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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历史走向十分的清楚,王新宇当然坚信自己的选择,但是敬贤先生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意识到,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才行,思想上不统一,行动上就很难一致,在这个局势急剧动荡的时代,人的心态和思想是最不容易稳定的,而且各种各样的心思也都会出现,如果不加以重视并及时的解决和引导,发生点意外,甚至出些稀奇古怪的状况都很正常,再说王新宇也绝不愿意被人看做是缩头乌龟。
问心无愧自然用不着回避陈敬贤的眼神,十分坦然的看着陈敬贤说道:“是该给大家好好说一说我们王家的想法了,这个世界奉行的是丛林法则,小到个人大到国家,没有强大的武力作为保障就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甚至连基本的尊严都得不到。我们王家不想由其他人来支配我们的命运,更不想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建设我们自身的武装也就成为了必然。
不过我们王家建立武装的目的只是为了保障自身的自主权和维护自身的尊严,并没有争夺其它的野心,所以这支武装的建设思路是少而jing,武装人员的数量就不会太多,因此也就承受不起大规模战争的消耗,更重要的是我们把武装投入到战争中去,那么我们的家人、朋友和那几十万的老弱妇孺又由谁来负责保护?
先公后私难能可贵,公而忘私更是高尚,可是我做不到,我们王家也做不到,我不可能置自身以及朋友和众多跟随者的安全于不顾,我的原则就是先保住小家,然后再尽力帮助大家,古人说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认为就武装力量而言,我们还处于穷的状态,所以我不会把这支武装轻易的投入到大规模的战争当中去。”
“唉”,看着王新宇那异常坚定的眼神,陈敬贤叹了口气,“贤侄,是我过于苛求了,你不要太在意。”
虽然接受了王新宇所说的理由,但陈敬贤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人人都只顾自身,那国家和民族怎么办?一股心灰意冷的感觉瞬间涌上了心头,整个人一下子就没了jing神。
看到敬贤先生那副没jing打采的样子,王新宇并没有急于去安慰,而是接着说道:“刚才说了私念,现在我们来说说公义,我们是支家族武装,与保安队一样属于民间武装,我们主动去参战,那些正规军会怎么看待和对待我们?最大的可能是把我们当做炮灰,甚至看到我们装备好想吞并我们,到那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就算顺顺利利的让我们参战,我们一支民间武装的战绩竟然大大强于那么多正规军所取得的战果,普通百姓可不会去管那些客观原因,也不会懂得那些东西,那么他们会如何看待这样的战果对比?在这样的战果对比面前,他们又会如何看待他们辛辛苦苦供养的那些军队?
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不到胜利的希望,一旦全国民众对国家的军队失去了信心,民众的抵抗意志很有可能会彻底垮掉,一旦民众丧失了抵抗意志,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就将面临着彻底失败亡国灭种的危险。
我们只有这么几千人,就是加上保安队也不过两万多人,靠这么区区两万人能够接过军队的责任撑起保护全国民众的大伞吗?靠这么两万人能够战胜小鬼子整个国家的军队吗?如果不能,那么我们到底是去帮忙的,还是去添乱拆台的?我们能够承担得起那无比严重的后果吗?”说到这王新宇收住了声音,用凌厉的眼神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气氛变得凝重、压抑,所有人都在思考着王新宇的话,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就算只是存在那样的可能,但是谁敢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可是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好像也不太对,不少人的脸上都显露出了迷茫和犹豫的神sè。
过了好一会儿,陈敬贤率先打破沉默道:“新宇贤侄,我没有想到这么多,错怪了你和王家,我在这里向你和王家赔罪了。”说着陈敬贤对着王新宇深深的鞠了一躬。
王新宇很喜欢陈敬贤这种爽直外露的xing格,也钦佩他忧国忧民的高尚情cāo,当然不会做的太过,让他失了面子,疾走两步扶住陈敬贤的手臂,和声道:“敬贤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受您的大礼,让我这个晚辈情何以堪呀,您先坐下,今天我肯定会把所有话都说明白,我们王家非常希望陈王两家长长久久的相互扶持着走下去,有什么想法瞒谁也不会瞒着陈家,之说以拖到今天才说,也是因为之前变数太多,我们自己也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地方。”
把陈敬贤扶着坐下,王新宇才接着说道:“所以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我们目前都不适合跳到前台上去亮相,而是应该谨慎的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方面保护好自己,同时尽所能保护尽量多的同胞,另一方面则努力提高增强自身的实力,等到时机合适或者我们力量足够的时候,再站出来为国家民族贡献出我们那一份力量。”
“我们就只能像现在这样窝在这里严防死守?”程镇有些着急的问道。
“不,我们很快就会展开反攻,把整个蔚县都从鬼子的手里夺过来,只有取得了蔚县,才能得到一定数量的耕地,难民营才具备一定的粮食自给能力,部队也获得防御纵深和回旋余地,以利于长期的坚持,这场战争持续的时间不会短,大家都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这样做岂不是要打大战,不就把这支武装推到风口浪尖上想藏也藏不住了吗?”陈敬贤有些着急的问道。
“呵呵”,王新宇轻松的一笑,“敬贤先生您别急,这里既不是大众目光汇聚的焦点,也没有像样的新闻报道机构,甚至连交通和通信都不发达,只要我们不主动进行宣传,没有多少人会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事,就算真的传了出去,无凭无据的事情,可信度也会大打折扣,何况只要不是亲眼所见,有几个人会相信我们具有这样的实力?”
陈敬贤点点头,“这倒也是,可鬼子那边怎么办?他们可不会帮我们隐瞒。”
“小鬼子高喊三个月就要灭亡掉我们中国,这样极端狂妄的一个民族怎么可能轻易的承认失败?更何况还是承认败在一支民间武装的手里,我们占领蔚县之后不会再继续发起进攻,只要鬼子不疯狂的反扑,鬼子的兵力损失并不算是太大,想要隐瞒和遮掩并不是件太困难的事。
就是我们进行宣传,鬼子都会极力的否认,最少也会缩减兵力损失的数字,我们不进行宣传,鬼子更是乐得当做没发生过,根本不会去自揭伤疤的。
就算是真的彻底曝光了,我们还可以把战果推到zhong yāng军、晋绥军或者八路军的身上去,对于那个光头委员长来说,这样长脸提气的好事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拒绝就只能证明他领导的军队无能,拒绝就有可能影响到他的统治。
总之,无论是为了国家民族的大局,还是为了我们自身的私利,短期内,我们绝对不能跳到前台上去,反而要尽量遮掩住自身的光芒,实在遮掩不住的时候,也要把光芒集中到正规军的身上去,以后无论我们消灭了多少鬼子,自己心里知道就好,既不要在内部四处议论,更不要向外散播,统一的说法就是打退了鬼子的进攻,但击毙的鬼子并不多,这要作为一条严格的纪律来执行。”
“是”。
“没问题”。
“那是自然”。
王新宇的一番话,让陈敬贤和保安队军官们的心里踏实了许多,前沿指挥部里的气氛变得轻松了起来,除了陈敬贤之外,保安队的军官们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提出他们所关心的问题,王新宇感觉这里好像变成了记者招待会的现场,而他则变身成了新闻发言人。
用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王新宇才回答完了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一大堆问题,难民营的高层管理人员算是统一了认识,离开的时候全是一副高兴的样子。
思想统一这个大问题是解决了,可新冒出来的伤员问题又该怎么办呢?看到一旁还没走的程镇,王新宇心想程镇这几年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忠诚度也没问题,反正迟早会有瞒不住的那一天,不如直接问问他的意见,他正好是保安队的总队长,带了那些保安好几年了,各方面都比较知根知底,保安们的想法也应该能知道一些。
招招手把程镇叫了过来,王新宇直截了当的问道:“程镇,今天的战斗,我们的伤亡情况你知道吗?”
“不知道,副总长不是说只有一些轻伤员吗?”程镇心里有些疑惑,难道伤亡很大?可他在望远镜里并没看到有伤亡的情况出现,一时之间他也有点拿不准了。
“准确的说连轻伤员也没有,一个也没有。”王新宇非常肯定的说。
“怎么可能?我不信。”话一出口程镇立刻就后悔了,这么说不等于是说王新宇在撒谎吗?心情忐忑的观察着王新宇脸上的表情变化,心里却依然觉得王新宇零伤员的说法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王新宇不想解释,直接拿出一件三级被动防护衣扔给程镇,“穿上”。
等到程镇穿好之后,王新宇又命令道:“把你的手枪给我,你站到墙边上去。”
王新宇发火时候的样子程镇可是见过的,刚刚才说错了话,他可不敢再乱说乱动招惹王新宇发火,无论叫他干什么,他都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的照做,走到墙边转过身,看到王新宇很熟练的打开手枪保险,顶上火,抬手就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胸口部位,他清楚的记得弹匣里是压满了子弹的,虽然不太相信王新宇会真的开枪,但被枪指着绝对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来缓解心里紧张情绪的时候。
“砰呯呯”王新宇竟然一个字都没说就直接扣动了扳机,而且还连着开了三枪。
程镇完全没有想到王新宇会真的开枪,根本来不及闪躲,随着“噗噗噗”的三声轻响,程镇清晰的感觉到弹头击中胸口的冲力,令他奇怪的是并没有疼痛的感觉传来,不过这时候他根本顾不上这些,甚至都没低头看一眼胸口上的中弹部位,只是用包含着震惊、委屈、不甘和伤感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王新宇,一字一顿的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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