思前想后的顾忌太多,如果能够看得开,反而会欣赏到一些别样的风景,获得一些深刻的人生感悟。
失败已经成为了必然,筱原诚一郎反而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思维也突然间变得异常的清晰。
他清醒的认识到,他和15旅团现在最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任务,就是把这个诡异对手的一切情况详详细细的上报给兵团司令部,其它的一切则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但是筱原有种不好的预感,把情况上报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并不容易完成,他说不出任何具体的理由,如果非要说一条的话,那就是这个对手实在是太过诡异,对就是诡异,无比的诡异,令人毛骨悚然冷汗直冒的诡异。
狠狠的甩了甩头,把那些让他感到不舒服的思绪抛开,筱原面对本多武男郑重的交代道:“本多君,你率领第2骑兵联队立刻返回张北兵团司令部,多带上几部电台,一旦电台能联络上兵团司令部,马上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全部汇报上去,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命令和要求,拜托了。”
本多武男知道,筱原这个命令等于是把生的机会给了他和骑兵联队,感激之余忍不住出口劝道:“旅团长阁下,由您去兵团司令部汇报似乎更为妥当,骑兵第2联队愿意护送您前往。”
伊藤jing也在一旁劝道:“旅团长阁下,您是一名帝国将军,万一…,那样的影响实在是巨大,望您慎重。”
筱原诚一郎用力的一摆手,“不用多说了,正因为我是一名帝国将军,更不能丧失军人应有的勇气,本多君执行命令吧。
“嗨,您多加珍重。”本多武男深深的一躬后转身大步而去。
直到再也无法看到本多武男的身影,筱原才开口道:“伊藤君,你也回去组织防御吧。”说完就闭上眼睛,轻声的哼唱起了家乡的小调,儿时的记忆,年迈的父母,家中的妻儿一一的浮现在脑海里。
在后藤十郎把最后一个兵员都用出去后不久,16联队的防线彻底崩溃了,16联队剩余的部队很快就被分割成一个个的小块,被战兵们一口口的吞噬掉。
“大佐阁下,后撤与30联队汇合重整吧。”参谋建议道。
“不,我绝不后退一步,我不会给猪鹿那个可恶的家伙看我笑话的机会,你也拿起枪到前面去杀敌,你、你、你,你们全都去,快,帝**人不允许出现懦夫。”后藤一边用手点指着指挥部里的人员,一边疯狂的大声叫喊着。
把指挥部里全部的人员都驱赶上了一线,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指挥部,后藤十郎自己也走出指挥部向距离最近的敌人扑去,他没有拿枪,手上唯一的武器就是他那把心爱的指挥刀。
一个机枪手发现了直愣愣冲上来的后藤,立刻把枪口转向这个十分明显的目标,扳机被重重的扣动,mg42的shè速实在恐怖,几十发子弹瞬间就冲出枪膛向着后藤泼撒了过去。
“噗噗噗”,子弹击中人体的声音连续的传入耳朵,疼痛感也随之到来,后藤知道他中弹了,弹头的冲力让他前进的步伐变得困难了许多,但他依然倔强的迈动着双腿,大量失血让气力很快的流失,后藤意识到他快不行了,解脱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心头,他想笑,可是一张嘴大量的血液就从口腔里流了出来,后藤十郎带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直直的倒了下去。
反击刚一开始,王新宇就心急火燎的带着一帮保镖也冲了上去,可是跑了一阵才发现一下子很难赶到最前方去,于是拿出六十毫米迫击炮开始扮演起近距支援炮兵的角sè,对于这个活计王新宇也算是熟练工,虽然好久没干难免有点手生,头几发炮弹都有点失准,但还不至于把炮弹打到自己人的头上去,战兵们倒是不存在误伤的可能,但王新宇可丢不起那个人。
王新宇一行人数不少,又没有穿军装,在战场上显得十分的另类,没一会儿就被观战的难民给认了出来。
“嘿,快看呐,王家少爷也上去打鬼子了。”
“瞧,王家少爷还会使炮呢。”
难民代表们兴奋的边议论边看热闹,看着小鬼子被打了个稀里哗啦,他们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陈敬贤一把抢过部望远镜朝着战场观察,确认王新宇确实是在战场上,他立刻冲到王波的面前着急的喊道:“你们简直就是胡闹,你还不赶快派人去把你家少爷给拉回来。”
王波耸了耸肩,神情轻松的说:“我可没有办法把他拉回来,不过您不用担心,少爷他不会有事的。”
“疯子,全是疯子,小鬼子是疯子,你们王家也是疯子。”陈敬贤气呼呼的喊道,同时把眼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程镇。
看到陈敬贤瞄上了自己,程镇急忙飞快的摇动着双手说:“敬贤先生您别看我,我根本没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胆子,不过副总长说的没错,您没有必要为少爷的安全担心。”
虽然对两人的说法感到疑惑,对两人的轻松神情更是不解,但此刻陈敬贤的脑子里已经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念头所充满,他只考虑着能想什么办法让王新宇从危险的战场上离开,其它的他已经顾不上思考了。
王波和程镇都不肯动,陈敬贤拔腿就向难民营的方向跑去,这时候他唯一能想到的救兵只有吴掌柜了,陈敬贤边跑边心中暗想,但愿这个好友没有沾染上王家的疯劲。
“快,你们两个跟上去护着敬贤先生,要是让敬贤先生磕了碰了我扒了你们的皮。”一看陈敬贤那跑动的速度,生怕他有个闪失的程镇,急忙命令两个护卫跟了上去。
程镇这一安排,王波也反应了过来,一挥手,再派两个战兵跟了上去,同时向着程镇树起了一个大拇指。
16联队的覆灭,严重打击了30联队全体鬼子的士气,特别是近距离观看了战兵们那不可战胜的雄姿,小鬼子几乎完全失去了战斗的勇气和战胜的信心,如果不是长期的军国主义教育,30联队都有直接崩溃的可能。
猪鹿仓彻郎自己也没有战胜的信心,但他作为联队长的责任要求他必须想办法提升士兵们的士气,他清楚的知道,失去了勇气和信心的战士只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他在支那军队的士兵身上看到过这种情况,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竟然会在他自己的部队身上出现,这一刻,他既感到世事的无常,还感到一丝无奈和凄凉。
强行把脑中不好的想法丢掉,酝酿了一会儿情绪,猪鹿仓彻郎对着聚集在身边的军官和士兵们大声的说道:“诸君,我不否认胜利希望十分的渺茫,但是我们是大ri本皇军,我们是帝国的勇士,是我们家人的骄傲,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作为一个懦夫死去,想想美丽的家乡,想想家中的父母妻儿,想想帝**人的荣誉,我们绝对不能被支那人小瞧,我们一定要表现出最为旺盛的勇气,请让我带领着你们以勇士的身份返回家乡,诸君,九段坂见。”说完猪鹿仓彻郎迅猛有力的拔出指挥刀指向了空中。
“九段坂见”
“九段坂见”
猪鹿仓彻郎的演说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无论是出于不想家人蒙受羞辱的考虑,还是出于军人的荣誉,或者出于长期接受军国主义教育所形成的惯xing,随着‘九段坂见’这句对于第二师团(du li混成第15旅团是由第二师团一部编成)全体官兵有着特殊意义话语的喊叫,30联队官兵的士气奇迹般的得到了恢复。
“shè击,全体zi youshè击。”一团的前锋部队刚一进入到机枪的shè程范围之内,猪鹿仓彻郎就下达了全体shè击的命令。
他已经发现对于这股敌人,只有弹头连续冲击的动能以及炮弹爆炸的冲力能取到一定的阻止效果,虽然这也并不能给这些敌人造成根本xing的伤害,但是16联队的例子已经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一旦被这股敌人近了身,战斗基本也就结束了,所以只要能阻止敌人近身,他不介意多浪费一些弹药,至于弹药能支持多长时间猪鹿大佐已经懒得再去考虑,他现在打的就是能多拖一会儿算一会儿的主意。
30联队的步兵炮在前面的战斗中已经全部损失,不过几十只掷弹筒,两千多支各种枪械进行齐shè还是形成了一波狂暴的弹雨,可是无论这波弹雨有多么的猛烈,战兵们依然像涨cháo的海水般一点一点的涌了上来。
鬼子的集体shè击立刻引来了猛烈的炮击,每一发重炮弹落下,立刻就席卷周围二三十米范围内的一切,炸碎的武器零件和人体的残肢碎片随着爆炸的烟柱升腾到了几十米高的空中,战争的残酷画面清晰的展现着。
在炮兵的猛烈打击下,30联队的shè击密度陡然间就降了下来,等到炮火延伸shè击的时候,战兵们与鬼子第一道战壕之间已经只有不足150米的距离了。
眼睁睁的看着敌人一步步的逼近,但是却没有任何可以阻止的办法,神经脆弱的鬼子有些大喊着跃出战壕发起了自杀冲击,有些则把枪一扔,坐在战壕里嚎啕大哭起来。
看到敌人冲进战壕,开始与手下的士兵们展开了短兵相接的较量,猪鹿仓彻郎拿起野战电话要通了筱原诚一郎,“旅团长阁下,我30联队的防线已被突破,我将率领30联队全体发起最后的决死冲锋,请您多多珍重。”说完也不等筱原回答就扔下了话筒,拔出指挥刀高喊道:“全体出击,九段坂见”。
“九段坂见”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阵地,30联队的小鬼子们鼓起余勇进行了最后的垂死挣扎,有的鬼子直接抱住战兵引爆了炸药和手雷,但是无论鬼子做出了怎样的努力,一切都是那么的徒劳,还能站立的鬼子越来越少,阵地上的喊杀声、枪声、爆炸声也变得越来越弱,直至完全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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